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嘴唇咬得出血,哭着乞求,“救救我,霍执!
我不想再受那样的折磨了!”
可回答的人却是叶枝。
“谁让你不同意签下那两个孩子的器官捐献的?
敢故意欺负我,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霍执搂着她的腰,眼神淡漠地对小炎说,“儿子,拍好点,这次让赵聆身败名裂,让两个孤儿也厌弃她。”
小炎举着手机对着我拍摄,愤怒地骂,“坏女人!
谁让你欺负我枝枝妈妈!”
泪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无助而绝望地看向霍执的方向,泪声道,“霍执,念在我们六年夫妻的情分上,能不能放过我......所有的一切我统统可以给叶枝.......”可霍执,半分怜悯也不曾给我,冷冷地别过眼。
“我也只是为了以绝后患,赵聆,这是你逼我的。”
几个大汉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些无情的手绝望地一次次袭来,将我才做出的恢复手术再一次撕裂而来。
痛楚在全身满眼,我痛苦地趴在地上,耳边都是叶枝得意的笑声。
“阿执,你为了我这么冲动就不怕她和你离婚?
现在你正处上升期,可千万别因为我毁了前途啊。”
他淡然一笑,仿佛早就计算好了一切。
“放心,战区有专门的催眠师,待会就给她消去这些记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醒来时我已经身处医院了,脑中一片混沌。
不光昨天被凌辱,从前霍执每一次将我关在驻留地外的回忆统统浮现了出来。
病房外传来霍执和其他人的对话。
“部署长放心,我刚才已经对她做了催眠,保证万无一失,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会忘个干净的!”
霍执声音透露着着急,带着和过去一样的关切。
“辛苦了,我老婆又遭遇这样的事情,我生怕她想不开逼不得已给她消除了记忆。”
“部署长,您对赵医生可真是情深义重。”
我讥讽地扯了扯唇,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强撑着爬起来朝外走去。
我拨通了首长电话,找到了专机停留的位置。
头也没回,上了专机飞往了西部战区。
4.霍执才和催眠师交谈完,正想着待会回去怎么劝说赵聆回国修养的措辞。
他带着和从前一致的微笑进了病房。
可是赵聆早已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