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味道钻进鼻孔。
抱着她往外走，脚步有点虚浮，妈的，我也喝了不少。
KTV走廊里光线昏暗，音乐声浪一阵阵传来，震得人耳膜疼。
几个喝嗨了的男女勾肩搭背地从旁边经过，嘴里嚷嚷着要去下一场。
没人多看我们一眼。
也是，这地方，捡尸的，被捡的，都特么是常态。
好不容易挪到KTV门口，一股冷风吹来，稍微清醒了点。
深夜的街道，车辆稀少，路灯昏黄，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把徐七七稍微放正了点，让她靠在我身上，腾出手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打开打车软件。
定位，输入目的地……她家在哪儿来着？
操，给忘了。
算了，先送回我家吧，总比扔大街上强。
选好目的地，点击呼叫。
夜风吹起她几缕头发，拂过我的脸。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我低头看着她，醉得不省人事，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嘟着。
路边一辆出租车打了双闪，缓缓停在我们面前。
司机探出头：“是尾号xxxx的吗？”
“对，是我。”
我拉开后车门，费劲地把徐七七塞了进去。
她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躺好。
然后我自己也钻了进去，关上车门。
“师傅，麻烦去这个地址。”
我把手机递给司机看了一眼。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有点意味深长，但啥也没说，一脚油门踩下。
车子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我靠在座椅上，扭头看着旁边的徐七七。
她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回到家里，费劲巴拉地把徐七七弄到沙发上。
我这小出租屋，也就一个单间，沙发离床也就几步路。
看着她横七竖八地躺那儿，睡得跟死猪似的，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酒劲儿也上来了。
先去洗手间冲了把脸，冷水刺激下清醒了点。
出来看她还是没动静，算了，总不能让她就这么睡沙发，万一滚下来呢。
我又认命地过去，想把她抱到床上。
刚一弯腰，她眼睛猛地睁开了，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点迷茫，还有点惊恐。
“呃……你醒了？”
我动作僵在那儿，有点尴尬。
“这是哪儿？”
她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慵懒。
“我家。
你昨多了，我送你回来的。”
我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