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善德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善德宝珠结局免费阅读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番外》,由网络作家“千金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虚扶了祝善德一把。“祝宫人这是怎么说的?只是叫宝珠姑娘过去问个话,很快就回来,您放心。”裕福越客气,祝善德心里越凝重,不敢有一丝怠慢。她亲自送了裕福她们出院门,又在门口张望了许久都没有关门。裕福让人提搂着宝珠往春熙堂走,看她频频回头看,温和道:“你们主仆感情倒是不错。”一个受过宠的女眷为了侍女能给他一个阉人行礼,也算是折腰了。听到裕福的话,宝珠原本还在流泪的眼睛一下子警惕起来,不敢再回头看西风堂,哆哆嗦嗦却又坚定的回答。“奴婢......奴婢只忠于王爷。”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绝对不能给宫人添麻烦。裕福笑了笑,甩着手上的拂尘。“感情倒确实不错。”西风堂里,祝善德躺在床上仔细思量。她纤细莹白的手指绕着头发,脑子里却不断地复盘最近发...
《祝善德宝珠结局免费阅读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番外》精彩片段
他虚扶了祝善德一把。
“祝宫人这是怎么说的?只是叫宝珠姑娘过去问个话,很快就回来 ,您放心。”
裕福越客气,祝善德心里越凝重,不敢有一丝怠慢。
她亲自送了裕福她们出院门,又在门口张望了许久都没有关门。
裕福让人提搂着宝珠往春熙堂走,看她频频回头看,温和道:“你们主仆感情倒是不错。”
一个受过宠的女眷为了侍女能给他一个阉人行礼,也算是折腰了。
听到裕福的话,宝珠原本还在流泪的眼睛一下子警惕起来,不敢再回头看西风堂,哆哆嗦嗦却又坚定的回答。
“奴婢......奴婢只忠于王爷。”
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绝对不能给宫人添麻烦。
裕福笑了笑,甩着手上的拂尘。
“感情倒确实不错。”
西风堂里,祝善德躺在床上仔细思量。
她纤细莹白的手指绕着头发,脑子里却不断地复盘最近发生的事情,最后只能确定一件事。
小全子出事了,可能是出府的时候,也可能是回府的时候。
而这件事,很可能还跟宝珠有关。
但宝珠的情况可能又不太严重,所以裕福还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提示。
小全子严重,宝珠不严重,太监出府......财物......宝珠最近的焦虑,空空的钱箱子.......
很多线头一下子被连到了一起,祝善德估摸出了一个大致轮廓。
按照惯例,小全子可能会把得到的赏赐拿去变卖。
宝珠忧心她没有了钱,可能也拿了其他东西托他去卖。
如果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按照宝珠的性格会先请示她,所以大概率是宝珠自己的东西。
宝珠问题不大,那就是小全子。
要么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去卖,要么就是他买了或者夹带了不对的东西回来。
小全子......会是哪一种呢?
祝善德想着从她住进西风堂开始小全子的所作所为。
刚开始的默默无闻,但又勤勤恳恳,后来的崭露头角,机灵懂事。不光是府里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连王妃赏赐娘家人都知道送了什么,偶尔间各院之间的消息也都能说出来......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差点笑出了声。
现在还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在陷害小全子,但是最好是没有。
如果有,那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祝善德不再忧心,捞着凉爽的夏被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因为宝珠不在,进房伺候的是小丫头兰草跟兰心。
两人战战兢兢的端着水盆过来唤祝善德起床。
宝珠连夜被带走,她们都害怕极了,就怕一个不好,也得被拉去春熙堂。
那地方就是好人进去,也得倒着出来的。
看到两人惊慌失措的样子,祝善德安抚的笑了笑,她们毛躁的地方也没指责。
温和的指导两人该如何做。
渐渐的,两人都平静了下来。
因着祝善德一如既往的平和,西风堂里原本的惊慌失措被压了下去,众人行事都还带着章法。
裕福带宝珠回来的时候,祝善德正在做炭笔。
她去年制作的炭笔已经用完了。
炭笔对材质要求较高,普通的木炭太脆弱,还得是合适的柳树枝经过碳化后才好用。
春日的时候祝善德就晾了不少的柳树枝条,现在干燥得差不多,趁着日头好,就在院子角落里垒了个小小的窑,准备烧制木炭。
在宫里的时候她先是在织造,后来又转到木器,再后来又去了金造处。
各处的管事,她都打交道的多。
想要力争上游,手里是要点真功夫的。
越衡写字的手顿了一下,管事?
他淡淡道:“没在贵人身边伺候过?”
祝善德笑眯眯的,“我伺候过的贵人就只有您一个了,以往打交道的都是公公跟嬷嬷们。”
她看越衡没有赶她出去清净写字的意思,就洋洋洒洒的说了起来。
从刚入宫在哪里做说起,说到裕福回来都才刚刚说完在木器处办的差事。
看到裕福进来,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下来。
心里还存着三分怨怼,这裕公公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这要晚点,她还能继续给王爷表表衷心,再洗脱一下身上的皇后色彩呢!
想到皇后,祝善德心内又叹了口气。
她好好地在金造处办着差,没招谁没惹谁,就被给提溜到了三王府,成了人人嫌弃的暗桩,这可真是倒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运呢!
越衡一边听裕福回话,一边看了祝善德一眼,立刻就看出她又在神游天外了。
祝善德伺候他伺候得确实不错,但有时候,事情做着做着,就有点溜号。
从这看,也确实不是伺候过贵人的性子。
他让裕福下去,“刚刚没说完的,继续说,木器处怎么了?”
听到木器处三个字,祝善德心思一下子回位了,也不管越衡语气咋样,笑眯眯的继续聊了起来。
她一点也不忌讳,将自己前面十几年的事都吐了个干净,力争给自己洗白再洗白一点。
等到第二日醒来,祝善德都有点意犹未尽。
哎,昨夜洗漱的时候到了,她还没聊完。
正打算继续呢,结果还没上床就被越衡手动封嘴了。
她叹了口气,这死嘴真该说的再快点。
祝善德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越衡早已经离开。
宝珠一脸掩饰不住的笑容,一边给祝善德撩帐子,一边咬着嘴唇。
“宫人,咱们发了!”
听到发了二字,祝善德想起了正事。
昨夜她本来是打算跟越衡要要钱的,谁知道聊起往事就忘记了。
祝善德气的捶了下床,随即又看向宝珠。等等,“什么发了?”
宝珠心花怒放,“钱啊,主子爷留下了好多好多钱!”
她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个钱箱子!”
虽然宝珠也是在王府当值,但是一次看到这么多金银还是第一次。
她匆匆给祝善德披上外套,又喊了两个丫头将钱箱子抬进来。
“宫人,您看,这金子怕是都有一百两了。”
一个一尺见方的紫檀木箱子,整整齐齐的码着金锭跟银锭。灯光一照,就是一阵黄白光。
祝善德看的两眼冒星星,“王爷......王爷真是个好人啊!”
这一箱子,至少抵她二十年的月银了。
一尺见方的箱子,里面放了三分之一的金锭,剩下的都是银子。
有银锭,福珠,还有有不少做成花样的银锞子。
祝善德捏起一颗福珠,打量了起来。
跟以往她接过的赏赐不一样,三王府的银福珠个个都是滚圆的。虽然样式一样,但每一个都是精雕细琢的,上面还有浅浅的刻纹花样,全是福禄寿喜。
银锞子也是有莲花,金鱼,香球等等的花样,十分的精巧。
祝善德很是开心,想了想。“宝珠,先把它们记档了,再把金锭收起来。”
她的银钱账本设立了那么多日,总算是能记上一笔大额了。
“是,都是小的今日买的。”
付恒将一个小盒子的盖子掀了开来,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一两个稍微圆滚滚的就滑落下了桌面,掉到小全子眼前。
“这,也是你买的?”
小全子见过不少东西,一眼就认了出来,掉落下来的是鹿茸。还有一个更小一点的圆乎乎的黑丸子,他认不出来,但能闻到一股血气。
他顿时感觉喉咙收紧,咽了咽唾沫,脑子里搅成了一团。
心下明白,他这是遭人设计了。
但是冲他,还是祝宫人?
脑子里转了不到一响,小全子就确定这是冲祝宫人来的 ,只是城门失火,他这只池鱼遭殃了。
他哑着嗓子,“爷爷求禀,这些东西小的别说买了,见都没见过。”
“小的今日出府只去了宣记当铺当东西,又去了西直门那边的市场买了些鞋子鞋垫,小衣,还有打理头发的梳子头油,其余的东西,一丝一毫都没买,还请爷爷明察秋毫。”
听了小全子的话,付恒冷笑一声。“到我这里的,个个都这么说。”
他耷拉的眼皮夹了一下,挥挥手。
“行了,把东西封起来,送到春熙堂去。”
听到春熙堂三个字,小全子身上的冷汗全都发出来了,那地方可是王府的刑堂。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堵了嘴,拉去了春熙堂。
西风堂里,小全子到了时间没有回来,宝珠有点疑惑,跟祝善德禀告了一声。
祝善德知道王府的规矩跟宫里类似,太监也好,宫女也好,出去都是有时限的,一般不可能超过时限不回来。
她皱了皱眉头,“去问问门房,看看人有没有回来。”
要是没回府,大概率是出了意外了。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就听说有些太监出宫,要是漏了财物,会被拆白帮盯上,杀人越货也是有的。
门房属于前院,宝珠去的时候中门已经落锁,根本通不过去,还被看管中门的婆子叱骂了一通。
她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先折返回去。
“宫人,现在怎么办?”
祝善德沉默了一下,“先等等,明早你再去看看。”
她思量了一下,翻了翻这些日子越衡送来的赏赐,找了一盒药用百香丸,还有一把象牙折扇。
“要是问不到消息,你把这些送给裕福公公,托他找找人。”
宝珠也明白事情严重,将东西收在袋子里。“奴婢明儿早早起来 ,中门开了就去问问。”
看她收好了东西,祝善德脸色凝重,皱眉看向了已经落日的天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氛。
她有了一丝危机感。
这丝危机感在夜晚裕福来提人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因为心里有事,祝善德这晚并没睡好。
虽然裕福不打算惊动人,但宝珠从她房里被带出去出去,她还是知道的。
贴身女侍被带走,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祝善德心下思量了一下,披衣走了出来。
看到祝善德出来,裕福停了下脚步,跟祝善德问安。
祝善德没有受他的礼,而是直接拿着宝珠收好的袋子塞到裕福手里,不许他推回来。
她看了看宝珠,又看了看裕福,蹲下给裕福行了大礼。
“裕公公,我不知道宝珠是出了什么事,也不想为难您。只想请您看在她刚刚才十六岁的份上,让人手轻一点。别,别伤过了。”
裕福让身边的小太监收了袋子,脸上挂着笑容,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轻声。
西风堂里,得知不用去正房庆琉院请安,祝善德高兴的继续忙活首饰的事。
去庆琉院的路可不短,现在太阳也大,她这地位又没办法乘轿,一来一回就是一身的汗,不用去,实在是太好了。
八宝柜子摆好后,她将首饰一一陈设了上去,将这些珍宝首饰作为展示品展示了出来。
遇上耳环这种不好摆放的,还做了个精巧的小架子挂了上去。
“档做好了,宝珠你管着,以后隔三差五的你点一点数。”
“要是再有首饰进来,也都一样陈设。”
宝珠看着一下子变得珠光宝气的八宝柜,用力的点点头。“宫人您放心,我一定管的妥妥当当的。”
她围着柜子看了两圈,很是佩服。“宫人您这法子可真好,一目了然的。不像以前收东西,多了少了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现在就是少一样,都打眼得很。”
祝善德笑了笑,看着柜子上的一串精工金丝掐红宝石圆坠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灿烂的光芒。
“毕竟这都是王爷的心意,摆出来时时看着,好提醒我不忘王爷的恩德。”
这可都是她的工资啊!
王爷既然这么大方,那她的情绪价值就得给到位了,感恩套餐人设什么的必须安排上。
收拾完了珠宝首饰,祝善德看着屋子里摆满的娟纱开始询问起了宝珠。
“王爷送过来的这些纱,我要是打赏出去,合不合适?”
王爷出手大方,一下子就送了二十匹过来,她根本用不完。
这东西不像是首饰这么珍贵,要是王爷府里没有忌讳,像是宫里一般,倒是可以用来打赏一下。
宝珠看着桌子上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娟纱,心里有点肉疼。不过她也不太懂这些,只能道:“要不奴婢叫小全子过来看看?他负责洒扫,跟外面的人见识的多。”
在伺候祝善德之前,宝珠只是个二等丫头,学完规矩就被指派来了,还真不知道王爷给的赏赐能不能自行处理。
祝善德点点头,“行,叫他进来回话。”
小全子原本在门口扫洒,听到祝善德叫他进去回话,立刻扔了东西就去找水擦脸。
他一身埋汰,到处都是污渍,可不好这么见祝宫人。
眼看他还要窜回去换套衣裳,宝珠翻了个白眼将他拎了回来。“行了,行了,你埋汰点祝宫人又不在乎,赶紧的,可别让宫人等久了。”
小全子苦着脸,拉着自己脏了的衣裳。“可这也太埋汰了。”
等到两人进来的时候,祝善德已经将送来的二十匹娟纱分好了类。
付德公公送来的娟纱很不错,里面有几匹是很珍贵的品种,光泽丰润,色彩复杂。虽然是纱,质地却与绸缎相仿。
有一匹紫色的上面甚至还有牡丹的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化,会呈现出不同的光泽与图案。
祝善德一看就知道这是江宁那边织造局上贡的顶尖轻纱淀紫螺纹纱。
一匹可值百金。
不光是色彩图案,上身非常丝滑,凉爽宜人,夏日拿来做外袍,再合适不过。
想了想,她将这三匹单独留了下来。
其余光泽不够丰润,但是网眼较大的拿来糊窗子,比较通风。
色泽艳丽的网眼细密的拿来做绢花。
色泽单调些,但是丝滑润泽不刮人的可以拿来做衣裳。
宝珠进来看祝善德在分拣,就带着小全子静静的等了一会。看祝善德停下了手,这才轻声上前回话。
祝善德招招手,让小全子站近了一点。
“我这院子平日里就你一个人打扫,可我早晨起来从来没见过落叶,想是你一直在勤勉洒扫,辛苦你了。”
小全子还是第一次离祝善德这么近,听她夸奖,脸色通红,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不值当宫人夸奖,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祝善德让他起来,“虽然是应当,但能做的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
她让小全子上前看了一下绢纱,“这些东西按王府规矩一般是怎么处置的?”
小全子来之前就听宝珠说了个来回,当即打千道:“回宫人,一般王爷赏赐下来的这些布匹小件王妃或是众位夫人都是自行处置的。有自用的,也有赏人的。”
他细细道:“上次王爷赏了王妃三匹朱砂红,王妃还送了一匹给她妹子做添妆,想来布匹并无太多忌讳。”
祝善德听了沉吟了一会,看来王府的规矩跟宫里还是大差不差的。
赏赐到了手里可以自行分配。
祝善德指了指桌子上分拣出来可做衣裳的绢纱,“既然这样,宝珠你就先挑三匹用,这些时日都辛苦你了。”
她对自己的钱箱子有数,这两天打赏的人多,根本不够用,宝珠十有八九连自己的体己都掏了出来。
宝珠愣了一下,“宫人,这……”
她很快回过神,“奴婢辛苦本就是应该的,不值当宫人的赏。”
祝善德挥挥手,“别跟我说这个,我心里都有数。”
她打断宝珠的话,“你先选三匹,你选了后面的人才好选。你三匹,后面的小丫头们三人分一匹,至于小全子就单拿一匹。”
这些时日院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小丫头们都走了不少。
要说尽心尽力的,也就宝珠跟小全子了。
小全子没想到自己有份赏赐,当即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立刻捅捅宝珠,让她跟着谢恩。
宝珠有心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带着小全子谢了恩。
分好了绢纱,宝珠又让小全子带人去糊窗子。
自从祝宫人到了西风堂,她们就再没叫过外面的人修缮。
一般的活计都是自己做了。
糊窗子小全子也是熟手,三两下就调好了浆糊。
眼看宝珠还是闷闷不乐的,怪声道:“哎我说你拿了主子的赏怎么还这么副脸色,这要在宫里,嬷嬷早扇人了。”
宝珠翻了个白眼,靠在墙上。“你懂什么?”
小全子一边下手稳稳的刷浆糊,一边道:“有什么发愁的你说出来才好办啊。”
现在祝宫人眼看就扒上王爷了,他是真心想助把力,图个前程。
不说别的,光是酒库跟茶库就在小膳房手里呢。
他们大膳房,那是边都摸不到。
王大师傅接了裕福的赏赐,又笑着给他回礼,一个锦囊就塞到了裕福手里。
“裕公公,今天王爷能赏赐用了小的们的豆腐煲真是托了您的福气了。您今天千万得给小的们一分体面,让小的孝敬孝敬您。”
王大师傅已经五十出头,一张脸被烟火熏得黑不溜秋。平日里也是掌管着几十号人,很是有几分威严。
此时碰上裕福却很会做低伏小,弯着腰带着笑,恨不得跪地上给裕福做儿子。
裕福也是受惯了奉承的,对着王大师傅的干儿子论也就笑笑。
“今天是你手艺好,那豆腐煲王爷吃着爽口,后面少不得还得叫。”
听了几句奉承,裕福就抽腿往小膳房去了。
王大师傅带着徒弟恨不得一路送他到小膳房,眼看着是出了内院门,这才折返了回来。
一边走,一边叹气。
“今天这红包还是包少了。”
裕福来赏赐的时候,大膳房正在收尾洗漱,他没来得及让人回房拿银票。
小夏子一边虚扶着他,一边奉承。
“师父这礼已经不轻了,想必裕公公能知道您的心意。”
他转了转眼珠。
“今天这赏赐儿子看还是托了祝宫人的福气,一般王爷可不在咱们这叫膳的。”
王大师傅哼了一声,“这还要你说?”
他掐着眉心,“豆腐煲这种烫食,王爷什么时候叫过?今天想必还是祝宫人想吃,咱们都是沾了祝宫人的光了。”
跟一般跟着四时八节叫菜的内眷不一样,祝宫人叫菜都是天马行空的。
想到什么叫什么。
这府里,也就她吃的东西偏门了些。
虽然每次叫的食材都是普通的,但是做法可是五花八门。
豆腐煲这种拌料的吃法,还是得了祝宫人的提点,他才做了出来。
小夏子咂咂嘴,“真没想到这祝宫人这么有本事啊,还能把王爷给哄过去。之前不都说她失宠了吗?小的还琢磨着没必要奉承了呢,哪能想到她还能翻身呢!”
之前府里传的流言可诛心了。
虽然王大师傅管着不许他们说,但是听,还是听了不少的。
那时候,谁能想到西风堂还有今日呢。
他佩服的道:“还是师父您啊,高见,没把祝宫人给冷落了。这次,咱们又沾上光了。”
王大师傅摸了摸下巴,低声道:“看来府里的风暴要过去了。”
小夏子没听清,“师父什么风要过去了?”
王大师傅摆摆手,往他自己的灶头走。“没听清就自己个灵醒些。”
灶头的日常清洁维护,王大师傅一贯是不假于人手的。
他仔细的将大铁锅涮了三遍,抹了油,再倒扣好。
一边干,王大师傅一边琢磨。
府里这场风暴持续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受连累,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想办法分上一杯羹。
西风堂里因为要等着越衡起来用膳,祝善德也饿了许久,晚膳就用的比平时还要多了些。
不好坐下,她就一边含着消食片,一边站着给越衡裁纸。
她手上的功夫十分稳当,不管什么类型的纸到她手里都十分的听话,裁出来一点毛边都没有。
越衡手指一摸,觉得十分不错。
“以前在宫里也经常裁纸?”
祝善德手里稳稳当当的裁纸,也不耽误回话。“是,管事的们经常要用纸,我闲的时候经常帮嬷嬷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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