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瓦格房林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思维寄生虫:人类的脑子都是毒瘤瓦格房林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炮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若抬头看了一眼,“最好不要去。”徐若直勾勾地盯着我。他也看出来小双不对劲了,他笃定我相信他。沉默又铺开了巨网,拢住了我与徐若,对视良久,我立刻转身,拉起小双就走。“好甜的味道,我觉得前面是对的。”小双左眼亮晶晶的,右眼纱布下不正常凸起,语气充满希冀。怎么看怎么诡异,我没说话,拉起她的手走向相反的方向。天色已经很晚了。这是我们第三次回到那棵椰子树下,红光依旧在那里,诅咒般,让我们无法逃离。风更大了,整片芭蕉林抖动得厉害。“跟着我。”徐若表情严肃,我从未见他面色如此凝重。9.“林教授?”居然在这里看到了林教授,我转头刚想叫徐若,猛然发现徐若消失不见了,明明刚刚我们一直走在一起,我朝四周走了走,确实不见了。“小白,你还在生我气吗?过来...
《思维寄生虫:人类的脑子都是毒瘤瓦格房林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徐若抬头看了一眼,“最好不要去。”
徐若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也看出来小双不对劲了,他笃定我相信他。
沉默又铺开了巨网,拢住了我与徐若,对视良久,我立刻转身,拉起小双就走。
“好甜的味道,我觉得前面是对的。”
小双左眼亮晶晶的,右眼纱布下不正常凸起,语气充满希冀。
怎么看怎么诡异,我没说话,拉起她的手走向相反的方向。
天色已经很晚了。
这是我们第三次回到那棵椰子树下,红光依旧在那里,诅咒般,让我们无法逃离。
风更大了,整片芭蕉林抖动得厉害。
“跟着我。”
徐若表情严肃,我从未见他面色如此凝重。
9.“林教授?”
居然在这里看到了林教授,我转头刚想叫徐若,猛然发现徐若消失不见了,明明刚刚我们一直走在一起,我朝四周走了走,确实不见了。
“小白,你还在生我气吗?
过来。”
林教授和蔼地站在前面朝我招手,我心里颤得厉害,他知道,他是真的吗?
“姐,姐,你在看什么?
哪里有林教授?
你在跟谁说话?
又是骗我们的吗?”
小双紧张兮兮地摇了摇我的胳膊。
“那里,你看到了什么?”
我指着前面的林教授问小双道。
“什么?
一片空地,那里什么都没有啊,徐若,你跟姐说一下。”
小双朝我旁边的空气说道。
“‘我们’?
还有谁?
站在这里的还有谁?
徐若也在吗?”
我捕捉到了小双嘴里的“我们”,但这里分明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谁了,就你、我、徐若三个人啊。
姐,你怎么了?”
我看不到徐若,小双看不到林教授,这是幻觉还是……这片林子有问题。
“没事,我们继续向前走吧,找个合适的落脚地。”
我拉着小双继续向前走,在夜晚行进实在不是个好计策,但必须要离开这片古怪的林子。
“小白,你是来找我的吗?”
林教授跟了上来,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你还在怪我吗?”
林教授一路跟着我,我思绪烦乱,他知道,他是真的。
我蒙头向前走,一截纱布掉了下来,接着,是一坨软烂的肉。
“我会长出新眼睛的,好痛,应该是要长出来了。”
小双把纱布拆了,露出那个空洞的眼眶,我猜的不错,目蜥的肉没了,痛觉回来了。!
不对!
他不
去。
血腥味儿在口腔内壁蔓延,我脑子一片清明,我回头看,小双已经抬脚像矩形的血色触手走去,她一手还扒拉在右眼眼眶上,口涎不断从颤抖的嘴角流下来,看得出来她还在做斗争。
她一直在观察我,只是似乎有点迟了。
“姐,救、救、”小双含糊不清发出几个音节。
“林白妹妹!”
徐若突然出现在了另一端,朝我们跑过来。
“噗!”
是手指戳进眼眶的声音,“啊!”
一声嘶吼响彻整个深夜,小双挣脱了。
她的双手深深插进她的右眼框里,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看着格外狰狞。
“幸好找到你了,林妹妹!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徐若兴奋地将我拥进怀内,我在他结实的怀抱里,确信他不是幻觉。
“这个叫线田,如你所见,由无数条血色触手组成,我们刚开始遇到的叫往生林,它跟线田是一体的,共生?
嘶,线田与往生林相生相伴,往生林让人产生痛苦,线田激发幸福,都会让人产生幻觉,反正一旦进入往生林见到线田的红光会怎么都走不出去,一个制造需求,一个满足欲望。”
徐若解释道。
“林妹妹,你想我没?”
徐若嬉皮笑脸。
“这会占据我脑内思维的存量。”
我边答边朝外走。
“林妹妹,你干嘛去?”
“找个坟头。”
徐若一把将我拉了回去。
“其实并非没有办法,听说好像献祭一个活物,喂饱了,就可以走出去。”
我盯着面前恶心的触手陷入沉思,这里的活物,只有人。
11.“林白!”
徐若的惊呼声在我耳边乍起,甜腻的香味混着血的铁锈味钻进我的鼻腔里,令人作呕。
小双脸上还残留着扭曲的得意和刚涌出来的错愕和震惊。
我把她推进了线田里,空气里霎时随着“滋溜”声泛上来一股腐烂的味道,线田在进食了,不远处传来往生林芭蕉叶的萧萧之声。
小双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点声响。
徐若从线田里爬了起来,面色发白,额头不住冒汗,侥幸安然无恙,我分不清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也无暇问他为什么线田伤害不到他。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小双推下去应该是我。”
我讷讷道。
“我怎么会让林白妹妹受伤呢?
我可是承诺好要保护好她。”
徐若连
嘴唇都变得无比苍白。
“你,你。”
我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真的没事,我们抓紧去找林教授吧。”
徐若看出我要说什么,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扶着他,沉默地走在路上。
“其实,我既想你来,又不想你来。”
一滴泪滴到了我的手背上,我刚想抬头,就听到徐若继续道,“既想见你,又害怕在这里见到你。”
“我想得到一份毫无瑕疵的爱,于是反复试探,”徐若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是那份爱,在我的试探中慢慢流逝掉了。”
“林白妹妹,我们在那边休息一会儿吧。”
徐若拿纱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其实我小时候不是不想要你的糖果,只是幼稚的期望你明天还能再送来,”我们在树下坐了下来,徐若的声音变得很虚,“我总想着我今天不收,明天还会见到你,我太久没得到爱了,所以忘记了怎么回应,所以他们说可以让我变正常我就毫不犹豫跟他们走了。”
“林白妹妹,你应该,忘记我了吧。”
徐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哀伤。
“我应该没有在你记忆里面驻足过,不过,也很好了,至少你不必再因为离别而伤心,小时候你可爱哭鼻子了,这么爱哭的你见到得了白化病的‘怪物’还主动上前,害你一起挨骂……”徐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气息也越来越弱。
“林白妹妹,你是林教授的女儿,你一定会出去的。”
“我这具尸体用旧了,我要换一副了,林白妹妹,你往前走吧,不要忘记思考喔~。”
徐若已经气若游丝了。
“见到你,真好。”
我沉默着没说话,站起身朝前走去。
单纯的傻瓜蛋,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揭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纱布,朝那棵树下走去,那里只剩下一个膝盖高的白色半透明的蜘蛛卵,隐隐还能看到里面长毛的倒刺。
我将剩下脱落的衣服埋了起来,算是衣冠冢。
“徐若,我的视网膜下雨了。”
话轻轻飘散在风里。
我继续朝前去。
12.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我爸,林山。
“林教授,你没事儿吧,我们继续朝出口走吗?”
林教授身边还剩跟着原来队伍一个人——那个眼镜男。
只是他现在看起来痛苦不堪,眼镜已经弄丢了,双眼泛着赤色,眼地布满红血丝
为前面小队已经探索出很多经验给我们了,只是有一点需要注意,”林教授扶了扶眼镜框转身看着我们道,“不要好奇,不要乱动乱摸,顾好自己就好了。”
“因为瓦格房几乎笼罩这里的所有地方,所以我们每次的出发点都是上一个小队探索过的终点,所以前面是未知的,大家不要触摸任何生物,以免遭遇不测。”
徐若补充道。
“你好,你可以叫我小双,前面有很多小队吗?”
一个扎着双马尾、眼睛忽闪忽闪的姑娘过来怯生生的问我。
“我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你猜啊,猜对了我告诉你。”
我笑得灿烂,勾起一抹笑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我是看你跟那个助手挺熟的,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所以才……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交个朋友,等出去后我请你吃饭。”
小双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双肩包,诚恳地看着我。
“你也别误会,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好。
我家有遗传精神病史,我爸发病杀死了我妈,emmmm怕伤害我所以抛弃了我。
这条路走到这儿来,可能遍地尸骨喔~所以植物才养的这么好。”
我顿了顿,转头看向小双。
“没事,没有关系的。
我也是被父母抛弃的,我得了骨癌,家庭负担很重,为了不耽误弟弟的未来什么的,我就来参加这个实验了,听说会有一大笔钱。”
小双眼睛亮亮的。
“啧,来这里的谁没点儿病啊。”
徐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身边。
“你也有吗?
徐若哥哥。”
我天真的问道。
“哇!
好漂亮的蝴蝶啊!”
一个刀疤脸的胡子男惊呼道。
3.那是一种蓝色、周身散发着蓝色荧光的蝴蝶,美丽、纤弱、优雅地扇动着翅膀,是一种众山也为其倾倒的美,很纯粹。
“思维蝴蝶,一种荧光生物,由人死前最后一气滋养的念头生成。
因此,它对死亡的气息格外敏感,它停留过的人都死了,也叫预言蝴蝶,”林教授缓缓开口,“它会落在将死之人的头上。”
胡子男瞬间放下了他的铁汉柔情,正指着蝴蝶的手立马耷拉下来。
“大家不要靠近,预言蝴蝶算群居生物,出现一只的地方可能会出现一群,走快点儿。”
徐若抬头跟大家讲道。
小双抓紧了我的胳膊,一脸害怕
,像在努力睁着。
“走吧,继续向前走。”
林教授说道,动作看起来更为洒脱了一点。
我没多问,也没说发生过的事,跟上了他的脚步。
只是没走几步,眼镜男便捂住脑袋在地上蹲了下来,不住倒地,翻来覆去。
“他感染了。”
林教授没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
“思考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林教授谓叹道。
眼镜男瑟缩地双手环胸,跟了上来,看起来像是好了。
“感染?”
“对,他被思维感染了,思维毒害了他的脑子。”
林教授继续道。
没走几段路眼镜男又痛苦的不住抱住头开始撞树。
咚咚咚咚的撞击声像是给林教授讲述的话配上的音乐节点。
“思考真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只要有意识,就会一直接受思维的咬噬,直到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成为这里的养分,”林教授又重复了一遍,脚下依旧不停,“有人熬不过思维啃食脑部的痛苦,放弃了他的脑子,只要放弃,他的身体会马上分解,变成一团团虫子,成为这里物种的一部分。”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已经感染几天了。
“这里的生物依此进化——吞噬,”林教授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微笑着,“只有保持思维才能从这里出去喔~”我心里涌上一种不可言说的怪异。
“啊啊啊啊啊啊!
林教授,您救救我,您救救我吧。”
眼镜男撞破的额头处缓缓渗出鲜血,与他脸上的油脂还有眼泪混杂在一起,他乞求天神般跪倒在林教授的脚下。
“我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响着咔嚓咔嚓的的啃食声,我的脑子正在被慢慢吃掉,我受不了了,求您救救我!
救救我!”
眼镜男目眦欲裂,看起来像是忍耐到了极点。
“没办法,除非你放弃抗争,顺应它。”
林教授轻轻道。
“不不不,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眼镜男形容恐惧,已经开始慌不择路。
“越思考越痛苦,所以,每当思维不出结果,纠结、犹豫,斑驳,左右脑互博时,生命体能量就会变得混乱无序。”
林教授又开始自顾自地科普。
“啊啊啊!
它又来了!
它又来了!”
眼镜男看起来已经癫狂了,居然拿起了一根树枝插进了耳朵了,从左至右贯穿,新鲜的树枝上还挂着嫣红的血滴。
“在这种无序混乱里,人性,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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