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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宋,开局被女山贼掳走压寨柴简方秋娘全文免费

向阳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凤凰山表面上奉方秋娘为圣姑,实际上的寨主还是石宝。石宝不同意,柴简根本没办法调动山寨里的一兵一卒,更不要说还是一个对山寨极为重要的铁匠。柴简明明知道自己是对的,奈何说服力不够,只能徒呼奈何。事已至此,柴简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先把东西做出来,用事实证明给这些鼠目寸光的山贼们看。不过在此之前,柴简还得先说服李铁匠。凤凰山的武备水平可不高,大部分的山贼都没有趁手的武器,能有把破刀都算得上“装备精良”了。如今有了铁匠,每一个人都觉得应该物尽其用,让李铁匠为山寨赶工,打造兵甲才是正事。至于柴简的要求,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极其可笑的。就是李铁匠自己,似乎对此也有些不满。柴简刚走进铁匠铺,就听见李铁匠在说话:“手脚麻利点!咱们做铁匠的吃的是...

主角:柴简方秋娘   更新:2025-04-1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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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柴简方秋娘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大宋,开局被女山贼掳走压寨柴简方秋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向阳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凰山表面上奉方秋娘为圣姑,实际上的寨主还是石宝。石宝不同意,柴简根本没办法调动山寨里的一兵一卒,更不要说还是一个对山寨极为重要的铁匠。柴简明明知道自己是对的,奈何说服力不够,只能徒呼奈何。事已至此,柴简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先把东西做出来,用事实证明给这些鼠目寸光的山贼们看。不过在此之前,柴简还得先说服李铁匠。凤凰山的武备水平可不高,大部分的山贼都没有趁手的武器,能有把破刀都算得上“装备精良”了。如今有了铁匠,每一个人都觉得应该物尽其用,让李铁匠为山寨赶工,打造兵甲才是正事。至于柴简的要求,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极其可笑的。就是李铁匠自己,似乎对此也有些不满。柴简刚走进铁匠铺,就听见李铁匠在说话:“手脚麻利点!咱们做铁匠的吃的是...

《穿越大宋,开局被女山贼掳走压寨柴简方秋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凤凰山表面上奉方秋娘为圣姑,实际上的寨主还是石宝。
石宝不同意,柴简根本没办法调动山寨里的一兵一卒,更不要说还是一个对山寨极为重要的铁匠。
柴简明明知道自己是对的,奈何说服力不够,只能徒呼奈何。
事已至此,柴简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先把东西做出来,用事实证明给这些鼠目寸光的山贼们看。
不过在此之前,柴简还得先说服李铁匠。
凤凰山的武备水平可不高,大部分的山贼都没有趁手的武器,能有把破刀都算得上“装备精良”了。
如今有了铁匠,每一个人都觉得应该物尽其用,让李铁匠为山寨赶工,打造兵甲才是正事。
至于柴简的要求,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极其可笑的。
就是李铁匠自己,似乎对此也有些不满。
柴简刚走进铁匠铺,就听见李铁匠在说话:
“手脚麻利点!咱们做铁匠的吃的是手艺饭,不好好打铁,难道你还想着去跟压寨夫人学厨子,搞那什么水鸡不成?”
好巧不巧的,这时候李铁匠听到门口的声音,一回头正好对上柴简的视线。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尴尬癌都快犯了。
铁匠铺内,李铁匠脸红耳赤。
铁匠铺门口,柴简也不好意思。
李铁匠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显得颇为局促:“压......柴大,有事么?”
柴简刚要说话,李铁匠又开口了:“那什么,俺真的不会水鸡。”
柴简一阵无语,只好无奈地解释:“是机不是鸡,此机非彼鸡。”
李铁匠一面懵圈,完全无法理解。
不都是鸡吗?
难道鸡和鸡,还能有什么不一样不成?
柴简一拍脑袋,干脆问道:“李铁匠可听说过‘公输为鹊’?”
李铁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又是鸡又是鹊的,你还是去找个正经的厨子吧。”
柴简也有些急:“那鲁班你总听说过吧?”
李铁匠这才木木地点头,一个铁匠学徒抢着说道:“鲁班谁不知道?木匠的祖师爷嘛。”
柴简一拍手,开始解说起来。
“鲁班,又叫公输班,这公输为鹊,说的就是鲁班的事。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
“意思是说,鲁班用竹木做了一只喜鹊,能在天上飞三天不落地。”
就在这时,刚刚到来的石宝惊喜出声:“柴大郎,你也会做?”
作为山寨里的第一个铁匠,石宝还是很关心的。
可没想到刚进铁匠铺,就看到了柴简。
李铁匠这些人,毕竟见识少,连鲁班本姓公输的事都不知道,还在怀疑柴简在胡说八道。
但石宝却不同,别看他长得粗豪,实际上石宝游历天下多年,见多识广,遇到的奇人异事着实不少。
此前柴简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是以让石宝也对他高看一分。
柴简却被石宝那热切的眼神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原理我倒是知道,不过想要做出来的话,目前的条件完全不具备。”
石宝顿时一阵失望,又忍不住自嘲。
也对,公输班是什么人?
那可是青史留名的一代神匠,全天下木匠的祖师爷。
他会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个假书生就能造出来?
石宝看了看柴简,又想起那什么鸡,顿时有些不高兴:“柴大郎,你若无事就先回去吧,洒家找李铁匠有事。”
柴简看出石宝有些不耐,顿时开始着急,他现在在山寨里的地位太尴尬了。
虽说柴简不介意吃软饭,可他这个“压寨夫人”有名无实啊!
除了刚被抢上山成亲的那一晚之外,柴简现在别说上床了,连方秋娘的闺房都进不去了。
虽说现在还住在一个院子里,可柴简马上就意识到了危机:
若不是别有用意,方秋娘好端端的给自己找个压寨夫人做什么?
哪怕是为了自救,柴简也必须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
“石寨主,且听我说!”
柴简拦住石宝,信心十足地说道:“我所说的水力锻造机,绝对能把目前的锻造速度提升十倍。”
石宝忍不住打量了柴简一番,这假书生细胳膊细腿的,怎么也找不到会打铁的证据啊。
李铁匠脸却黑了。
虽说刚来山寨,贸然得罪“压寨夫人”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可你也不能上来就砸人饭碗吧?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老实人发火,非同小可。
李铁匠对着柴简怒目而视,说话也不再客气:“俺打了一辈子铁,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鸟啊鸡的,能一下子多造十倍的东西来。”
李铁匠的两个徒弟,比他还更不客气:“就算有这样的绝活,也绝不是你这等小白脸能掌握的。”
“就是,打铁可不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酸丁,张张嘴巴就行的。”
面对李铁匠师徒的冷嘲热讽,柴简却不慌不忙,直接对石宝说道:“石寨主,在下上山以来一直以山寨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就是这次下山‘借粮’,怎么也帮山寨赚了百贯以上。”
石宝心底默默一算,情知柴简所说不差。
若是算上山寨人手的折损,柴简的功劳可不是一百贯能算得清楚的。
石宝点点头,问道:“柴大郎想说什么?”
柴简直视石宝的眼睛,神情恳切:“石寨主若是相信我,就从公账里支十贯钱予我,我保证造出来的水利锻造机不会让石寨主失望。”
石宝有些纠结,既想相信柴简赌一把,又担心浪费了钱财。
毕竟这么大的山寨,要用钱的地方太多,用度上本来就捉襟见肘。
柴简看出石宝心动了,立即趁热打铁:“这十贯钱,就当是在下腆颜向石寨主讨要的赏赐如何?”
石宝一想也是,以柴简的功劳,赏个十贯钱完全不过分。
不过,石宝当然不会同意柴简的说法,马上亲热的拍了拍柴简的肩膀,大笑道:“柴大郎说的什么话?这十贯钱洒家支给你了!”
“另外,柴大郎建言有功,赏钱十贯。”
石宝说完,有笑眯眯的转向李铁匠:“咱们凤凰山一向赏罚分明,只要你们用心为山寨打造兵甲,也不会少了你们的赏赐。”
李铁匠和他那两徒弟立即喜笑颜开,连忙谢恩。
柴简也有些,心里却是颇为佩服。
石宝能坐稳一寨之主的位置,果然不是只靠勇力的莽夫啊。

任凭柴简巧舌如簧,方秋娘却不为所动,甚至有些不耐烦了。
对她而言,什么民心天下,有些太遥远了,现下的这些粮食钱财才是实的。
柴简不死心的想继续劝说,却见方秋娘蓝宝石一般的美眸狡黠一闪,冲他身后努了努嘴:“不过,你还是先说服他好了......”
柴简一愣,就见背后腾腾脚步声,一个铁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疼的他呲牙咧嘴,耳边响起石宝粗嗓子:“俺说压寨夫人,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柴简实在对这莽夫瘆得慌,不过见他满脸喜色,心情大好的样子,不由壮着胆子把刚才的建议又说了一遍。
本以为,石宝听了肯定会暴跳如雷的反对,没想到石宝听完柴简一番话后,却摩挲着下巴旺盛的胡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让柴简心中一喜,有戏!
只见石宝思索片刻,居然爽快的点头道:“倒有几分鸟理,我凤凰山既是替天行道,分点钱粮也没什么,虽说山寨初创,正是缺钱少粮之际,大不了再打个寨子就是了......”
柴简还以为方秋娘更好说话,哪想到真正答应下来的居然是石宝,他也没多想,立即欢呼出声:“乡亲们,发粮了!”
方秋娘没有反驳,一双美眸目送着柴简离开,才略带疑惑的看着石宝。
石宝似乎知道方秋娘心中诧异,只是嘿嘿一笑,粗犷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精光,指着柴简的背影问道:“圣姑觉得此人如何?”
方秋娘撇撇嘴,湛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嫌弃:“草包一个!”
“呵呵呵......”
石宝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圣姑真的这般认为么?”
眼见方秋娘不答,石宝却抱着戒刀“啧啧”有声,赞叹了一声道:“替天行道!嘿嘿,好一个替天行道。”
“若是教中有人向教主献上此策,怕是教主立刻就会将此人委以重用,引为军师智囊。”
“不过,还需暗中观察些时日,若真有能耐,如此才貌双全的年轻俊彦,也算配的上圣姑,教主说不定会打消联姻之事。”
方秋娘俏脸一红,顿时扭过娇躯:“石宝叔叔又拿侄女说笑了。”
石宝却缓缓摇头,正色说道:“圣姑也看到了,这高家庄墙高壕深,庄内庄客人人习武,其中更是不乏好手。即便我凤凰山好汉众多,硬要破了这样的寨堡也要费上一番手脚,折损些性命。而能轻而易举攻破高家庄,至少有大半功劳要归于这小子的一番言论,兵法有云,攻心为上,”
“俺在教主身边也算识人无数,倒是看走了眼,原以为是个绣花枕头,没成想捡了个宝......”
方秋娘低头,看不出喜怒,脑中却闪过方才柴简手舞足蹈,巧舌如簧的情景。
就在此时,柴简却去而复返。
“娘子,大事不好了!”
柴简满脸焦急,拉着一个神情忐忑的年轻庄客匆匆赶来:“这些钱粮怕是都带不走了。”
方秋娘脸色一变,锐利的眼神直刺柴简。
“说!”
石宝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名年轻庄客:“到底有何变故?”
年轻庄客吓了一跳,看了柴简一眼,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好叫各位大王知晓,好汉们刚来的时候,高老太爷就已经派了信使,骑马去县里求援了。”
柴简有些脚软,心中充斥着强烈的不安。
打仗的事情他不懂,可乌合之众与正规军之间的差距他还是有点概念的。
方秋娘却脸色不变,镇定自若的审问:“县里有多少兵马?”
年轻庄客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回话:“县中有厢军一营五百人,再加上县衙里的公差,怕是有六百多人。不仅如此,若是县里出兵的话,周遭十几个庄子都会派人支援,再添几百人也不在话下。”
石宝默默一算,顿觉压力山大。
以他的武艺,这些县里的官兵和周围的庄客再来一千也留不下他。
可他不是孤身一人,还有两三百手下。
以三百对一千,数量悬殊!
真要当面锣对面鼓的开打,就算能打赢县里的兵马,恐怕也是惨胜。
这种赔本买卖,不能干!
石宝立即有了决断:“圣姑,回山吧!为了些许钱粮,将人手都折损在此,殊为不值。”
方秋娘前不久才从南方来投奔石宝,往日这种大事都是顺从石宝之意的。
可是今日,方秋娘却缓缓摇头,语气坚定:“不行,若是闻风而逃,今日空手而归是小,我凤凰山的名号岂不是威风扫地?”
“日后在江湖上的好汉面前,我们又如何抬得起头?还谈什么‘替天行道’?”
石宝也觉有理,可又不想折损山寨中的人手。
就在两人陷入两难之中时,边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仗,可以打!”
......
七月流火,入夜后的阳谷县依旧酷热难当。
县衙后侧的花厅内,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正满脸郁气的自斟自饮。
周围的衙差都躲的远远的,无人敢上前搅扰。
衙门里谁不知道,知县老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要躲远点,触了霉头,那可是真会死人的。
“贼厮鸟!酒呢?”
高知县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气急败坏的吼声震的人耳膜生痛:“人都死哪里去了?拿酒来!”
花厅外面,当值的衙差们都愁眉苦脸的挤在一起,唉声叹气。
送酒的差事是小,可若是知县老爷看你不顺眼,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小乙啊,你长得最俊俏,你去你去给知县老爷送酒。”
衙差当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衙差出言提议。
其余的衙差们顿时一起点头,纷纷附和:“对啊,小乙长得俊俏,谁看了不高兴?”
“说不定,被知县老爷看重,日后就发达了呢。”
“对对对,小乙啊,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大家就让给你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劝说一个脸色苍白的小衙差,猛然间却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砰~”
漆色斑驳的仪门被撞开,从外面连滚带爬地闯进来一人,一边跑一边大喊:“祸事了,祸事了!凤凰山的贼寇下山了!”
衙差们顿时瞠目结舌,嘴巴也都闭上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带着难以遏制的恐惧。
正喝闷酒的高知县却是霍然起身,满是酒气的红脸膛上,一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是豺狼一般地贪婪:“哈哈哈,正是老天有眼......咳咳,好大胆的蟊贼,竟敢下山为祸百姓!”
“来人啊,击鼓聚兵,本官要亲自出马,讨伐贼匪!”
衙差们瞬间惊醒,方才的恐惧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人人都开始变得欢呼雀跃,用参差不齐的声音应和着:“得令!”

巾帻。
葛衣短打。
草鞋。
柴简撅着屁股趴在水缸上,愣愣的凝视着水中,那张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唇红齿白的俊俏脸庞,依旧不敢相信,一觉醒来竟穿越成了北宋美男子。
明明记得,昨晚在酒吧捡到一个醉酒的黑丝美女......
咦,等等!
“刚捂热乎的妹子,不知道便宜了哪个龟孙!”
柴简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好在,看到水中映照的新脸,他心情才又好了起来。
“瞧这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穷苦人的种,定是哪家王孙公子!”
柴简沾沾自喜的摸着自己的新脸,笑的合不拢嘴。
看来,这辈子是要享福了。
等他迫不及待的搜刮了脑海记忆,脸上笑容瞬间没了。
少年也叫柴简,人称柴大郎,年方十八,山东阳谷县人。
因生得俊美,人们给他起了个诨名,叫赛潘安。
和他推断王侯公子的身份,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少年从小孤苦伶仃,吃百家饭长大。
若只是穷苦也罢了。
没那公子命,偏得了公子病。
书读不进,田耕不动。
好逸恶劳,游手好闲。
不知从哪捡了身读书人的青衫,整日在乡野村妇面前摇扇弄姿......那画面,想起来就辣眼睛。
这尼玛整个孔乙己,还是得了妄想症的那种!
“淦!没穿越前是社畜,穿越了社畜不如,穿个屁的越啊......”
柴简心凉了个彻底,扶额长叹了口气。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现在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正身处土匪窝!
离阳谷县不远有座凤凰山,盘踞着一伙占山为王的土匪。
昨夜土匪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把少年掳来了。
少年哪见过这阵仗,身体本就弱不禁风,担惊受怕之下,就一命呜呼。
然后被柴简鸠占鹊巢。
“大哥,你命背不要连累我啊!”
柴简近乎绝望,想死的心都有了。
别人穿越是来享福的,要么王侯将相,最次也是豪强地主,自己倒好,就差开局一只碗了不说,小命也即将不保,上哪说理去。
正神思恍惚间,外面突然脚步声凌乱,铁链叮当乱响。
柴简猛然抬头。
只见牢门打开,一个白衣乌帽,满脸横肉的恶汉提着朴刀进来,身后紧跟着几个喽啰。
难道要撕票?
柴简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谁料,恶汉把刀藏在身后,嬉笑着做了个揖,嘿嘿的道:“小官人,喜事了!”
柴简一愣,不禁暗道:“莫非我其实有个有钱老子,之前的贫穷是家族的考验?”
可显然,是他想多了。
恶汉很快揭晓了答案。
“也是你命里有福,日后就是俺山寨的压寨夫人了......”
这都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柴简有点慌神。
小爷堂堂七尺男儿,咋就成了压寨夫人了。
难道这山寨头领有龙阳之好,放着女人不爱,专爱男人?
“所以呢?”
柴简一阵口干舌燥,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恶汉手里比划着明晃晃的朴刀,不怀好意的看着柴简:“所以,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梳洗白净,等下就送入洞房成亲!”
随后向身后的喽啰一摆手:“都别愣着了,拿东西进来吧......”
喽啰们喜气洋洋的捧着东西进来。
红盖头。
凤冠霞帔。
青色细钗皂衣。
黑色朝靴。
胭脂水粉。
“淦!”
这些显然是新娘子的衣服妆饰,看的柴简脸都绿了,一想到以后的日子,不禁心肝都颤了。
真是见了阎王都没脸喊冤。
他满头冒汗,死死攥紧拳头,余光瞟着恶汉手里的朴刀,脑海中闪过无数电影中的空手夺白刃的画面......
拼了。
“爷宁死不弯!”
他猛然吼了一嗓子壮胆,扑上去就要夺刃。
可一步还未跨出,迎面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眼前顿时就是一黑。
倒地之前,他隐隐听到恶汉紧张兮兮的嘀咕道:“哎呀,下手太重吧,要是破了相,圣姑可饶不了俺石宝......”
圣姑。
什么鬼?
柴简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
柴简只觉得自己身子暖洋洋的的,仿佛置身在莞式会所的柔软水床上,性感火辣的黑丝短裙女技师正压在他身上......
雨点般的狂吻。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女技师,申明自己的底线......
突然。
一股巨力把他的胳膊拧到了头顶,疼的他浑身一激灵,慢慢的睁开眼睛。
眼前蒙着一层红布,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依稀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压着,双手很粗鲁的在身上游走蹂躏。
不是梦。
柴简瞪圆了眼睛,猛然想起了什么,疯狂的挣扎起来,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紧接着衣裤腰带被蛮力扯走,顿时身子一凉。
就当柴简满心悲愤绝望之时。
就听传来敲门声,远远听到一个老妇人笑道:“可不能强来,先给新娘子摘了红盖头,喝了合卺酒,再洞房行周公之礼也不迟!”
柴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趁身上人犹豫松懈之时,他猛然挺腰用力,使出了吃奶的劲,把身上的人掀翻了下去。
一声嘤咛。
柴简双目通红,一把扯掉头上红盖头跳起来就要拼命。
可他的目光很快就呆滞了。
这是?
“呃......”
从地上跳起来一道俏丽身影,把柴简接下来的话给压没了。
这是一个身穿白色阿拉伯兜裤的凶蛮少女,敷在脸上轻纱遮住了容颜,香肩披着薄纱长袍,内衬是露脐的裹衣,透过轻薄的白纱,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以及曼妙身材一览无余,腰上别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小弯刀,平添了几分野性魅力。
柴简呲牙看愣了,这画风乱入啊。
少女那双如波斯猫灵动,闪着危险气息的蓝色眼眸死死的盯着柴简,然后她突然低头,狠狠一口咬住了柴简的耳垂。
“啊!”
柴简惨叫一声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剧烈的痛楚仿佛耳朵要被咬掉,他试图去挣扎反抗保护耳朵,可随之而来的是牙齿磨动的狠咬,疼的他几乎要背过气去。
“臣服我,男人!”
耳边响起苏侬软语,女人咬着他的耳垂不放,嘴里嘟囔着,凶巴巴道。
柴简憋屈的仰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别咬了,我服还不行嘛!”
少女傲娇的抬起头,带血的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双手撑在柴简的胸前,以几乎侵略性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然后雀跃着站了起来,只见她伸矜持伸出手,宣布道:“赐予你光明使者的最高荣誉,亲吻我的右手!”
柴简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啊。
烛光摇曳。
柴简微微红着脸,羞耻的扭过了头,擦去嘴角的口水。
他发誓,绝对不是因为手好看,完全是受威逼。
偷瞄了一眼少女,却见少女正目光火热大胆的望着他,眸中燃着火焰。
孤男寡女,这不就是信号嘛。
我懂!
柴简心中顿时美滋的,虽说穿越后遭了点罪,可白捡了个老婆,还是洋味的,老天爷待自己不薄啊。
只见他咳了一声,蹑手蹑脚的吹灭了蜡烛,屁颠躺回了柔软的婚床上。
身侧簌簌一动,少女也躺了下来。
柴简按捺心中的毛急,不想显得很轻佻,柔声问道:“都要洞房花烛了,还不知道娘子的芳名呢!”
少女似乎很羞涩:“方秋娘......”
“秋娘,真好听!”
柴简心中一荡,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声:“别粗鲁......”
黑暗中,少女慢慢凑近,美眸闪烁着戏谑,一把揪住了柴简的脖领把他拉起来,发出了恶魔般的冷笑声:“谁要和你洞房花烛,想做我玉罗刹的夫君,得天下第一的英雄豪杰,就你这样的草包也配......麻溜滚起来!”
“下山......抢他娘的!”

柴简的话毫不客气,直接戳进了两个头领的肺管子里,登时就把这两人与他们的属下气的七窍生烟。
张头领勃然大怒,指着柴简喝道:“你个田舍小儿懂什么,官府下令,谁敢不从?”
柴简嗤笑出声:“官府下令有这么厉害的话,咱们还做什么贼?”
“只要官府一道命令,咱们都去自投罗网好了。”
张头领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金头领赶紧为他解围:“你说的轻巧,谁不知道山寨当中,声息哨探之事最为紧要?”
“现在是高知县在发疯,要报兵败之仇,难道你还有本事打破山下的封锁不成?”
柴简等的就是这句话,傲然冷笑:“这有何难?”
“你们做不到,是你们自己无能而已。”
“可对我而言,要做到这些易如反掌!”
柴简的话掷地有声,立即就镇住了议事堂里的众人。
大小头领们都不吭声了,大眼瞪小眼的。
不过,柴简还是看到,张头领与金头领相互打眼色的时候,那一闪而逝的惊喜。
柴简见此,顿时了然,有些疑问也就想通了。
“不行!”
方秋娘却急了,赶紧出言反对。
柴简若是跑了,她上哪里找别的“压寨夫人”去?
就山寨上这些歪瓜裂枣,方秋娘要是能看得上,之前也就不用下山,“慕名而去”绑架柴简了。
只是,整个议事堂内鸦雀无声,大小头目们都在用自己的沉默对抗圣姑的异议。
方秋娘一阵心慌,赶紧向石宝求助:“石叔叔......”
石宝脸色凝重,一挥手阻止了方秋娘还未出口的话,走到柴简身前,郑重其事的问道:“大郎,你真有把握打破官府的封锁?”
柴简毫不迟疑,语气铿锵有力:“易如反掌!”
石宝露出笑容,大有深意的看着柴简:“好!既如此,本寨主便任命柴简为山寨四头领,职司采买事宜。”
议事堂内,大小头领们一片哗然。
他们本就不喜欢柴简,更对柴简提出的那些仁义措施深恶痛绝。
这一次更是张、金两位头领暗中串联,众人一起借机发难。
本来他们还打算,借用山寨目前的困境激怒石宝,引诱石宝一怒杀人。
就算不能要了柴简的命,也要把柴简赶下山去,永绝后患。
哪想到石宝不但没处置柴简,居然还抬举他坐了山寨里的第五把交椅。
这让这些老山贼们如何能忍?
可不等他们闹起来,石宝就举起拳头,挡住了其他人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过,柴头领需得下山去,蛰伏下来,为山寨采买到足够的补给。”
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张头领却眼前一亮,立即说道:“寨主英明!”
“以柴头领的本事,想必是‘易如反掌’的。”
金头领也满脸堆笑:“如此一来,既打破官府的封锁,又解决了山寨的困境,正是一举两得。”
为首的两个头领都同意了,其他的头目们也就无人反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将柴简赶下山去,这些老山贼们更是将之视为自己的胜利。
等这些人高高兴兴的离开之后,方秋娘却生气了。
“石叔叔,你为何要赶他下山?”
石宝看了柴简一眼,从袖子里取出一封密信,递给方秋娘。
方秋娘看完之后,也看了柴简一眼,神色间却充满着愧疚,丰润诱人的小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石宝将那封密信收好,对着柴简问道:“大郎,既然你有意下山,洒家也不拦着你。”
“你的安全不用担心,洒家会派两人跟在你身边,你放心,这两人跟了我有十年,一向忠心不二。”
“当然了,你若是看上了山寨里的什么人,也可以带走。若是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
柴简想了想,忽然露出恶作剧一般的笑容,冲着方秋娘眨眨眼睛:“娘子,我就要下山去了,难道你就没什么体己话儿与我说说么?”
方秋娘愣了一下,粉嫩的小脸唰的一下就涨的通红,湛蓝色的眼眸里更是含羞带怯:“谁,哪个......要与你说体己话?”
话虽如此,可她的眼神却飘向石宝。
石宝愕然,而后哈哈大笑,背着双手大步离开。
议事堂里,只剩下两人了,气氛也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柴简刚抬起脚,准备走近身去,方秋娘却像受惊了一样,立即跳开来,紧张的说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我不能告诉你的,你不要问了。”
柴简有些好笑,虽然心里也好奇那是一封什么信,但实际上他并不是很在意。
不过,方秋娘的样子,却让柴简很想逗逗她,是以柴简故作惊讶:“信?什么信?我只是想问娘子一个问题而已。”
方秋娘脸色坨红,神色忸怩,眼神闪烁,声音也变得声若蚊蝇:“你,你想问什么?”
柴简故意走近几步,笑的坏坏的:“我想问......”
“娘子,你会天竺数字么?”
方秋娘本来还以为,柴简要乘离开前与她说些什么情话儿,哪想到他最后居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满腔的羞涩与慌乱,顿时化作无尽的气恼。
紧接着,议事堂里响起柴简惊慌失措的惨叫声:“娘子,你听我解释。”
“那什么,你先把这凳子放下!”
“哇!谋杀亲夫啊!”
......
半个时辰之后,柴简顶着一双熊猫眼,龇牙咧嘴的走出议事堂。
此时,整个凤凰山都听说了柴头领要下山去的消息。
就在柴简以为,自己即将孤身上路的时候,没想到居然还有三个人主动找上门来,想要跟随他一同下山。
柴简看着眼前的五个人,顿时一阵无语。
这两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跟着自己就算了,毕竟是奉了石宝的命令随行保护。
廋弱矮小的高山要跟他走,柴简也能理解。
他自己都被孤立,高山上山之后肯定也受了不少欺负。
可是李铁匠的两个宝贝徒弟想要跟他走,却把柴简给搞糊涂了。
不过,想着下山之后也要人干活,就算能帮忙跑腿也要人不是,柴简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行六人也没太多的行装,很快就消失在山道之中。
在他们的背后,山寨里的张、金两个头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一起了,两人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笑容格外的阴森,带着深深的冷意。

不管方秋娘愿不愿意承认,民心的作用已经开始逐渐体现。
有柴简离开高家庄时埋下的伏笔,又有三百破一千,完败官兵的战绩,柴简等人再进高家庄时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高老太爷一家直接吓的躲在家中,紧闭大门不敢外出。
而庄中百姓见到这些凤凰山山贼时,简直跟见到自家亲人一般亲切。
庄内的百姓,但凡领回粮食的,无一不对凤凰山的山贼们感恩戴德,不少人领了粮食就直接下跪,向发粮的山贼们叩头谢恩。
凤凰山的山贼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些凤凰山山贼当中,很有些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尤其是那些积年老贼,谁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
在新津桥前大战官兵时,这些积年老贼个个冲锋在前,将那些厢兵和衙差杀的屁滚尿流,差点把阳谷知县都赶下河去喂王八。
可是,当这些阵前亡命的山贼面对高家庄百姓们的热情时,却一个个都变得手足无措、无所适从了。
杀人不眨眼的老贼开始不安,惯于拿刀的手也开始颤抖,慌不迭的上前将下跪的百姓扶起。
尽管双方都有些不适应,但总体的场面却是挺和谐的,气氛也越来越融洽。
柴简冲着方秋娘眨眨眼睛,尽显促狭。
方秋娘俏脸嫣红,心理也开始认真思索柴简所说的“民心”,不自觉的开始走神暗自思量起来。
“爹爹胸怀大志,可惜身边都是些粗俗不堪的武夫。大宋厚待读书人,圣教大业却少不得需要才智之士辅佐。”
“当初,明明只是为了胡乱劫个长得顺眼的男子回来充数,用以推拒父亲的联姻的......”
“难道说,我这个压寨夫人,还真是歪打正着,娶对了?”
“可是,当初是打算将父亲的联姻推拒之后,就......”
方秋娘心乱如麻,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柴简见她脸色阴晴不定,上前关切地问道:“娘子,你还好么?某不是今日连续奔波,累着了?”
方秋娘心头一颤,有些不敢去看柴简真诚的眼神,下意识的否定道:“不,不是......”
说完之后方秋娘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转移话题:“是了,咱们把粮食都分给百姓了,山寨里的粮食该怎么办?”
柴简并没有发现方秋娘的异常,反而信心十足的拍着胸口道:“娘子勿忧,些许粮食而已,包在我身上!”
方秋娘想不通柴简哪来这么大的自信,不免好奇,试探着问道:“你打算从哪里弄粮食,莫不是冯家庄?”
柴简却神秘地笑了笑,卖起了关子:“不急,我早就问过了,冯家庄的庄主既贪婪又狠毒,咱们让子......羽箭先飞一会。”
“冯家庄就是咱们砧板上的肉,随时想吃都是一口解决的问题。”
冯家庄本就被打破了一次,现在凤凰山又有大败阳谷官兵的战绩,再回冯家庄的话,想来不会比打高家庄更难。
方秋娘也知道这个道理,虽然觉得柴简的话有点怪怪的,但大致的意思却也明白。
只不过,她一看到柴简这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怼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想从哪里变出粮食来?”
“不用变!”柴简又开始手舞足蹈,用他那几根鹅毛胡乱比划了一圈,傲然说道:“届时自会有粮食送上门来。”
方秋娘心底好奇的很,表面上却是一脸不信。
柴简也不解释,反而优哉游哉的走在山寨众人身后,踏上了归途。
回寨的路上,山贼们都变得很沉默,显然今日的变化太大,让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难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接受。
不过,有一点柴简可以看得出来,许多人都带着真诚的笑容。
这样的变化,当然是柴简最想看到的。
他也知道,想要在短时间内改造一群杀人越货的土匪,基本上不可能成功。
但是,只要给他时间,柴简自信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脱胎换骨,彻底摒弃以往打家劫舍的恶习。
想要招安,自然要有招安的样子。
至于某些死性难改的,柴简也只能暗自表示抱歉。
以柴简现在的尴尬处境,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反正他也不是很着急。
就像刚才柴简和方秋娘说的那样:不急,让羽箭先飞一会。
大概是高家庄的变化,让山贼们都受到了一次洗礼。
回山修整一日之后,山贼们就兴奋的嗷嗷叫,想要再次下山。
这和以往可是大不相同,平常的时候,下山打劫一次,回来不修整个几天,这些山贼可是懒得动弹的。
就是石宝,也要考虑到山贼们的士气问题。
然而,让石宝没想到的是,山贼们想下山,柴简却站出来极力阻止。
问他什么原因?
柴简特别欠揍的来了一句:“时机未至。”
考虑到这段时间,柴简的计谋总是会给凤凰山带来益处,石宝勉强听了进去。
不过,山贼们当中,有不少人对此颇有怨言。
又过了一日,山贼们下山的打算,再次被柴简阻止。
和上一次的阻拦比起来,山贼们明显怨气更甚了。
就是一向对柴简言听计从的石宝,这时候也变得很不高兴。
反倒是方秋娘,在晚些时候悄悄去找石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才让石宝怒气尽消。
到了第三天,山贼们怨气满满,以为柴简还会阻拦大家下山。
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是,柴简一大早就梳洗打扮好,带着整治好的羽扇,绑着飘逸的纶巾,穿着士人的长衫,很有几分狗头军师的架势。
柴简卖弄般甩了甩纶巾,手中羽扇一指前方:
“诸位兄弟,时机已至,今日我凤凰山必破冯家庄!”
方秋娘低垂着头,丰润的烈焰红唇微张,组成一个性感的,极其类似安吉丽娜朱莉的O型,看得柴简扑通扑通小心肝直跳。
可下一刻,方秋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开口说道:“压寨夫人,你指反了,冯家庄在你背后的方向。”
柴简顿时大窘,赶紧转身指着冯家庄的方向,又来了一句:“今日我凤凰山,必破冯家庄!”
“哈哈哈......”
欢乐的气氛中,凤凰山倾巢出动,直驱冯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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