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喝了。”
我被迫吞下药片,喝了水。
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始终落在我脸上,专注得有些吓人。
喂完药,他没立刻离开,而是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替我掖了掖被角。
“好好休息。”
他丢下这句话,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时而冷酷霸道,时而又流露出这种笨拙的细致,像一个解不开的谜。
病好了一些后,我在别墅里待得快要发霉,提出想出去透透气。
傅䂙寒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头也不抬:“不行。”
“为什么?”
我压着火气,“我又不是犯人!”
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冰冷:“你是念念和安安的母亲,就要以孩子为重。
外面人多眼杂,不安全。”
“傅家什么都有,”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专制,“你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
我气得说不出话。
他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变相囚禁!
那语气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牢牢捆住。
更让我恼火的是,我发现自己带过来的几张重要的画稿不见了!
那是我准备新画册的初稿,对我意义重大。
我立刻冲进书房质问傅䂙寒。
他正对着电脑,闻言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我一眼:“我让人收起来了。
画室灰尘太大,对孩子不好。”
“收哪里去了?”
我追问。
“放好了。”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以后需要再拿出来。”
这种敷衍的态度让我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两天后,我无意间经过他的书房,门没关严,我一眼瞥见,书桌后面那面墙上,赫然挂着几幅装裱精致的画!
正是我丢失的那几张初稿!
那天下午,我正陪着念念和安安在客厅玩积木,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傅䂙寒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娇嗲:“䂙寒哥,我刚从巴黎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傅䂙寒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淡淡地介绍:“苏晴,这是林薇薇。”
又对林薇薇说:“这是苏晴。”
林薇薇的目光像X光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敌意和轻蔑。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这位就是……孩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