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收回视线,警告完后,启动汽车。
他刚转头,顾南雪就拿出一根迷你电棒电在我肾脏刀口上,声音阴沉。
“顾清月,你命挺大啊,还能活着出来。
既然敢和我们回家,就安心等着我弄你。”
恐惧感紧紧笼罩我,我想反驳,余光却扫到后视镜那双鹰隼般的眼。
我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再动。
直到车子驶进院子,我尖叫着推开顾南雪,疯一般朝角落放着的狗笼跑去。
钻进去死死把这门不松手。
顾南雪尖叫一声,从后座摔了下来,头朝地磕得头破血流。
她哭得妆容都花了,委屈地看着我:“姐姐,你还在恨我对吗?”
鲜血汩汩往下流,哥哥吓得六神无主。
抱起她就往家庭医生房间冲。
没一会儿他又返回来抡起棒球棍疯狂击打狗笼。
“顾清月你他妈还是这么恶毒!
我今天就要你命!”
顾南雪捂着脑袋跑出来。
“哥哥,我不怪姐姐,我没事的……”她的哭声招来了等在客厅的爸爸妈妈。
妈妈见状,心疼地抱住她。
“怎么搞成这样,赵医生快点给小雪包扎!”
爸爸走过来一脚踢在狗笼上。
“顾清月你真是好本事,一回家就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哥哥怒气难消,一棒子砸在我攥门的手指上。
“再不滚出来就给我滚回监狱!”
听到这话我连滚带爬地滚出狗笼,跪在地上疯狂求饶。
“我是蠢猪,我知错了!
求求你们别再送我回监狱!”
比起回监狱受罪,我宁愿永远住在狗笼里。
家人没料到我会如此没底线,吓得全都回退两步。
哥哥脸色铁青拖着我进了客厅。
我跪下还想继续磕头,他踹开我暴躁道:“别他妈装了!
我真受够了!”
妈妈走过来扶起我,脸上带着心疼:“清月,只要你知错就改,就还是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知道你受了很多苦,特意给你准备了洗尘礼。”
说着妈妈就把我带进了浴室,想脱掉我的衣服给我洗净身上污秽。
我全身颤抖,又尿了出来,眼神也不敢直视冒着牛奶香的花瓣浴。
监狱三年里,我能用来洗澡洗漱解渴的,只有污脏的雨水和马桶水。
因为脾气硬,我经常被他们按头进马桶里教训。
有一次,他们故意把一桶自来水放在浴室。
我拼了命地举起就喝,紧接着就被他们按头进了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