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
“那有没有特别要好的?”
袁泓继续追问,目光炯炯。
白老师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光的刹那,目光锐利。
“袁警官,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听了这话,袁泓也只好连连称是。
“听说,您干了一辈子的老师,岂不是桃李遍天下了?”
白老师露出笑容:“摁。
现在我认得出的认不出的,见到我都很亲。”
“那……江维这孩子受教育期间品行操守如何?”
袁泓仔细观察着白老师的表情,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白老师低头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我有这个学生吗?
记不清了。”
“白老师,”袁泓拉近两人的距离,好让对方能听清楚他每一个字。
“公民有配合案件调查的义务。
如果您拒不配合,可是有纵容包庇的风险。
您想清楚再说。
我有的是时间。”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警官,我尊重你的职责。
可我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也有我的坚守。
江维在我眼里是个好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累了,今天就这样吧。”
白老师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
可是袁泓不为所动,他凝视着白老师的背影,发出冷笑。
“就算你不愿意出庭作证,我也有的是办法给他定罪。”
白老师侧过头来鄙夷地看了袁泓一眼,“请便。”
丢下这句话,白老师就进卧室了。
袁泓双手交叉坐回原处,他打量四周,觉得客厅过分单调和空旷了。
金属的天花板似乎在旋转,而墙壁折射出冷酷的光泽。
他在盘算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一周之后。
风铃声仿佛从末世以前穿越而来,带着那时代特有的散漫和无聊的情致,搅乱了青年的思绪。
“我说过,没有情况不需要向我汇报。”
青年头也不回地说道。
“给我一杯……呃,咖啡?
该死,是这么念的吗?”
陌生男人烦躁地说道。
他笨拙地把菜单翻过来覆过去地看,可上面的古文字实在过于晦涩。
“今天不营业。”
青年淡淡地说道。
他甚至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位粗鲁的客人。
“是吗?”
男人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抱臂,沉默地盯着江维的背影,仿佛老鹰在观察它的猎物。
青年叹了口气。
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明显让男人感到一丝警惕,但他只是拿了一件自己放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