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就能让张涛净身出户。”
这是假话。
但婆婆不知道,她盯着照片上王璐的流产证明,手指开始发抖。
我趁热打铁:“现在两条路,要么让张涛明天去医院给我爸道歉,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要么我把这些证据交给王总,让你们母子俩去喝西北风。”
楼下传来警车的鸣笛。
婆婆猛地看向窗口,又回头看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我知道她在权衡——王总掌握着张涛公司的生死,一旦东窗事发,他们的富贵梦就碎了。
“陈薇,你别太过分。”
她终于开口,声音像生锈的弹簧,“房子是我买的,你别想——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
我打断她,翻出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当时你说写你名字方便办贷款,现在我有银行流水,有装修合同,还有你儿子的录音——”我晃了晃手机,其实里面根本没录音,“法院会怎么判?”
警笛声近了。
婆婆突然冲向门口,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
木门“砰”地关上。
我瘫坐在地,听见楼下房东太太在骂“警察同志,就是楼上那个离婚女人在吵架”。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父亲主治医生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来办续费,否则停药。”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突然笑了。
原来人被逼到绝境时,反而会生出铠甲。
那些藏在婚姻里的算计,那些以为能碾碎我的阴谋,现在都成了我手里的筹码。
第二天清晨,我揣着侦探社的照片和父亲的病历,站在医院走廊。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
张涛的身影从拐角处出现,西装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像极了三年前在婚礼上宣誓的模样。
“陈薇。”
他看见我,脚步顿了顿,“我妈说你要见我。”
我没说话,递出王璐的流产证明。
他的脸色剧变,伸手想抢,我往后退了半步:“王总知道你伪造她怀孕的事吗?
知道你用公司账户给她转了八十万吗?”
他的喉结滚动,额角冒出冷汗:“你怎么——不重要。”
我指向病房门,“进去给我爸道歉,然后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
“不可能!”
他突然压低声音,“房子是我妈名字,过户需要她同意——她会同意的。”
我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