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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小说结局

六月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言之要追安瑾禾,身后的沈若云突然捂着嘴吐了血。“大嫂怎么了,快找大夫。”陆言之惊呼一声,扶住沈若云。沈若云摇晃了几下倒在陆言之的怀里,他匆匆抱起沈若云往外走。他眼里只有昏迷的沈若云,匆忙撞倒了安瑾禾都浑然不知。安瑾禾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眼泪。陆言之,我们彻底结束了。大夫检查是沈若云中毒了,有问题的是那杯敬茶。刚回到梨苑的安瑾禾又被带到了东苑,沈若云虚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黑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毒妇,连你大嫂都害,让你敬个茶,你竟给她下毒!”老夫人一见安瑾禾就骂道,她一直看不上无父无母的安瑾禾。“母亲!阿禾不会害人!”陆言之立刻反驳,迎着安瑾禾走过去。“阿禾,我相信你不会害大嫂,定是有什么误会。”他眼里满是心疼,贴在安瑾...

主角:安瑾禾陆言之   更新:2025-04-12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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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瑾禾陆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言之要追安瑾禾,身后的沈若云突然捂着嘴吐了血。“大嫂怎么了,快找大夫。”陆言之惊呼一声,扶住沈若云。沈若云摇晃了几下倒在陆言之的怀里,他匆匆抱起沈若云往外走。他眼里只有昏迷的沈若云,匆忙撞倒了安瑾禾都浑然不知。安瑾禾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眼泪。陆言之,我们彻底结束了。大夫检查是沈若云中毒了,有问题的是那杯敬茶。刚回到梨苑的安瑾禾又被带到了东苑,沈若云虚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黑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毒妇,连你大嫂都害,让你敬个茶,你竟给她下毒!”老夫人一见安瑾禾就骂道,她一直看不上无父无母的安瑾禾。“母亲!阿禾不会害人!”陆言之立刻反驳,迎着安瑾禾走过去。“阿禾,我相信你不会害大嫂,定是有什么误会。”他眼里满是心疼,贴在安瑾...

《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安瑾禾陆言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陆言之要追安瑾禾,身后的沈若云突然捂着嘴吐了血 。

“大嫂怎么了,快找大夫。”陆言之惊呼一声,扶住沈若云。

沈若云摇晃了几下倒在陆言之的怀里,他匆匆抱起沈若云往外走。

他眼里只有昏迷的沈若云,匆忙撞倒了安瑾禾都浑然不知。

安瑾禾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眼泪。

陆言之,我们彻底结束了。

大夫检查是沈若云中毒了,有问题的是那杯敬茶。

刚回到梨苑的安瑾禾又被带到了东苑,沈若云虚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黑血不断从她嘴角溢出。

“毒妇,连你大嫂都害,让你敬个茶,你竟给她下毒!”老夫人一见安瑾禾就骂道,她一直看不上无父无母的安瑾禾。

“母亲!阿禾不会害人!”陆言之立刻反驳,迎着安瑾禾走过去。

“阿禾,我相信你不会害大嫂,定是有什么误会。 ” 他眼里满是心疼,贴在安瑾禾耳边低语,“阿禾,大嫂不容易,你快给她解药吧。”

安瑾禾呼吸一紧,后退一步,满眼失望,“你真的相信我?”

“这种毒,是你研制的,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害大嫂......”陆言之握着安瑾禾的,越说声音越小。

安瑾禾心酸,挣脱开他的手,一抹心疼蔓延心底。

当年,她为了给陆言之解毒,以身试毒,在军中研究毒药和解药。

如今倒成了坐实她害人的证据。

“要我救她可以,签了这个。”安瑾禾拿出和离书。

此时的柳若云又吐了一口血,老夫人在一旁惊呼,陆言之急忙扯过和离书,蘸着柳若云的血写上了名字。

“阿禾快救人。”陆言之一个字都没看。

安瑾禾心头一酸,收好和离书,拿出针灸和解药,替柳若云解毒。

“母亲,小叔,你们还是让若云走吧,若云还想苟活着,不想死在侯府。”柳若云醒来就哭着求情,担心自己死在侯府。

“好孩子,有母亲在,定叫你好好活着!来人,安氏恶毒,毒害寡嫂,送官查办!”老夫人厉呵,她手下的嬷嬷走向安瑾禾。

安瑾禾后腿一步,沉声道,“我没有!”

“夫人,事到如今您就别瞒了,侯爷爱你如命,你认个错,侯爷就原谅你了。”安瑾禾身边一个丫鬟突然跪地,忍痛说出她在茶水里下毒的过程。

“人证物证具在,言之,休了她,将她送官查办。”老夫人气急。

陆言之跪在地上,极力摇头,“母亲,我不会休妻,我也不会将阿禾送官,还请母亲将此事交给我处理。”

“你大嫂被害成这样,必须给她个交代!”老夫人喜欢身为太傅庶女的柳若云,想让她嫁进侯府,才一直逼迫陆言之兼祧两房。

“阿禾,你去祠堂跪十二个时辰反省,日后不许靠近大嫂。”陆言之痛心疾首,眼底藏着希望。

安瑾禾眼眸流露悲伤,她看向陆言之,“我只说一次,我没有下毒,陆言之,你信我吗?”

陆言之目光闪烁,迟疑不决。

安瑾禾凄然一笑,心中已有答案。

安瑾禾被强行带去了祠堂下跪反省,祠堂外传来凄惨的哭喊声,诬陷她的丫鬟被老夫人下令杖毙。

安瑾禾眼底没有波澜,出卖她的人,不值得她可怜。

一个时辰之后,陆言之来了。

他拿过斗篷给安瑾禾披上,又将三层软垫放在她膝盖下面。

“阿禾,你受苦了。我若不让你跪祠堂,母亲定会将你送官,我不愿意受苦。”

“我知道你怨我,我以后会弥补你,会更加爱你,喝了这汤暖暖身子。”陆言之将汤送到安瑾禾嘴边。

药香味入鼻,安瑾禾的心头一酸,“陆言之,你如果想跟柳若云成亲,我可以成全你。”

“但你,不能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陆言之的手一抖,汤水洒了几滴出来。

“阿禾,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说过,我不会再娶任何人,这药里有绝子药,是因为我不想你再承受生子之痛,你相信我,我陪你一起喝!”陆言之眼眸含泪,他拿出另一碗汤药喝了进去。

安瑾禾的心更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说爱她,一边又欺骗伤害她的?

安瑾禾闭上眼,遮住眼泪,“我喝,断子也是断了我们的未来。”

她肯喝,陆言之一阵欣喜,完全没听清她后面虚弱的话。

他亲自给安瑾禾喂下了一整碗绝子汤。

很快,安瑾禾就腹痛难忍,裙摆染上斑斑血痕。

陆言之惊慌,连忙抱着她离开祠堂,鲜血一路蜿蜒到梨苑。

安瑾禾再次昏迷。

御医说她月子中两次出血,伤了根源,再难有孕。

陆言之心痛不已,守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安瑾禾睁开眼,陆言之拉着她的手睡着了,她轻轻抽回。

陆言之惊醒,连忙又握紧,“阿禾,你醒了,饿了吧,我去叫厨房给你煮粥。”

安瑾禾声音沙哑,“不用了。”

“我听说你将我们的治儿烧了,骨灰在哪?我将他埋进祖坟。”陆言之又道。

“不用了。”安瑾禾眸色又暗了几分,他不配碰她的儿子。

“阿禾,你在怪我?我真的是因为太爱你,害怕失去你......”

他伸手想触碰安瑾禾的脸,安瑾禾别开头。

“我累了,你走吧。”安瑾禾背过身。

陆言之长叹一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那你先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阿禾,我真的爱你,别多想。”

安瑾禾闭上眼睛,热泪滑落脸颊。

陆言之,你的爱都是谎言和伤害,我不要了。




安瑾禾摇晃身子跪在地上,重重叩首,“皇上明鉴,民妇不认识他,真的是他给民妇下药想要侮辱民妇。”

陆言之怒视着他,胸腔的怒火燃烧,额间青筋凸.起。

想到安瑾禾被其他人碰了,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皇上恕罪,贱内自丧子之日就有些失心疯,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皇上饶她一命,臣会将她带回去,严加看管。”陆言之跪地,替安瑾禾求饶。

安瑾禾心头一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言之。

“我没做过,不需要你替我求情。”

“闭嘴!安瑾禾,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非要害死全家你才甘心吗?”陆言之怒斥,看她的目光不再有爱。

安瑾禾苦笑,对着皇上深深一拜,“皇上,民妇前些日子生产伤了身体,下身一直流血不止,根本无法行.房事。”

“还请皇上允许嬷嬷替民妇检查,以还民妇清白。”安瑾禾垂眸。

众大臣脸上露出嫌弃,更有甚者向后退了一步。

女子之事不能外宣,安瑾禾此话仿佛是将自己脱光了挂在城门外,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陆言之面露不忍,眼神带着歉意,“阿禾,我竟不知......”

“侯爷无需费神。”安瑾禾打断他的话,又对着皇上深深一拜,“此人给民妇下药,试图玷污民妇,污民妇名声,还请皇上彻查,还民妇一个公道。”

“好。”皇上应允,还未下旨,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

“公主!”

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众人大惊,御医立即上前查看,没有发现任何病症。

皇后命安瑾禾替公主诊治,她上前检查,小公主癫痫发作。

安瑾禾将帕子塞进小公主嘴里,防止她咬断舌头,随即拿出药片给她服下,用针灸缓解她的症状。

所有人屏气凝神,见小公主停止抽搐,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国师站了起来,他大声禀告,“皇上,小公主突然昏迷不是生病,正是因为宫中有妖孽作祟,害了小公主。”

“妖孽在何处?”皇上立刻变得严肃,他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

国师俯身行礼,指着安瑾禾,“侯府二夫人便是妖孽!方才她被冤枉,心生怨念,便残害小公主。”

“胡说!”陆言之愧疚,护在安瑾禾面前,“皇上明鉴,我娘子不是妖孽。”

“陆候,敢问二夫人是否凭空来到这里?她身上是否有些奇怪的东西?她的医术是否与旁人不同?”国师咄咄逼人,指出安瑾禾身上的异样。

还指着她的衣裙说道,咄咄逼人,“她所穿并非我朝服侍,上面的图案便是妖孽图腾。明明被下药,还能行动自如,她不是妖孽是什么?”

“皇上,妖孽不除,公主性命不保,国家命脉将损啊!”

“国师所言当真?”皇上大怒,看安瑾禾的目光带了杀意。

国师连连叩首,“臣若说假话,愿受五雷轰顶之罚。”

“来人,将妖孽抓起来,交由国师处置。”




转眼便到了宫宴的时候。

安瑾禾在侯府门口遇到了柳若云,柳若云穿着跟她一样的侯夫人宫服,看她的目光满是挑衅和得意。

“弟媳,我们的衣裳一样。”她声音柔弱,如若无骨般靠在陆言之身上。

陆言之微微蹙眉,看着安瑾禾为难道,“阿禾,如今大嫂才是侯夫人,你这衣裳不合礼法。我陪你去换一身可好?”

“不用麻烦侯爷,我自己去换。”安瑾禾淡淡开口,转身走回去。

听到安瑾禾喊他侯爷,陆言之愣了半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从前,她会喊她夫君,生气会喊他言之,陆言之。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侯爷。

陆言之下意识去追,柳若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言之,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入宫,再安排马车送弟媳入宫。”

陆言之迟疑,最终同意了柳若云的话。

安瑾禾换好衣服出来,陆言之已经走了,她坐着侯府备用马车入宫。

马车老旧,一路上都在吱吱作响,快到门口的时候,车辕竟然断裂。

安瑾禾从马车上摔落,衣服被地上的树枝和石头划破,一身血污。

无奈之下,她只能找个无人地方,从空间拿出一套衣裙换上。

她赶在宫宴开始之前入宫,许多人围在陆言之身边恭维,他剿匪成功,定免不了嘉奖,都想跟他搞好关系。

柳若云站在他身边,俨然一副正妻的模样。

官妇们最擅长捧高踩地,往日里见陆言之对安瑾禾爱护有加,纷纷谄媚讨好。

今日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单独入宫,一看便是已经失宠。

原先因为柳若云穿着指指点点的几人,如今也去到了柳若云身边讨好恭维。

安瑾禾并不在意,走到角落坐下。

皇上携皇后入席,宫宴正式开始,陆言之因剿匪有功被皇上嘉许,赏赐了许多珍宝。

陆言之起身谢恩,随即又跪在地上求恩准,“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家兄英年早逝,留下遗腹子,臣愿以军功替长嫂求个诰命,还请皇上成全。”

军功求诰命无可厚非,但替嫂嫂求的还是第一次。

“你可想好,此次求了,你的娘子便没了封诰命的机会。”皇上提醒。

陆言之叩首,“臣想好了,请皇上赐嫂嫂诰命。”

至于安瑾禾,他会一辈子爱她护她,不需要诰命。

“既如此,朕成全你。”皇上大手一挥,封柳若云为一品诰命夫人。

柳若云叩首谢恩。

众人看向安瑾禾,窃窃私语,她始终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宫宴开席,笙歌燕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安瑾禾感觉憋闷,起身出去透气。

不多时,一个太监出现,从背后将她迷晕。

安瑾禾在宴会偏殿醒来,浑身无力 ,不能动弹。

那个将她迷晕的太监点燃香薰,脱掉外袍,坐在她的身边,猥琐地摸着她的脸。

“侯夫人,我还是第一次玩,这模样真好看。”

“别碰我!”安瑾禾无力挣扎,怒瞪着他,心下一沉, 他知道她的身份,“谁派你来的?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

太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撕开她的衣襟,亲吻她的脖颈。

“老子不要银子,就要玩你。侯爷可是吩咐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一股恶心袭来,安瑾禾干呕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是陆言之安排的!

陆言之要毁了她,给柳若云让位?

心痛蔓延,安瑾禾感到绝望。

“放开我,别碰我。”

太监无视她的哭喊,将手探进她的裙底,突然僵住了动作,嫌弃地看着手上的手,又给了安瑾禾一巴掌。

“真晦气,都是血怎么玩!”他啐了一声,站起身来。

此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一群人匆匆而来,其中包括皇上和皇后。

国师称看到不祥之物出现在偏殿,带着众人前来捉邪祟。

安瑾禾心中大惊, 她奋力挪动身子,滚下床。不等她爬起来,就被太监又抓到了床上,他整个身子压下来。

情急之下,安瑾禾从空间拿出电.击.棒,击晕了太监 。

房门被大力推开,众人都看到安瑾禾从床上站起来。

陆言之的脸色铁青,冷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安瑾禾看向他,虚弱道,“ 侯爷,救我。他给我下了迷.药,快带我走。”

陆言之眸色暗了暗,攥了攥拳,没有动作。

安瑾禾的心冷了几分,眼底浮现失望。

陆言之不信她,也不会护她。

“他不是太监。”柳若云惊呼,随后又捂住嘴,像是说错了话一样。

众人闻言,看向了太监,他的下身直挺,分外明显。

“大胆妇人,竟敢yin.乱宫闱,来人,拉了下去杖毙。”皇上大怒。




接下来的几日,陆言之只来看过她一次。

京郊城外有贼匪出没,皇上派陆言之去剿匪。

这日,柳若云大张旗鼓来了梨苑,她带着一个锦盒来答谢安瑾禾的救命之恩。

“弟媳,你身体可还好?”柳若云笑意盈盈,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她跟陆言之兄弟青梅竹马,两兄弟为她争风吃醋。

安瑾禾的突然出现,改变了陆言之,她只能选择嫁给陆言之的兄长。

还没拜堂,他就突染恶疾去世。

若不是老夫人疼她,让陆言之兼祧两房,她这一辈子怕是再难嫁人。

“出去。”安瑾禾冷冷看着她,不愿跟她纠缠。

“那晚,你听到了吧?我知道你醒着呢!”柳若云走到安瑾禾床边,低声说道,“知道为什么言之急着要跟我拜堂嘛?”

“因为我有了身孕,早在你怀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同房了。”

“ 听稳婆说,小贱种头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呢!是稳婆将他塞回去活活憋死的!”

“柳若云,你不是人!”安瑾禾翻身下床,目眦欲裂,眼泪夺眶而出,抓住她的胳膊,“为什么!为什么害死我的孩子!”

柳若云吓了一跳,狠狠推开她,“疯女人,把她抓起来!”

安瑾禾被丫鬟死死按在地上,柳若云打开锦盒,拿出一颗灰白色的药丸。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言之用小贱种骨灰做的药丸, 专门给我补身子的。”

安瑾禾心如同被大手攥着,疼得快要窒息,她痛苦嘶吼,“不可能,你骗我!”

柳若云阴狠笑了笑,打开安瑾禾放骨灰的柜子,安瑾禾的心沉入谷底。

骨灰不见了。

为什么!

他的儿子!

“把儿子还给我。”安瑾禾挣扎,眼泪模糊了视线。

“给你!”柳若云将锦盒扔在地上,那颗药丸滚落。

安瑾禾手去捡药丸,柳若云狠狠踩在她手背上。

安瑾禾吃痛却没有松手,紧紧抓着药丸不放。

“安瑾禾,滚出侯府,离开言之。 ”柳若云脚下用力,死死碾着她的手。

“把儿子还给我,我会走。”安瑾禾死死盯着手里的药丸。

“你要小贱种啊?跟我来。”柳若云轻笑,让下人将安瑾禾带去池塘边。

当着安瑾禾的面,柳若云将另一个装着药丸的木盒丢进了池塘。

“安瑾禾,你儿子喂鱼了。你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捞到小贱种呢。”

“柳若云不要!”

安瑾禾瞪大双眼,眼底一片猩红,奋力睁开束缚, 纵身跳下水。

孩子别怕,娘来救你。

安瑾禾抓住下沉的木盒往上游,头刚浮出水面,就被跳下来的柳若云按回水里。

柳若云故意在看到陆言之之后跳进水里。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我!”柳若云大喊大叫,不停按压身下安瑾禾,“弟媳,你放手好不好,别拉我下去,我求求你了。”

陆言之听到柳若云的呼救 ,直接跳入水里。

见安瑾禾和柳若云纠缠在一起,他第一时间推开安瑾禾,抱着柳若云上岸。

安瑾禾被她一推,整个身子没.入水里,脚被水草缠住,一时间挣脱不开。

木盒进水,骨灰制成的药丸被溶,在她眼前慢慢消失。

她双眼通红,心在滴血,胸口越来越疼,快要窒息。

她咬紧牙关,抱着木盒,撑着一口气用力扯开海草,爬上岸边。

爬到岸边,她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她恍若未觉,紧紧抱着木盒,冲向东苑。

屋子里传出柳若云啜泣声和陆言之的关心。

安瑾禾推开门,陆言之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怀里的柳若云。

“阿禾,你怎么来了?”陆言之神色慌张,看到她浑身湿透,皱了皱眉脱掉外套给她披上,“别着凉。”

安瑾禾没看他一眼,死死盯着床上的柳若云,眼里是他不曾看到过的悲痛和愤怒,他微微一愣。

安瑾禾推开他,抓住床上的柳若云,逼问,“柳若云,告诉我,那真的是我儿子的骨灰吗?”

“弟媳,你在说什么?”柳若云哭了起来。

“告诉我真相!”安瑾禾红了眼,心痛到浑身颤抖,掐住柳若云的脖子。

柳若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安瑾禾真的要杀了她。

“言之救我,我不想死,弟媳疯了。”

陆言之脸色一沉,猛地抓住安瑾禾,将她甩开。

“够了!阿禾,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大嫂?”

安瑾禾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角,鲜血混着眼泪流下,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柳若云趁机扑到陆言之怀里,惊呼一声,“弟媳流血了。”

“阿禾。”陆言之转身看过去,脸色瞬间变了。

“言之快送弟媳回去,不用管我死活。”柳若云哭得梨花带雨,“先是中毒,又是落水,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我不如就这样死了吧。”

陆言之眼底的心疼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望,看安瑾禾的目光冷了几分,“阿禾,你就这么容不下大嫂?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

安瑾禾的心不由抽疼,她抬眸,隔着血红看向陆言之,眼里一片死寂,“她把儿子的骨灰扔进了河里。”

“弟媳,你讨厌我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柳若云委屈,躲进陆言之怀里。

“不可能!儿子的骨灰已经被我埋进祖坟。”陆言之选择相信柳若云,“阿禾,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难,但你不能因此伤害大嫂!你回梨苑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你不信我?”

陆言之拧眉,默不作声。

安瑾禾凄然一笑,心在一瞬间破碎,他曾说过会永远相信她,他的永远竟这么短。

安瑾禾缓缓起身,双腿一软跪倒在门边,她扶住门站起,“陆言之,没有哪个父亲会将自己孩子的骨灰给别人当药的。”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儿子的骨灰已经埋进祖坟!”陆言之烦躁,“阿禾,莫要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

陆言之叫来下人带安瑾禾回去。

她擦了擦眼泪, 甩开丫鬟的手,步履艰难地走出去。

陆言之看着安瑾禾的背影,内心泛起不安,她好似在一步步走出他的生命。




侯府世子第69次提亲,穿越女安瑾禾终于同意了他的求娶。

婚后,男人精力旺盛干劲十足,每夜都要缠着安瑾禾要了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怀有身孕。

直到她怀孕七个月的某天, 陆言之突然收了性子,“阿禾,你有孕在身,我怕弄伤你,这几个月我先忍忍。”

不待她感动几日,安瑾禾就看到他悄悄进了亡兄寡嫂的院子。

那一夜,整个东苑都能听见寡嫂沈若云的娇 吟,甚至她屋子里的床直接被摇塌了。

也是在这一夜,安瑾禾早产了。

她咬烂了嘴唇保持清晰,拼尽所有力气将孩子生了出来。

“夫人,是个死胎!”稳婆的声音带着惊恐,将一个面色酱红的男婴抱到她面前。

她虚弱开口,让下人去找大夫。

下人眼神闪烁,说大夫都被世子叫去了东苑伺候柳若云,大夫人的指甲刚刚折断了。

安瑾禾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

半昏半醒之际,她听见陆言之回来了。

随他一起的,还有大嫂柳若云。

“你不说就看她一眼吗?她现在没事,我们走吧,咱们刚拜完堂,还得继续洞房呢。”

柳若云拉着陆言之,娇滴滴的不满。

陆言之目光落在安瑾禾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不忍和心疼,“母亲不想断了大哥一脉,让我兼祧两房,如今我只是代大哥娶你,但你不许闹到阿禾面前,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知道了,夫君。”柳若云攀上陆言之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吹气,“那你快代大哥跟我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

“胡闹!”陆言之推开她,大嫂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一层一层解开衣裙。

陆言之的眸色渐渐染上情 欲,半推半就跟柳若云滚到了软榻。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 吟声。

“就你胆子大,在这里也敢勾引我!”陆言之低喘,语气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柳若云轻晃身子,“夫君不喜欢吗?我知道夫君心里也是有我的,为了能让我生下侯府继承人,夫君都舍得让安瑾禾生下死胎,嫂嫂必须必须奖赏夫君。”

“喜欢,但这话以后不许说!”

陆言之加快速度,柳若云的说话声含糊不清,最后变成了呻 吟,“嗯......”

床上的安瑾禾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

她只记得一句话,陆言之杀死了她的孩子!

是陆言之,那个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杀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他曾为娶她立下军令状,征战北疆,鏖战数月,九死一生。

他曾为营救被挟持的她,砍了自己十几刀,险些丧命。

他曾为了不让侯老夫人为难她,负荆跪在雪地里,磕了一千个头,求婆母免去晨昏定省。

他曾为了让她安心,在君主前立誓,此生此世唯爱她一人,若有违誓言,请君主立斩。

那个说生生世世爱她护她,眼里心里只有她的陆言之,现在竟为了大嫂柳若云害死了她的孩子......

心口钝痛,安瑾禾身子颤了颤,彻底昏睡过去。

她再次睁开眼,已是三天后。

陆言之双眼红肿,胡子拉碴,不眠不休守了她三日。

“阿禾,你终于醒了。”见她醒来,男人眼里满是惊喜。

“以后我们不要孩子了,我不会让你再经受生子的痛苦,我只要你。”陆言之落泪,哭得真切。

安瑾禾视线落在他衣领处没有遮住的吻痕,呼吸滞了一瞬,“你是怕我痛苦,还是根本不想要?”

陆言之动作一顿,有些心虚,“我自然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

安瑾禾别开头,红了眼角, 她想继续质问他孩子的事情,却听见门口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侯爷,大夫人不舒服,指甲似是又出血了。”

陆言之皱了皱眉,为难地看着安瑾禾,“让她找大夫!”

“可......老夫人让奴婢来找您,还说您若不去,她便自戕。”丫鬟提高声调,陆言之沉了脸色。

“我去劝劝母亲,让她别再胡闹,什么兼祧两房的荒唐想法,我不可能跟大嫂生子的,阿禾,等我回来。”陆言之言之凿凿,态度坚决。

安瑾禾只觉得心更疼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开口,“陆言之,你可还记得你说不会骗我?你骗了我,就会一辈子失去我......”

陆言之走得急,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只是呼吸莫名乱了一分。

陆言之没再回来。

安瑾禾在子时将孩子的尸体抱到后院烧了,抱着儿子的骨灰一夜未眠。

她本是2世纪医学博士,一次意外穿来了这个架空的历史朝代。

她昏倒在荒无人烟的沙漠,被征战的陆言之所救。

她利用空间物资在军中治病救人,帮陆言之屡获战功。

他们互生情愫,她也被他的付出感动,放弃了唯一一次穿回现代的机会。

可陆言之却让她赌输了。

天明,安瑾禾让小桃拿来笔墨写下和离书。

这段满是谎言的婚姻,她不要了。

刚写完和离书, 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就将她强行带去正厅。

正厅内,老夫人端坐主位,陆言之和沈若云坐在两侧。

沈若云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一双杏眼很是勾人。

“二夫人,可以给侯夫人敬茶了。”嬷嬷端来热茶,放到安瑾禾面前。

安瑾禾面露震惊,看向了陆言之,“你是侯爷,她若是侯夫人,那我算什么?”

陆言之眼神闪躲,一脸为难,起身握着她的手,“阿禾,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但这爵位本是大哥的,你称大嫂一声侯夫人也不为过。”

“ 她与亡兄何时拜过堂?”安瑾禾捏紧袖中的和离书,质问道。

“在侯府,大嫂就如同已经过门,既是母亲要求,你就给她敬一次茶吧,我陪你一起,你不必屈膝。”陆言之一脸为难和心疼。

安瑾禾盯着他,他心虚撇开视线。

半晌,安瑾禾笑了,笑红了眼角,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弯腰屈膝给沈若云敬茶。

“大嫂喝茶。”

陆言之神色愧疚伸手扶她,她却避开了 。

沈若云受宠若惊,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就连忙虚扶一把,“多谢弟妹了。”

安瑾禾没有说话,径直转身离去,她心里有了决定。

等出了月子,身体恢复了,她就会离开侯府,离开陆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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