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手，换了手上肌肤而已。”
“哦？”
一只冰凉的手掐上我的下巴，贵妃的脸放大，充满我的眼眶。
头上的金步摇垂在我的脸上，带起丝丝痒意。
“你的本领，真有那么大？”
“娘娘且派人去看看皇后的手，真假与否，便明了了。”
贵妃心里藏着事，没心思管我，敲打几句便顾自离去。
她是否派人去打探尤不可知。
只是今日恰逢十五，皇帝按例便会去椒房殿。
第二日，宫中盛传。
皇帝把玩着皇后的一双手，赞不绝口。
连早朝前，都不舍得松手，叫人看了直言夫妻伉俪。
消息传进贵妃耳朵里，她便免不了冲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撒气。
当晚，我便被如今贵妃跟前的红人，福公公避着人带去了贵妃宫中。
看到一双血淋淋的手递到我跟前儿，我垂着头，伸出去的手有些颤抖。
烛火昏黄，谁都没有察觉我隐忍的兴奋。
要开始了。
从贵妃递来的一双手开始，贵妃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11第二日，贵妃前去看望皇帝。
果不其然，一双细腻光滑，比之从前柔软百倍的手让皇帝破例留她在御书房缠绵了一个午后。
因着这双手，皇后被冷落，皇帝破天荒接连在贵妃宫中留宿几日。
她心情一好，就极少再打骂宫人。
可惜好景不长。
湖心亭上，丝采女一曲采莲舞惊艳众人。
那双小巧精致的脚令皇帝亮了眼睛。
对贵妃的手失去了兴致。
贵妃气得在宫中打砸，派人去给丝采女立规矩。
只是这一次，皇帝出手，将丝采女护了起来。
接连几日，摘月殿的宫人做事战战兢兢，生怕被牵连。
福公公进言：“丝采女身份如此低贱，哪里比得上娘娘呢？
不过是仗着一副皮囊惑主罢了。”
当夜，我又来了摘月殿。
后来，皇帝在摘月殿出现的频率更高。
没了丝采女，王美人、珍采嫔、李美人如雨后春笋，接连出现。
尝到了换命的甜头，贵妃使用我愈发不加节制。
换了手，换了脚，换了腿，换了腰肢。
几月时间，周身玉肌雪肤，只剩一张略显暗淡的脸，每日抹上厚厚的脂粉，才堪堪与身上的肤色相近。
只剩下一张脸没换。
12贵妃警觉，这些日子询问过我许多次换脸的把握。
她不敢赌，可尝过盛宠的滋味，她又如何甘愿将自己心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