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却不得舒展。
眼中夹杂的情绪晦涩难懂。
“疼不疼?”
我咧嘴傻笑:
“疼啊,但是值得。”
“这双手虽然不能给你摘星星摘月亮了,但能护你一命,也值啦!”
萧妄喉结滚动,几度欲言又止。
他身上骨折几处,又有树枝划出的不少外伤。
万幸没伤到头才能活下来。
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努力支起身子。
捧着我的手轻轻吹气。
“从前有人告诉我,给伤口吹吹气,会好受很多。”
我双眼笑弯成月牙,告诉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要是你愿意亲一亲,伤口说不定马上就好啦!”
二姐进来时,正好听见这句话:
“看看这小老四,说起情话简直信手拈来。”
“哪里,二姐在这方面才是天赋异禀,令人拜服。”
她懒得反驳,右手食指勾住二姐夫身上腰带,举手投足尽是风流。
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衬得身边人愈发清贵出尘。
“她说得可对?”
二姐夫无奈笑笑,温润表情上飞过一抹红霞。
母皇没眼看,命人取来虎皮。
“暮雨与萧妄共同猎得的大虫足六百斤,春狩第一当之无愧。”
“我儿想要什么奖赏?”
接过虎皮,我正色,双膝跪地。
言辞诚恳,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