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手里提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鱼鳃还在渗血。
<我扭头就往院外跑。
鲤鱼摔在地上啪啪乱跳,张建军抄起顶门杠追来。
村口老槐树下坐着纳鞋底的妇女们,我正要呼救,却见她们齐刷刷站起来。
“建军家的偷汉子被抓现行啦!”
王寡妇嗓门尖得像锥子。
张老太不知从哪钻出来:“早看出是个不安分的!”
她袖口沾着酱油渍,显然刚从谁家吃席回来。
我被七手八脚按在晒谷场上时,看见张建才领着生产队的几个后生往这边跑。
7 祠堂审判柴房还是和上次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了期待。
张建军扔下煤油灯时,火苗差点烧着我散开的头发。
他蹲下来扯开我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