是我一直想成为的样子。
可在她眼中，我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她真诚地将我引见给未来可能有合作机会的老板们，却在他们一个个加了我微信之后丝毫没有为自己邀功。
明明她对我分享了她宝贵的资源，给了我可能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机会。
可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都是因为你自己很优秀，不然我说破嘴皮子也没用的”。
我看着她透澈的双眼，忍不住想起自己最开始还因为谢嘉言对她的特别而暗自嫉妒。
一瞬间回去扇自己两巴掌的心都有。
“谢谢你。”
我认真地向她道谢，她却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还没到你谢我的时候呢，好戏在后面。”
8.裴素然对谢嘉言的敌意比我以为的还要大。
校友会实际上就是成年人的社交场。
有实力的人侃侃而谈，还没混出头的人也希望能靠这场校友会结交到更多人脉资源。
无论是谁，都会在这一天把自己精心包装成最好的模样。
谢嘉言也是。
他戴上了自己最贵的表，有目的性地在几个大佬身边试图攀谈。
我亲眼看着一个企业家收下他的名片，礼节性地对他笑了笑。
转身就把名片随手放到了酒杯托盘里。
“跳梁小丑，蹦不了多久了。”
裴素然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你刚才去哪儿了，有人来找你谈事情呢。”
“先别管了，我晚点去谈。”
她拉着我坐下，又变戏法一样塞给我一桶爆米花。
接着专心地看向大屏幕。
我莫名其妙，可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跟她一起盯着大屏幕。
礼堂的大屏幕上一向是做展示用的。
此时正随机播放着一些A大的宣传片，还有优秀校友的照片履历之类。
我正茫然，屏幕忽然黑了一下。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紧跟着屏幕亮起，可却不再是刚才播放的内容。
谢嘉言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9.不止是他，这是一段监控视频，还有一个背对着摄像头的身影看不到脸。
可他们的对话声非常清楚。
“论文什么时候给我？”
谢嘉言的语气充满不耐烦。
“最，最近导师那边事情太忙，我实在腾不出空……”背对镜头的男孩唯唯诺诺，似乎很怕谢嘉言。
“没空？”
谢嘉言猛然上前一步，一把将对方推在地上。
“你说没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