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三辆印着大荒集团标志的装甲车冲出弯道。
黑衣人化作黑雾消散前，弹指将某物射入陆昭口袋。
“去青丘坟找白家的狐狸，你只剩七次日升的时间。”
陆昭低头看向掌心，鳞片正缓缓消退，留下蛛网状的黑色纹路。
装甲车顶升起蜂窝状发射器，高频声波震落剩余的鸮群。
穿防护服的士兵们下车收拾残局，动作整齐得不像人类。
副驾车门突然打开，江离裹着隔离服坐进来，珍珠色血液从她耳蜗渗出，在防护面罩里凝成悬浮的血珠。
“他们来善后了。”
她摘下面罩擦拭血迹，露出脖颈处新添的鳞片，“现在相信了吗？
你和我们才是同类。”
车载屏幕自动亮起，监控画面显示陆昭的公寓正在被消杀。
穿着防护服的人影从床底拖出一具干尸——那身形与今早的流浪猫啃食的鸽子主人一模一样。
<第四章 死者颈纹大荒集团地下七层的空气浸着尸蜡味。
陆昭隔着防护手套触摸钢化玻璃，冷雾在指尖凝结成霜。
三具干尸呈品字形悬浮在真空舱内，焦黑的皮肤布满蜂窝状孔洞，像是被某种菌丝蛀空的朽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