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好似怕我不同意,赶忙放下手里的兜子,拿出洗好的水果,塞进了所有人手里。
这是有备而来啊,众人拿人手短,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6个员工,就这么开启了“假装上班”的日子。
一周过得迅猛又无趣,公司无人说话,各自工作打游戏写歌看报纸。
李阿姨每天像送孩子上幼儿园一样,准时送老伴来。
直到……去楼顶抽烟的K哥领着一个男孩下来。
这是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刚长出来的稀疏胡须上,还挂着尚未风干的眼泪。
青春期的男孩最受不得刺激。
“大家伙听我说,”K哥安抚了一下小男孩,拍了拍手说,“这男孩叫阿元,刚才想跳楼让我给拦下来了。”
听到这,Sofia把眼镜一摘,机关枪般的话脱口而出,“怎么,失恋了?
还是让爸妈训了?
现在的小孩承受能力真差,动不动就跳楼。”
“我没有!”
小男孩大吼一声,随即脸色又黯下来,“我……没有。”
“Sofia,你少说两句,阿元不是那种孩子。”
K哥拍了拍阿元的手,“阿元你好好和大家说说,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阿元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他的遭遇。
“我是个高考复读生,脑子笨,学习不好,我们那个高中,老师按学生成绩拿奖金,班主任因为我成绩不好,给她赚不着钱,总骂我。
我想好好学,去问她题,她也不讲,就骂人。”
众人一听,都觉得不可思议,竟还有这样的高中,这样的老师。
“她都骂你什么了?”
“她说我是笨驴,脑子里全是驴粪。
说我拖班级后腿,是班里的毒瘤废物,说我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学成这样怎么不去死。
说我这样的以后上了社会也是渣子,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
我知道,她是想逼我转学,可是我也没办法。”
说罢,阿元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大家听到这些骂人的话,全都气愤地站了起来。
Sofia第一个坐不住了,冲上前去拉起了阿元,“这什么破玩意,也配当老师!
你告诉我她叫什么名,我替你打官司,告她个侮辱罪!”
我听完也气愤,这话放在20年前应试教育的时候,我是信的,可现在这个时代?
“阿元,你跟我说实话,老师是只骂你,还是也骂别人?
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