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我低头看去,屏幕上我的脸正在扭曲变形,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然后我明白了……那盘录像带不是记录,是邀请。
黑衣女人选中了我,而我看了录像带,就等于接受了邀请。
现在,她要来取走她应得的东西了。
3 井中邪灵林晓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我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只从井里伸出来的苍白手臂。
它摸索着抓住井沿。
指甲刮擦石头的声响让我牙根发酸。
接着是第二只手,同样惨白得不似人色,指节扭曲变形。
井里的东西正在往外爬。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林晓逃跑的方向。
村口空荡荡的,只有被踩倒的杂草证明她曾经走过那里。
我的DV机躺在地上,屏幕已经碎裂。
但依然顽强地显示着画面。
我的脸正在慢慢变成她的脸,那个没有五官的黑衣女人。
“林晓!”
我大喊,声音在荒废的村庄里回荡,没有回应。
井口传来湿漉漉的摩擦声,一个黑影缓缓升起。
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求生的本能终于战胜了恐惧,我转身就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杂草抽打着我的小腿,树枝划破脸颊。
我跌跌撞撞地沿着来时的路狂奔。
耳边除了自己的喘息和心跳,还有另一个声音。
细碎的,像是湿衣服拖在地上的声音。
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
我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减速。
山路在眼前扭曲变形,树木仿佛有了生命,枝条向我伸展。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小镇的灯光,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身后跟踪的声音消失了。
我大口喘着气,回头望去。
暮色中的山林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
但我知道,她放我走了。
至少现在是。
回到旅馆时已是深夜。
前台没有人,整个旅馆静得像坟墓。
我的房间钥匙还挂在墙上,旁边林晓的房间钥匙也在。
我犹豫了一下,把两把钥匙都取了下来。
林晓的房间空无一人,床铺整齐,背包放在椅子上,好像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我颤抖着打开她的背包,里面是录音笔、笔记本和一些零食。
笔记本最新一页写着封门村调查,下面列了几条:1.井的传说2. 1999年大火真相3.失踪的村民去了哪里?
4.录像带的来源?
最后一条下面画了三条重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