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这眼神……不像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我……”苏小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谢言却步步紧逼，目光紧锁着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事已至此，再装傻也没意思了。
苏小小索性往沙发上一坐，抱着手臂，哼了一声：“没多久。
就你回来那天晚上，你那技术……啧啧。”
谢言的脸又腾地红了，但这次不是羞涩，是窘迫。
他没接这个话茬，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苏小小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干脆先发制人：“倒是你！
谢言，你可真行啊！
当年明明心里有鬼，还装得跟个高岭之花似的，害我追你追得那么辛苦！
你知道我当时多丢脸吗？
全校都知道我苏小小倒追你谢言！”
她越说越气，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下。
谢言没有躲，任由她捶。
他的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窃喜？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沙哑，仿佛很久没有这样说话：“刚过来的时候，我很慌。
看到你……我更慌。”
他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瞬，又很快定在苏小小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但我又……很高兴。
能看到十年后的你，能……和你在一起。”
苏小小的心莫名软了一下。
看着眼前这个坦白心事的“少年”，她那点“报复”的小心思也淡了。
就在这时，谢言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
他仿佛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那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少年的青涩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苏小小无比熟悉的，带着点慵懒、掌控欲和一丝狡黠的深邃。
是“原来那个”谢言。
他回来了。
“所以，”他慢悠悠地开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捏住苏小小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玩得很开心？”
苏小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这家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控诉我当年装高冷的时候。”
谢言轻笑一声，俯身靠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怎么？
舍不得那个‘好玩’的了？”
苏小小脸一热，推开他：“谁舍不得了！
我是在替当年的自己不值！
你说，你当年为什么装得那么厉害？”
谢言顺势在她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