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甚至还拧开盖子闻了闻。
“活力源泉？
最近很火啊，云端大厦那边不少人都托我弄这个。”
他语气轻松地说。
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也知道？
甚至……他在帮忙流通？
“这东西……有问题！”
我压低声音，急切地说，“我们公司的同事，喝了之后都变得很奇怪！”
我语无伦次地描述了王磊和其他同事的异常行为，还有我自己手臂上的红疹和皮肤下的异样感。
白医生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等我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奇怪？
赵先生，‘奇怪’是一个很主观的词。
也许，这只是一种……适应性进化？”
“进化？”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生命总是在寻求更优化的生存形态。”
白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古老的生命形式，借助现代科技的催化，焕发出新的活力……这不是很迷人吗？”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我感到一阵恶寒。
这个人，根本不是来救我的！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盯着他。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白医生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个金属镊子，夹起一小块脱脂棉，“让我看看你的红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撸起了袖子。
他用镊子轻轻触碰着那片螺旋状的红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5“嗯……典型的‘共生适应性皮炎’。”
他喃喃自语，“初期反应，可逆……也可能不可逆。”
“共生？！”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大脑。
“别紧张，赵先生。”
白医生放下镊子，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平淡，“这瓶东西，我可以帮你‘象征性’地化验一下。
不过结果嘛……可能不会是你想要的。”
他话里的暗示让我脊背发凉。
“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问。
“代价？”
白医生看着我，笑了，“我只是个对生命充满好奇的医生。
你只需要……定期来我这里，让我观察记录你的‘变化’，就好。”
观察记录我的变化？！
他把我当成了实验品！
我猛地站起身：“不必了！”
我抓起桌上的“活力源泉”，转身就走。
“赵先生，”白医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离开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