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身的裂痕开始愈合,井底的童谣声渐渐清晰 —— 那是百年前被献祭的孩子们在唱:“锁魂阵开兮,怨魂归兮,天地清明兮……”清晨,古井水面不再倒映鬼脸,而是清晰的蓝天白云。
林诗瑶站在焕然一新的院子里,指尖抚过石塔模型(这是她在密室发现的林家祖传之物),忽然轻声说:“我查过族谱,林正的父亲正是当年主持锁魂阵的风水师,苏婉不过是替死的棋子。”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布娃娃上,“真正的大阵核心,可能藏在老宅地下的石棺里。”
老张头的罗盘突然指向地窖,那里传来石块移动的声响。
当我们推开尘封的石门,看见石棺上刻着与古井塔身相同的符文,棺盖缝隙里透出微光 —— 那光里浮动着无数记忆碎片,有苏婉绝望的泪水,有孩童们无辜的笑脸,还有林家先祖在密室中刻下的血字:“若后世子孙开启此棺,必遭天谴……”风从破损的窗棂灌入,吹动火盆里未烧尽的纸钱,灰烬在空中拼出 “血债” 二字。
我望着焕然一新却依旧阴森的老宅,突然明白:有些恩怨,不是靠阵法就能彻底化解;有些秘密,注定要在黑暗中沉睡 —— 直到下一个敢于揭开真相的人,踏入这充满诅咒与救赎的古宅。
第六章:产权谜・黑金阴谋春分后的第五日,门环被叩响时,铜铃余音里混着汽车引擎的轰鸣。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晨光中,阴影恰好遮住他胸前的银质徽章 ——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图腾,像是扭曲的钥匙缠绕着骷髅。
“我是陈宇,受委托人之托。”
他的皮鞋碾过门槛时,我注意到他鞋底沾着的黑色粉末,与地窖暗格中的陈年香灰一模一样。
文件夹里的泛黄契约上,林正的签名洇着暗红,像未干的血迹。
咖啡厅的冷气冻得人肩胛骨发紧,林福摘下帽子的瞬间,我看见他后颈的朱砂痣 —— 与苏婉日记里 “林府大公子后颈有朱砂胎记” 的记载分毫不差。
他的手抖得握不住咖啡杯,滚烫的液体泼在契约复印件上,晕开的墨迹竟显现出隐藏的符文。
“他们说拿到产权就能解开宝藏……” 林福的声音被刺耳的警笛声打断,七八个黑衣人撞破玻璃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