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百般反对。
他们没有给我一分钱当嫁妆,也拒绝出席我的婚礼。
于是,我和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把一切的爱都献给了傅司寒。
可我没有想到,傅司寒对我的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男人的承诺全都是谎言,只有我傻傻地信了,受到伤害也不相信他不爱了。
可是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儿的别墅,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放声哭泣,却没有一个人会来安慰我。
内心被痛苦撕扯成一片一片,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痛苦一步步加深,我的产后抑郁也越来越严重,我开始在脑海中一遍遍演练自己死去的模样:
可能是割腕,血液飞溅……可能是跳楼,血肉模糊……
可能是跳河,尸体肿胀……可能是上吊,窒息而死……
我不知道自己能去何方,可我为了自救,必须离开傅家。
不然我迟早会死在这里,变成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
我准备整理出自己的所有物品。
而只有他们不在家,我才有机会返回曾经的卧室——
即使那里早已被夏芸芸光明正大地据为己有。
傅司寒和夏芸芸去了医院,而我回到卧室翻找自己的物品,却意外捡到了一张医院证明。
那是一张不孕不育的医学证明,上面写着夏芸芸的名字。
产检、接生、不孕不育证明……我冒了一身冷汗。
难道……夏芸芸并没有怀孕?可她如果没有怀孕,又怎么骗过傅司寒?
我来不及深入思考,就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知道傅司寒带夏芸芸回来了。
我没来得及细看,急忙把医学证明藏在衣服口袋里,走出了卧室。
而我刚走到楼梯处,就看到抱着孩子的夏芸芸站在楼下。
真的……有一个孩子?这是谁的孩子?
夏芸芸盯着孩子的目光冷漠而又麻木,就像在看一个商品。
随后她把孩子交给傅司寒为她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