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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全局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婆病重,宫中的国师说要亲近之人去庙里为她祈祷五年,方能解除病痛。夫君是孝子,却也是国之重臣,为了他的仕途,我自请替他去庙里祈福,一去数年。当祈福期满,我回到宁国公府,却发现,国公爷正在为嫡长女举办及笄礼。可我和傅时宴的女儿年方十岁,怎么会提前操办?宁国公傅时宴身侧,站着他身穿一品诰命服制的表妹,柳如霜。二人正疼爱地为女儿傅芊芊插上宝簪。“宁国公真是疼爱夫人和千金,那只宝簪可是贡品,陛下钦赐,给傅家嫡女及笄礼用的。”“他夫人的诰命也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呢!”如此感天动地的夫妻情,那我这些年在庙里受的苦楚算什么?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又去了哪里?……1我一个箭步上前,将宝簪从傅芊芊头上拔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孀妇之女,也敢用国公...

主角:傅时宴宁国公   更新:2025-04-1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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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宁国公的其他类型小说《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全局》,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病重,宫中的国师说要亲近之人去庙里为她祈祷五年,方能解除病痛。夫君是孝子,却也是国之重臣,为了他的仕途,我自请替他去庙里祈福,一去数年。当祈福期满,我回到宁国公府,却发现,国公爷正在为嫡长女举办及笄礼。可我和傅时宴的女儿年方十岁,怎么会提前操办?宁国公傅时宴身侧,站着他身穿一品诰命服制的表妹,柳如霜。二人正疼爱地为女儿傅芊芊插上宝簪。“宁国公真是疼爱夫人和千金,那只宝簪可是贡品,陛下钦赐,给傅家嫡女及笄礼用的。”“他夫人的诰命也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呢!”如此感天动地的夫妻情,那我这些年在庙里受的苦楚算什么?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又去了哪里?……1我一个箭步上前,将宝簪从傅芊芊头上拔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孀妇之女,也敢用国公...

《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全局》精彩片段

婆婆病重,宫中的国师说要亲近之人去庙里为她祈祷五年,方能解除病痛。

夫君是孝子,却也是国之重臣,为了他的仕途,我自请替他去庙里祈福,一去数年。

当祈福期满,我回到宁国公府,却发现,国公爷正在为嫡长女举办及笄礼。

可我和傅时宴的女儿年方十岁,怎么会提前操办?

宁国公傅时宴身侧,站着他身穿一品诰命服制的表妹,柳如霜。

二人正疼爱地为女儿傅芊芊插上宝簪。

“宁国公真是疼爱夫人和千金,那只宝簪可是贡品,陛下钦赐,给傅家嫡女及笄礼用的。”

“他夫人的诰命也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呢!”

如此感天动地的夫妻情,那我这些年在庙里受的苦楚算什么?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又去了哪里?

……1我一个箭步上前,将宝簪从傅芊芊头上拔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孀妇之女,也敢用国公府嫡女的东西。”

“这可是贡品,你一介平民敢用皇家之物,可知是死罪!”

芊芊跪在地上受礼,刚梳好的头发散了下来,更显得她柔弱可怜。

傅时宴看见我冲进来,愣了一下:“阿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冷着脸,并未回应他。

一片混乱中,芊芊站了起来:“你是谁,居然敢在国公府闹事,今天是我的及笈礼,你凭什么拿我的簪子,这是我爹爹给我的礼物!”

“母亲,快叫人把这疯婆子押下去。”

我冷笑一声:“我看谁敢!”

傅时宴的表妹柳如霜看见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上前来喏喏道:“姐姐……”我“啪”的一个耳光便甩在她的脸上:“姐姐?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哪里冒出来你这个妹妹。”

说完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一品诰命的服制,你也配穿?

柳如霜,你好大的胆子!”

傅时宴一把挡开我的手:“住手,这是我让如霜穿的,今天是芊芊的及笈礼,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让她穿得隆重些。”

柳如霜红着眼睛,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说:“我还是脱下吧,原是我不配穿……”傅时宴按住她的手:“我是宁国公,我说给谁穿就是谁!”

柳如霜依赖地看着他,眼睛含情脉脉,旁若无人。

而在场的宾客却开始议论起来:“这人是谁啊,国公府的穷亲戚吗


穿得这么寒酸。”

“对啊,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这么客气小声和她说话……今天可是公爷嫡女的及笈礼啊,她居然都敢捣乱,不要命了。”

“国公夫人可是一品诰命,她居然如此大胆!”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因为在庙里祈福,所以穿得都是细麻布的素衣,头发只用了一根木簪簪着,看起来和村妇并无区别。

因为思念女儿和夫君,我并没有通知国公府派马车去接,自己租了一辆马车就回来了。

正想着,门外的马车夫便冲了进来,伸手找我要钱:“这位大婶,你车钱还没给呢?

一共一百文钱。”

宾客们轰笑起来:“真是打秋风打到国公府来了,穷得连租车钱都给不起。”

2“她莫不是疯了,冲进来便抢嫡千金的簪子,还敢大喊大叫!”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真是好脾气。”

傅芊芊冷笑一声:“什么角落里蹦出来的穷亲戚,也敢在这里撒泼,今日是我的及笈礼,我不和你计较,你只需跪下给我嗑几个响头,我便饶了你。”

我看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傅芊芊,这样的不可一世,必不是几日之间养出来的。

我想到她刚进府时,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如今在宁国公府过了几年好日子,便忘记了自己是谁。

看着涌上来的下人,我盯着傅时宴:“国公爷,你今日操办嫡女的及笈礼,可你的嫡长女今年才十岁,又是哪里冒出来这么大个女儿?”

傅时宴上前来,低声喝斥道:“你不在府中,我也要人侍侯,我已娶了如霜进门,日后和你姐妹相称,你别闹事,晚些我再和你解释。”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正要开口,傅时宴已经开口笑着安抚宾客:“一场误会而已,及笈礼继续!”

说完,伸手要从我手里拿过簪子。

我一缩手:“这宝簪,是皇上赐给宁国公府的嫡女的,她不配!”

傅时宴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阿音,把簪子给我。”

柳如霜上前来,低声哀求:“姐姐,今日是芊芊的大日子,她还是个孩子,我只是想要她有个体面的及笈礼,求求你,把宝簪给芊芊戴上,等结束了我就还你,可好?”

我“呸”了一声,“柳如霜,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脱下来,你一个妾室,也配穿这身衣服?”

傅芊芊站起来,上前
来扶住柳如霜:“你敢喝斥我母亲,她可是国公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国公夫人?”

我大笑起来,“傅时宴,她是国公夫人,那我是谁?”

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当年皇上亲自赐婚,我是八抬大轿捧着圣旨进的门。

我与傅时宴成亲数载,恩爱非常,只是几年前,婆婆病重,药石无医,国师说:“如果有亲人去庙里为她吃斋祈福,也许可解病痛。

只是庙里清苦,几年不能归家,还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荤腥,一般人或许熬不下来。”

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时宴面露难色,我也不忍心,毕竟她一向待我如亲生。

傅时宴刚刚继承了国公爵位,这么一走,仕途可就断了。

我咬了牙站出来:“国师,我愿意去庙里祈福,以解婆母的病痛。”

柳如霜正是那时候来投奔傅家的,进门时她穿着一身孝衣,哭诉着说丈夫病逝,她与女儿被乡邻欺负,走投无路才进京投奔表哥。

我看着比女儿明珠大几岁的芊芊,心一软,便将她们留了下来,想着日后也好给明珠做个伴。

当时她与傅时宴并不怎么亲密,对我也是十分尊重,而芊芊更表现得懂事可爱。

我也没有多想,便将她们安置了下来。

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鸠占鹊巢。

面对我的质问,傅时宴吱吱唔唔道:“阿音,我知道你这几年在庙里的日子不好过,不像以前你在国公府里那般锦衣玉食,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你刚进门,不如先去后面歇着,等芊芊的及笈礼结束,我再去看你。”

3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爷和新夫人真是心善,休弃回家的妇人现在跑回来,还这么好声好气?”

“国公爷说了,她在庙里呆着,一般都是罪妇才在庙里呆着,估计当时就被休弃了吧。”

柳如霜身边的嬷嬷走过来,想拉我去后面:“夫人,还是跟老奴去后面歇着吧,别耽误了大小姐的及笈礼。”

看着傅时宴躲
的。”

“有人欺负我和母亲,他也会拼命为我们出头。”

“只不过,母亲是个傻子,居然放弃真心待她的人,要来嫁你这个负心薄幸之人。”

8柳如霜在凳子上痛苦地尖叫:“傅芊芊,你胡说,你的父亲就在你眼前,你胡说什么?”

“我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走到如今这步,你为何要这般蠢笨。”

傅芊芊大声说道:“我根本不稀罕这些荣华富贵!”

我大笑起来:“傅时宴,不会你白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孩子吧,啧啧,真是夫妻情深,连别人的孩子都养得如珠似宝,让人感动啊。”

宾客们哪里还管我父王在场,跟炸了锅一样:“不会吧,宁国公那新夫人的女儿不是他的?

这绿帽子戴得可真久。”

“什么新夫人,不是说了是妾。”

“什么妾啊,都没有人认,什么都不是,宁国公真是,儿子没了,女儿还不是亲生的。”

傅时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婆婆摇头:“自作孽。”

傅时宴一把推开押着柳如霜的下人,将她拖下凳来:“你为何要欺骗我?

我对你那么好,把你从洛城带到京城,给你夫人的尊荣,你居然背着我和别人勾搭成奸?”

柳如霜含着一口血沫“呸”吐在他脸上:“你对我好?

你不过当我是你养在笼里的小猫小狗罢了,当初哄骗了我的身子说要娶我,结果为了仕途转头就娶了高门贵女。”

“后来把我接进府,也不过是趁夫人要离府的当口,我低眉顺目这么些年,你给我了什么,连个夫人的位置都是偷来的一般,从不宣之于众。”

“是,芊芊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最后悔的事,但是离开洛城来到这,现在看你每一眼都让我失望恶心。”

说完,吐了一口血出来。

傅时宴早已气得脸色发青手发抖,“拿纸笔来,我要休了这贱妇。”

说完,拿过纸笔写了休书扔在沈如霜身上:“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傅家人,来人,把她们母女拖出去,只许带走她们自己的东西,宁国公府的东西一律不许带走。”

人还未走远,傅时宴已走到我身边看着我:“阿音,都是我的错,被小人蒙蔽了这几年,让你一回来便受尽了委屈。”

说完,想拉我的手,我往后一退,退到父王身边:“傅时宴,我说了,我要与你和
,对不对?”

“就像那个小丫头,忤逆你,说你不是国公夫人,不就被掌嘴送到庄子去了吗?”

我的血瞬间凝住了,一把抓住她:“你说什么?

你说谁送到庄子上去了?”

傅芊芊不屑地说:“我可是长姐,我让她把院子让给我,她却不肯,说自己才是嫡女。

如此不听话的妹妹,我做长姐的还不能教训她吗?”

“让她去庄子上做几天苦力便知道听话了。”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明珠是我的女儿,你敢抢她的院子,你们敢让她去庄子上吃苦。”

傅芊芊被我掐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柳如霜忙解释道:“姐姐快放手,我只是小惩大戒,送庄子上住段日子,已派人去接回来了。”

我的明珠,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却因为我的离开被这对母女欺侮,而傅时宴竟也任由她们胡作非为。

我一把将傅芊芊扔到地上,然后死死盯着上来扶着如霜的傅时宴:“好,好,傅时宴,我为了你母亲,替你去祈福,结果你在国公府搞了这么一出,还任由妾室欺侮亲女!”

柳如霜突然爆发起来,眼里都是嫉意:“姐姐,妾身只是行主母之责,责罚女儿怎么了,我也有管教之权!”

“你不在府中,我是当家主母,管教不听话的女儿,何罪之有?”

看着她这般伶牙俐齿,我不由笑道:“柳如霜,我的女儿,你还没有资格管。”

“就凭你一个贱婢,也敢管教平阳王的外孙女?

好大的脸啊!”

傅时宴怒喝道:“住嘴,沈如音,你堂堂一个平阳王府的郡主,为了一些小事,又喊又叫,拈酸吃醋,像什么样子!”

“你真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别以为你为我母亲去庙里祈福几年,便是天大的功劳了,那是你作为儿媳应尽的本分。

如霜管教明珠,也是明珠顽劣,关如霜什么事?”

“明珠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被宠坏了,目无尊长,顶撞长辈!”

我被他这番言语气的怒不可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

“我可没有柳如霜这样的母亲!”

<5“我倒不知道,国公府的嫡亲孙女,还需要让一个妾室管教?

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是婆婆,旁边扶着她的,正是我的女儿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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