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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山和许桃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回忆我的时候,张老板躲在窗帘后面听着。
听个七七八八的时候,他坐到沙发上,拨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一个高瘦的年轻人把一辆黑色车停在院门前,看都不看坐在院子里的兄妹俩,直接大步踏进别墅。
张老板给他倒一杯水,从桌子上摆着的报纸上撕出一条白边,拿笔写了一行字。
张老板将字条递给年轻人,拍拍他的肩膀:“小安啊,外面这两个人能不能让他们自己滚蛋,就看你的了。”
小安点点头,拿了纸条往外走,还不忘把抿了一口水的纸杯带走。
我好奇张老板要小安去做什么,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沿山路一路往下开,小安把空调温度调高,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自言自语道:
“奇怪,车里怎么这么冷。”
我尽量往车后面靠,不想给小安添麻烦。
车子开着开着,到了山下的一个岔路口,我认出那是之前我被撞到的地方。
往左上山,就是张老板的独栋豪宅,往右拐进小土路,就是我在农村的家。
小安右转,车子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颠簸。
车上有个会自动指路的人,不知道藏在哪里,小安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把车停在了村长的家门前。
我想跟着小安进去,却感到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在我面前,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
我才想起,村长有一年好像见了鬼,找了大师来,在院门上贴了十几道黄符。
既然都回来了,不如去找找阿海。
我回到家,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找遍了整间屋子,没有看到阿海的身影。
我的东西不多,也没有人来收拾,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好像我只是出了一个远门一样。
阿海常常在床边靠着的那个位置,有一个圆圆的印子,那儿的灰尘比别的地方薄一些。
可惜我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