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给他。
可谁知,这一球过去,那个地方竟然空无一人,篮球直接出界。
“这球传得好,小魔术师。”
对面的嘲讽我。
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那里明明有人的,难道我真的见鬼了?
我只好借口眼花了,糊弄过去。
球赛正激烈,蒋芬带了一瓶水过来看我打球。
我将这两天经历的诡异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她。
她并不觉得是什么灵异事件,而是要求我周末去看心理医生。
她说她有个亲戚刚好在精神病医院当医生,到时候陪我一起去。
虽然心里很介意去精神病医院看病,但是也没办法了,我答应了她。
打完球,我与张顺回寝洗澡。
路上张顺提议要不要去找道长给我驱驱邪。
我马上拒绝了他,作为新时代高学历的新青年,我怎么可能会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
周五,我和蒋芬为了就医方便,下了最后一节课,我俩就迫不及待去医院附近开了一晚大床房。
这一晚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我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根本不像有病的人。
知道下午看病不合适,为了第二天早上能早起,我们不像往常周五那样,我们早早就做完手头上的事,早早睡去。
第二天闹钟七点就响起,我们挂了号就上楼去。
这医院来的病人不是很多,我们不需要排队就见到了医生。
蒋芬叫我在门外等一下,她先和这亲戚打声招呼。
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说了啥,蒋芬出来我就进去了。
医生并没有问我很多问题,可能蒋芬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她了,毕竟我的事她没有不清楚的。
只是简单问了问我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医生就给我开了药。
拿了药回到学校,张顺看我提着一大包东西,过来看热闹。
得知是药之后,他褪去了刚才的热情。
时间如同瓶里的药丸一样,逐渐消逝。
又到了一个周六的傍晚,学校来人查寝室卫生。
这种检查来之前都会通知我们,我们只需要在来之前将卫生打扫干净就行。
今天一反常态来了三个卫生部的干事检查,以前最多来两人。
领头的叫章美玉,是个男生,他经常来我们都认识了。
我们每次卫生检查都是优秀,我就在床上躺着没搭理他们。
也就是走个流程,不一会我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当我在床上翻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