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正是他教的 “覆雪结”。
她忽然上前,将平安扣塞进他掌心:“我母亲说,这是你母亲留的聘礼,让我别嫌弃。”
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疤,“其实我早该知道,你每次帮我系鞋带时,都会偷偷把止痛药塞进我书包,就像你父亲断药后,你每天凌晨去花房侍弄‘覆雪’,怕它们熬不过冬。”
远处传来法警的脚步声,宋砚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将翡翠镯片按在她掌心:“挽月,不管庭审结果如何,我都打算去自首。”
他望着她震惊的眼,笑得温柔,“父亲的罪,我该承担,就像当年没保护好你,现在该由我来揭开所有真相。”
苏挽月的指尖扣进他掌心的疤,忽然想起花房地砖下的草稿纸,最后一行写着:“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你培育的‘覆雪’,就算熬不过寒冬,也能死在你掌心。”
她忽然踮脚,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吻去他眼角的泪:“砚之,雪化了,春天就来了,我们的花,该开了。”
法庭的铃声响起时,她牵着他的手走向审判庭,掌心的镯片硌得生疼,却比不过心口的温热。
程遇时站在廊柱后,望着他们交叠的背影,终于将检查报告揉进掌心 —— 那上面写着 “苏挽月,心源性晕厥,需立即手术”,但他知道,有些伤,只有阳光能治愈。
庭审继续,当法官宣判宋氏集团罪名成立时,苏挽月望着旁听席上的白菊花篮,忽然想起那年在花房,宋砚之蹲在她身边,替她擦去手上的泥:“挽月,等‘覆雪’开花,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现在,花房的老根已被移到苏氏旧宅的废墟上,程遇时说,只要悉心照料,来年春天就能发芽。
她转头望向宋砚之,他正认真地在笔录上签字,指尖掠过 “砚之” 二字时,顿了顿,又在旁边添了 “挽月”。
散庭时,夕阳从云层漏下,在他们脚边投下交缠的影子。
苏挽月摸着胸前的白菊纹身,忽然轻笑 —— 原来最浓的情,从来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在风雪里替对方护住最后一丝温暖,哪怕自己遍体鳞伤。
暴雨后的夜空格外清澈,宋砚之站在公司顶楼,望着楼下举着 “还我公道” 的人群,终于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苏挽月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