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不在酒。”
陆沉舟敲了敲屏幕，“棱镜最近在研发竞品，想借隐私问题打压我们，顺便低价收购。”
他转头看向林疏桐，眼神灼灼，“怕吗？
这次要对簿公堂了。”
“怕什么？”
林疏桐忽然想起第一次被泼油漆时，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我们有完整的技术日志，还有用户协议里的权限说明。
再说——”她勾住他的手指，“你不是说过，要陪我把真诚这条路走到底吗？”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几乎吃住都在公司。
陆沉舟带着律师团队梳理证据链，林疏桐则开了场长达三小时的直播，用动画演示APP的数据流向，甚至当场拆解代码，展示隐私保护模块。
“我们的AI会记住你的喜好，却永远不会偷走你的秘密。”
她对着镜头举起那份盖着公章的自查报告，“如果有问题，我和陆沉舟愿意一起承担法律责任。”
庭审当天，周明远的律师团咄咄逼人，直到陆沉舟拿出棱镜科技收买用户伪造“泄露”截图的银行流水。
“周总不是想谈隐私吗？”
陆沉舟敲了敲证人证词，“不如先聊聊，您公司的‘用户画像系统’是怎么非法抓取第三方数据的？”
法庭外的银杏叶正落得铺天盖地，林疏桐靠在陆沉舟肩上，听他讲起大学时第一次创业被骗的经历：“那时我总以为商业世界非黑即白，直到遇见你，才知道真诚有时候需要带点锋芒。”
“所以你现在既有锋芒，又有温柔？”
林疏桐仰头望着他被阳光镀亮的睫毛，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酒窝。
陆沉舟笑着抓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不，是你让我知道，温柔本身就是最坚韧的锋芒。”
胜诉的新闻登上热搜那晚，两人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拥吻。
城市的灯火在脚下流淌，像撒了一把碎钻。
林疏桐忽然看见办公桌上摆着的台历——明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
“陆沉舟，”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送你的。”
打开盒子，是枚刻着“沉舟侧畔千帆过”的定制袖扣。
陆沉舟愣住，想起她曾说过，最喜欢他在商场上破局时的样子。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风浪，”林疏桐勾住他的脖子，“我都做你身边的千帆，陪你破浪而行。”
窗外的夜风裹着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