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上了门。
陆之洲一直在敲门,让我放他进去,听他解释。
我看着桌子上的教案烦得不行,给警卫打了个电话,把人拉走了。
再见陆之洲,已经是三个月后。
他原本圆润的下巴变尖了,嘴唇也是惨白干裂的。
这些年养出来的肉都消失了。
他惨笑,深情默默地看着我。
“桑余,我可能要出国一段时间,组织上派我出去苏联学习考察,这几年都回不来。”
“这些天我回去想了一下,当年的确是对不起你。”
“你能原谅我吗?”
我抿着嘴看他,并没说话。
楚宴也皱着眉,探究地审视着他。
陆之洲又干笑一声。
“不原谅也没事,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
“我给你留了一笔钱,就当是对你伤害的补偿。”
“我知道,多少钱都不够补偿你的,但是我只有那么多了。”
说到这,他声音有些哽咽,眼眶泛红。
“你的钱我们不会要的,”楚宴替我开了口,“我们不缺这些。”
陆之洲点了点头,身子好像突然佝偻了些。
眼神黯淡的离开了。
我和楚宴没往心里去,再过半个月,我们难得见面,在公园里散步。
顾见月却突然冲了上来,抓住我的衣领。
楚宴眼疾手快把人撂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
顾见月并没有想象中的疯,只是一味流泪。
“他死了,你知道吗?
他死了!”
“你为什么不原谅他?
你知道吗,他是带着遗憾走的!”
我皱着眉听了两句,了然道:“难道死刑犯会因为即将死亡,就要求受害者家属原谅他吗?”
顾月见朝我吐了口口水。
“你这个贱妇!
自私鬼!
你怎么配得上他的爱?”
“他到死都在想着你,你居然不去见他!”
“你活得安心吗?”
我叹了口气,觉得跟这人说不通。
“你配得上就可以了,不用问我。”
“陆之洲和我早已经没关系了,至于你怎么怀念他,那是你的事,不要来烦我。”
说完我拉着楚宴转身就走。
半个月后我回厂里办人事调动的手续。
因为我成绩优异,被保送在本学校继续攻读硕士。
祁主任见到我的时候,直拍我的肩膀,赞许道:“真不愧是小桑余啊!
你爹脑子就聪明,你也是!”
“这手续我立马给你办,以后你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
办完手续后,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