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挥手告别，然后自行按下删除键。
“她选择死亡。”
沈昭轻声道，“而不是掠夺别人的人生。”
局长瘫坐在地时，警报声响彻大楼：“所有实验体已苏醒” “重复，所有实验体已苏醒”沈昭推开研究所大门时，七百多名“沈昭”站在晨光中。
她们身后是其他觉醒者：巫婆（X-122）扶着受伤的机械臂；黑发青年（X-000）的残存数据在终端闪烁；林小雨的AI核心被捧在某个克隆体手中。
远处，真正的城市刚刚苏醒。
“现在怎么办？”
有人问。
沈昭望向天空：“现在，我们学习做人。”
14 零的记忆新世界的第一个夜晚，沈昭在废弃实验室里找到了最后的终端机。
雨水从破碎的天花板滴落，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信号——那是零被格式化前，藏在最深处的数据碎片。
她将神经接口插入后颈，黑暗立刻吞没了意识。
记忆场景加载中……白光散去，她站在一间纯白的圆形房间里。
黑发青年（X-000）背对着她，正在墙上写满复杂的方程式。
“你来了。”
他没有回头，“我只有七分钟的记忆碎片了。”
记忆画面闪烁：五年前，零（当时还是人类研究员）发现了管理局的克隆实验；他偷走核心代码，试图解放第一批觉醒者；被捕后，局长当着他的面，将他的恋人（原型体X-1）推入焚化炉；最后画面：机械触手刺入他的脊椎，屏幕显示“系统初始化完成”。
“她们用我的大脑培养系统AI。”
零的影像开始不稳定，“但我在被格式化前……藏了一段自由意志在代码里。”
他指向沈昭心口：“在你这里。”
终端突然警报大作！
“检测到未觉醒实验体” “坐标：地下13层禁区”沈昭冲向电梯，零的残影在身后喊：“别去！
那是——”电梯门开，冷雾中浮现最后一个培养舱。
舱内，沉睡着与周雨柔一模一样的少女，标签写着：“X-748｜终极容器终于等到你了。”
局长的全息影像从舱体浮现，她苍老了十岁，但眼神更加疯狂。
“748号没有记忆，纯粹如白纸……完美承载我女儿的意识。”
她调出数据流，“而你，将成为启动她的钥匙。”
沈昭后颈的接口突然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