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簪珠钗，耳上的明月玉铛，一同给了车外侍卫。
“换成菜包馒头与肉脯，分给他们。”
若直接给银钱，只怕要血染横街。
9马车再度行驶，我垂眸半晌后，横了眼赵嘉煜：“看我做什么？”
赵嘉煜眼眸明亮：“你嘴硬心软，我都明白。”
心软？
他若知道我掌着多少杀戮，决计不会这样以为。
在他眼中，我大抵是心软温柔，可其实，我根本不是他想娶的人。
这很好。
我想，这很好，赵嘉煜性子纯澈，即使知道纤柔逃婚我替嫁，也不会大动干戈，他又很好哄，将来会善待纤柔……蓦地感觉头发被碰触，赵嘉煜歪头朝我笑：“你的头发散下来了，我给你绑好。”
发饰一个不剩，全给了出去，赵嘉煜索性给我束成一把马尾。
太过温柔的触动，让人本能地松懈心防。
我问赵嘉煜：“你讨厌打仗吗？”
“讨厌。”
赵嘉煜拆了自己的发带，给我一圈圈地缠好，反问道，“你呢？”
“……我也是。”
我微微闭上眼，轻声说。
10那日之后，赵嘉煜的言行越发奇怪。
脸红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心虚——他那双眼睛，根本藏不住秘密。
纠结犹豫好半晌，最后一跺脚，破釜沉舟地对我说：“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偷藏了两包私房蜜饯，便是给了他。”
“哦？”
我轻描淡写地应着，碾碎了两个核桃。
倒也不是生气，两包私房蜜饯而已，能有多稀罕，只不过……我看向赵嘉煜的脑袋，估摸着要用几成内力，才有如同捏核桃的效果。
赵嘉煜不知道自己脑袋的下场，不停地朝着核桃迈进。
“打我可以，打他不行！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满心都是他！”
赵嘉煜边说着，边推开了一扇门。
香烛之气，扑面而来。
正当中的灵位，写着“已故冥戈将军”，后墙悬着一幅画像。
画像上，是一个黑衣黑甲的魁梧男人，脸上戴着面具，满头火红杂毛，根根炸起，像是年画门神。
赵嘉煜将三根烧着的香递给我：“来吧，给咱二爹上香。”
我：“……”低头看了看香火，再抬头看了看牌位。
确定牌位上的每一个字都没认错，可那画像……二爹？
赵嘉煜恭恭敬敬地对着牌位画像，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长出一口气：“二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