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相似,都不会把她当做替身。
当年,我在家跳舞,他深情注视着我,可后来,父子两厌恶我跳舞。
周月注意到我的存在,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漾漾,孟妈妈也会跳舞呢,她比我跳的好。”
“切!
她现在又骨折了!
医生说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放心吧,月月妈妈,你现在才是最美的。”
“实在不行,我让人废了她的腿!
她休想占你的位置!”
江凌程神色不明,没说话,像是默许。
用心照顾了八年,江行漾都不认可我,从来不肯叫一声妈妈。
我让人推我离开,心像是被一双手抓住,呼吸不得。
四岁前,江行漾很可爱,会叫我姨姨。
四岁生日后,他和周家外祖母想认,开始热衷于让我骨折。
第一次骨折,他约我到泳池,让我教他游泳,可泳池水被抽干,他用力把我推了下去。
后面,我一次又一次骨折,却从来不长记性,因为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恶意。
二十次了,我该长记性了。
还有十二小时。
母亲闯到我房间,趁我不备,给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你抽什么风?”
“孟榆!
你看你现在不受宠的样子,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
你知不知道周月把他们父子两的魂都勾走了!”
“再给你次机会,你好好勾引他,怀上他的孩子,这样才有依傍!”
依傍不就是想让江凌程帮助孟家的公司吗?
我冷笑一声:“你这么喜欢江凌程,要不你自己上?
他,我现在不稀罕了。”
我推开门,坐上轮椅离开。
还有十个小时。
江凌程站在门口,接过佣人手中的轮椅。
“他们说你很乖,所以我来接你。”
他语气轻柔,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爸爸,快来看月月妈妈养的猫!”
“好。”
江行漾把江凌程牵走,完全忘记他还推着我。
我听见,那间盛满周芸物品的屋子传来了几人打闹的声音。
除了江家父子,那间屋子从来都不让任何人进入。
他们是真的在接纳周月成为这个家的主人。
不一会儿,江行漾回来,一脚踹倒轮椅,转身跑开,“一会儿下雨了!
好好洗洗你的恶毒吧!”
我被轮椅压着,不能动弹。
雨慢慢淋到我的头上,淋透纱布,淋湿伤口。
我挣扎着起来,手肘上占满污泥,但移不开压在身上沉重的轮椅。
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