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半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我就能一直报复你了……”我翻了个身, 钻进他怀里, 闭上眼睛, 感受着他的温度：“顾砚辞, 我爱你。”
顾砚辞顿了一下：“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恨你了。”
下一秒他拿手机打开录音：“再说一遍吧。”
“我爱你，顾砚辞。”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把录音发给了徐今南。
过了两分钟后。
他又发：“不好意思兄弟，发错了。”
我：“……”22跨年晚会后台。
他帮我拉上裙子拉链：“不要紧张，有我在呢。”
结果紧张的成了他。
我的伴舞位置被临时调到了顾砚辞身边。
跨年倒计时的最后五秒。
我做完最后一个舞蹈动作, 手臂向左边伸展开来。
“5。”
手心忽地传来一阵温热。
“4。”
我扭头一看。
“3。”
顾砚辞下意识俯身把下巴放在了我的掌心。
“2。”
这是我们在家里经常玩的一个游戏。
“1。
“新年快乐！！！”
全场沸腾，彩带飘舞。
我们后退，躲在跨年祝福的人群后。
顾砚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也丝毫不慌张, 牵住我的手，低头轻笑，嘴里说了一句话。
这回我听清了。
是“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