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道大出血这天,老公正在哄他的白月光吃饭。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无情挂断。
白月光对着他发嗲,“姐姐是不是知道她在给我试药,所以不高兴了?”
“能给你试化疗药那是她的荣幸,“她皮糙肉厚的死不了,搁那矫情罢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真的快死了。
1吃完化疗药后,我又吐了。
这一次的翻江倒海,比以往都难受。
我额头冒着冷汗,全身颤抖得根本直不起腰。
突然喉咙发紧,下一秒吐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我用力拨通江帆的电话,没接。
只好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在冰冷的抢救室里,我听到医护人员忙碌的节奏。
“血已止住,暂时救回来了。”
我慢慢睁开模糊的双眼。
医生摸着我的额头温柔地责怪道:“你不要命了?
又没得癌症,乱吃什么化疗药?”
“不是的医生,我有肝癌,这些都是你们医院给我开的化疗药。”
“我一个月前在这里检查出的癌症。”
我含泪回答着。
几个医生和护士反复确认,最后都坚决否认。
但这是江帆亲口告诉我,药也是他给我拿的。
不可能。
我再次拨电话给江帆,挂了。
重复了好几十次,电话才接通。
我很平静。
“江帆,医生说我没患癌。”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最后传来一道似笑似哭的女声。
“呀,江哥哥,姐姐不会要知道她是在给我试化疗药了吧?
“以后她不给我试了怎么办?”
2江帆没有回答我,反而安慰起她。
“放心,她从来就没敢反抗过我。
“这药她试也得试,不试我就更要她试。”
我的心像被刀子扎穿,疼得无法呼吸。
“宁可晴,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没死,就要一直听我的话。”
还没等我出声,他就挂了电话。
江帆,你就这么恨我吗?
那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
我绝望地拔掉氧气管,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医生见状,立马上前阻止我。
“你病情才刚稳定,现在拔管,是不想活了吗?”
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紧牙关,“嗯。”
“你家里人呢?”
“我没有家人。”
医生护士一边安抚我的情绪,一边找家属的电话。
嗯,唯一的联系人,只有江帆了。
电话拨通过后,医生讲诉着我的情况,但江帆很不耐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