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就连保姆都是我爸请的。
而许子恒住在我家里白吃白喝,这才是他进入公司实习的第一个月,竟然舔着脸说我的千金生活靠他维持...许子恒见我还不出言哄他,满脸委屈:“初宜,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你去给周姐道歉。”
许子恒笑了,满脸轻蔑:“不是吧沈初宜,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因为我将衣服丢到保姆身上生气了吧?
她是保姆,就是来伺候我们的,我辛苦工作了一天,回家还要哄你,难道还有精力在意她的感受不成?”
此刻许子恒嚣张的模样,跟我记忆中那个刻苦努力的白衬衫少年逐渐撕裂开来。
他好像变了。
想到这,我又坚定了几分:“许子恒,不给周姐道歉你今天就搬走。”
一瞬间,我能感受到许子恒整个人临近爆炸边缘,他攥紧了拳头极致隐忍。
可他这样猛烈的情绪,从高中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未曾见过。
下一秒,许子恒气得转过身去,却瞥见了我放在角落那堆成小山的礼品,瞬间大喜:“老婆,这是为了周末去看我爸妈准备的吗?”
说着许子恒拿起了其中包装最显眼的一个礼品袋,打开看了看:“瞧对这大金镯子,还得是我老婆大气啊,咱妈见了肯定喜欢!”
“就是这茅台少了点,两箱哪够,我爸就好这口,四箱不好听,准备个六箱吧。”
见我脸色铁青,许子恒又蹭了过来:“好了老婆,怀着孩子呢,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是老公不好,你不是就想让老公给保姆道歉吗?
简单,我这就去,别生气了啊,乖。”
看着许子恒往厨房走去的背影,我只觉得背脊发凉。
难道我跟许子恒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他找到一个好工作,而我因为怀孕待业在家后,就变了?
2.许子恒一进厨房,里面就爆发出猛烈的争吵。
我刚走过去,周姐抹着眼泪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跑向大门,拿起外套摔上门便离开了。
我恼怒地看向许子恒,许子恒无所谓地摊开手:“我真道歉了初宜,保姆不听话换一个不就得了?
难道你真要因为她跟我闹别扭不成?”
许子恒的手机响了,他示意我不要说话,继而兴奋地接起了电话:“妈!
您都不知道您儿媳妇儿有多孝顺,一百克的大金镯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