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我们排除了一个错误方向。”
不会安慰人可以不用安慰，来送资料的组员听见这话的时候真的很想这么告诉方思远一句。
但实验结果不好，所有人心情都差，组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将东西放下出去了。
一上午两人都在办公室低沉，想不到新的方向，也找不到新的进展。
罕见的两人同处一间办公室的时候没有吵闹，安静的好像没有人。
中午的时候，方思远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她同意了，于是两人便一起前往了餐厅。
宁如栀一般都是和组里的女同志一起吃，这是第一次和方思远一起，刚开始她没觉得有什么？
但随着越来越多打量的目光向两人投来，宁如栀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
方思远完全没有受影响，专心干饭，偶尔跟她聊几句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渐渐的，宁如栀也就不再去管别人，专心投入到了两人的讨论之中。
两人聊的兴高采烈，不断的思想碰撞出不断的火花，给与两人不断的新的灵感。
很快那些打量的眼光就消失了，唯独只剩了顾辰杉的，他坐在角落里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
手里的筷子都快被攥断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宁如栀异性缘这么好，和哪个男人都能聊的眉开眼笑。
除了自己。
顾辰杉突然意识到以前她和自己也很少聊天，而且两人大多数时间的聊天都不愉快，他好像很少见到宁如栀这样眉开眼笑的模样。
她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总是小心翼翼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猜他喜怒无常的喜好。
哪怕是做最亲密之事的时候，都是以他的感受为先。
而自己好像很少顾虑过她的感受，仗着她的爱意随心所欲。
有些事情不能深想，越想越心惊，他居然从自己的记忆里找不到一丝从前对她好过的痕迹。
他想不通自己以前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能对这一切做到视而不见，将如此深爱自己的人逼到毫不犹豫和自己离婚。
两人的讨论还在继续，可顾辰杉却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那些以前独属于自己的温柔目光，现在给了任何人，除了自己。
他起身出了食堂。
外面的天气依然无比明媚，但顾辰杉心中积压了无数的阴云，像是准备随时给他一场倾盆大雨，冲刷掉他的所有。
他怔怔的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