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乐爆珠。
她身上总是透着恣意张扬的气息。
她最好的朋友是何慧。
她常常坐在球场看傅南打球。
每天出早操,她都会混进人群,跑到学生会的队伍之中站着,装作是当天的值日生。
我对她的关注渐渐多了起来。
后来那夜天台上,我第一次和她说上了话。
黑暗中一个红点明明灭灭,躲在角落抽烟的她走了出来。
她笑着要给我散烟,却在看见我泛红的眼眶后,突然有一丝惊慌。
“别哭啊。”
她在我印象里一向伶牙俐齿,难得见到她如此拘束的时候。
她为了安慰我,甚至说了自己家的私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坦荡地说出来。
脸上没有一点哀伤。
她是个很坚强的人,同时又柔软细腻。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后来我开始故意去那些她会经过的地方,试图和她碰面。
我来回在教学楼徘徊,在球场边的梧桐路走了又走。
我开始明白自己心中那情绪是什么。
是喜欢吧,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自卑的开始。
有一天听说她在校外惹了麻烦,一阵急促的骂声和脚步声响起。
她翻越围墙,跳进了学校。
围墙外,是外校的不良学生们。
听说那个外校女生和傅南搞在了一起,鹿野去揍了她一顿。
我接住了即将摔倒的她,她眼神亮亮地看着我。
后面他们分手了。
那天傅南找上了我家,门外停着几辆摩托车。
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我家。
傅南一脚踹了上来。
买菜回来的外婆被吓得晕倒。
傅南神色阴沉,警告我离她远一点。
我背着外婆去了医院。
额盯着急诊室的红灯,外婆的 CT 报告像判决书揣在兜里。
她醒来后颤巍巍地叫我别再招惹这些混混。
第二天晚上,我买药回家的路上,又看见了她。
她蜷缩在地上,浑身擦伤。
她问我。
“能收留我吗?”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我替她包扎了伤口,她眼神晦暗地看着我。
“喜欢我?”我有心事被戳破的难堪,板着脸想否认。
她笑了笑,亲了上来。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外婆还在里屋睡觉。
被我们的动静惊醒。
想起昨天的事,我紧张地推开了她。
她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下去。
她又回到了她的生活之中。
后来那天,她和朋友站在走廊。
手里拿着瓶汽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