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雅绿余怀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局》,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令央整理整理衣裳走出小巷,顺便在馄饨铺要了一碗馄饨当午餐。今日接触甚少。但不枉她假意挣扎,趁机在他掌间频频哈出热气,让脸上的妆粉脱落,知道她是故意扮丑。甚至还有意外之喜,让他发现自己是刻意掩了腰身。这世间只有嫌自己不够美的女子。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扮丑,不说别的,至少能得个‘特别’的印象。沈令央要的就是帝王心上这份特别,而这份特别最好能让他感兴趣,甚至于主动探究她为何如此的缘由。而感兴趣,就说明有关注,有关注,才会有故事。热腾腾的馄饨上来,云雾缭绕间她勾起嘴角。既然他刻意掩了身份,那下次见面叫他什么好呢?捕快大哥?这个不错。吃完馄饨,去办正事。有出宫嫁人的宫女,便有留守在宫内不打算嫁人的宫女。沈令央这次拜访的,正是下次选宫女的掌...
《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局》精彩片段
沈令央整理整理衣裳走出小巷,顺便在馄饨铺要了一碗馄饨当午餐。
今日接触甚少。
但不枉她假意挣扎,趁机在他掌间频频哈出热气,让脸上的妆粉脱落,知道她是故意扮丑。
甚至还有意外之喜,让他发现自己是刻意掩了腰身。
这世间只有嫌自己不够美的女子。
她却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扮丑,不说别的,至少能得个‘特别’的印象。
沈令央要的就是帝王心上这份特别,而这份特别最好能让他感兴趣,甚至于主动探究她为何如此的缘由。
而感兴趣,就说明有关注,有关注,才会有故事。
热腾腾的馄饨上来,云雾缭绕间她勾起嘴角。
既然他刻意掩了身份,那下次见面叫他什么好呢?
捕快大哥?
这个不错。
吃完馄饨,去办正事。
有出宫嫁人的宫女,便有留守在宫内不打算嫁人的宫女。
沈令央这次拜访的,正是下次选宫女的掌事嬷嬷——崔嬷嬷的故旧友人。
她两人一起入宫,大约是能用得上几分人情。
故而沈令央以财帛买了这份人情,只为入宫后能给她分配个安逸闲散一点的职位。
.
驴车速度不快,萧庭非领人不紧不慢地跟着,跟着他们一路出了城。
这是一伙儿惯匪。
他们大约三四月作恶一次,捏掐着京中官眷重名声,掳劫官家小姐悄悄要赎金。
由于每次苦主询问后得知并未坏了清白,为着自家女儿的名声,皆咽下这苦果隐而不发。
竟由得他们猖狂了这么些年。
但这次属实不巧。
他们向来只选三品以下的官威胁,而这次居然瞎了眼,掳了怀郡王的女儿——箫宁兰。
怀郡王是晋王的亲堂叔,箫宁兰的娘是晋王母妃的亲妹妹。
他与箫宁兰是亲上加亲的堂兄妹加表兄妹,关系非比寻常。
妹妹失踪,事关女儿家清誉,姨母求上门前,他自是义不容辞亲自带人来找。
便是后面劫匪拿了赎金放人回来,他都要把这群贼子赶尽杀绝,免得他们再作乱作恶!
如今这次,正是他们布控蹲点一个月,终于寻见的机会。
军营的人当然比普通巡城司的捕快要谨慎专业。
不消半天,被抓住马脚的劫匪一伙便被晋王的人端了老窝。
念着那些姑娘的名声,晋王并不打算把这群人送进刑部大理寺受审。
单独问了还有没有同伙后,便干净利落就地了结,将尸体扔下悬崖。
“主上,隔壁还有位官家小姐。”副将来报。
萧庭非收刀入鞘,“责令手下不许问人姓名,送入城中热闹繁华处,让她自行回家。”
“是。”
文云珠出来时,正看见她的救命恩人飞身上马,扬鞭远去。
“你们是巡城司的人?那人是你们的头领吗?”
副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主上为保护平昌郡主的名声,并未透露一丝他的身份信息。
扮作巡城司捕快月余,也算是个捕快头子吧。
“对的,我们捕头。”
文云珠心神摇曳,但片刻后便恢复如常。
京中贵女多爱身形清瘦的少年郎,可相比起来她还是觉得男人应该更有男子气概,就像刚刚那位铺头。
可惜他身份实在太低,若是个中郎将,她都愿意求着爹爹,以身相许得报救命之恩。
萧庭非打马回城,让人去给皇叔和姨母知会一声,说贼人已斩,不必忧虑。
回府后。
张管事躬身前来,“殿下,王妃请您移步瑞轩阁。”
萧庭非眉头微皱。
他与王妃受圣上赐婚,属于盲婚哑嫁。
那日新婚夜他觉察出王妃满身抗拒后,他自诩不是个喜欢强迫女子欢好的男人,便淡了与王妃举案齐眉的心思。
可自他长子次子接连出生,王妃也不闻不问,连一个主母教养之责都不肯担当。
萧庭非对她连最后那点敬重也几近于无。
“王妃寻我何事。”
“奴不知。”
萧庭非转念一想,若无要事,他那王妃等闲也不会来找,便抬脚去了瑞轩阁。
风帘摇曳,苏沐禾刚做完画,手上沾染了朱华。
小婢女端了掺了鲜花汁子的瓷盆来,恭请王妃净手。
“王妃的画技又精进了。”贴身婢女寻柳连声夸赞,“这幅繁菊傲秋图不仅技艺精湛纤毫必现,更难得是表现出了一股孤傲凌霜的姿态。”
萧庭非在门外听着。
不愧是帝师阁老家的孙女,连身边的婢女夸人都这么多花样。
“不过是闲暇打发时间的瑕作,你去把它收起来。”苏沐禾净完手,接过婢女递来的绵帕。
“啊?婢子还以为这是要送去给卫……”
“咳咳!”
门口婢女急忙咳嗽,慌张打断寻柳未完之言。
那婢女也不知道,为什么殿下来了也不进去,还抬手不许她们请安,就站在门口。
屋内人得了讯号,寻柳刹那间脸色煞白,忙跪下来瑟瑟请罪。
苏沐禾把帕子递回去,快速带着人来到门口,俯身一礼,“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香炉飘起缕缕青烟。
萧庭非从她身旁走过,来到殿中主位坐下,“寻本王何事。”
京中人追寻雅趣儿,焚香便是其一。
但萧庭非在军营摸爬滚打数年,这些精贵玩意儿早就丢弃,如今闻着仍觉得不舒服。
这一片十金的玩意儿,不知道能换多少粮食。
苏沐禾恭立座下,低眉顺眼道:“妾身今日请殿下来,是请殿下过目月余后万寿节的献礼单子。”
两人成婚多年,苏沐禾对自己丈夫的种种恶习仍挑剔不已。
他方才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实属粗人做派!
遍观所有皇子殿下,谁人不是姿态娴雅、举止从容?偏他粗犷豪放,宛如军中匹夫。
萧庭非不耐,表情愈显冷戾,“这么点小事,你叫本王亲自过来?”
王妃不敢抬头,背脊却如青竹般不肯折节,“殿下身为人子、臣子,怎能堪说小事。”
呵。
他的王妃跟苏阁老不愧是亲祖孙,昧上进言的气节如出一辙。
她都搬出君臣孝道了,萧庭非自是无话可说,让人呈了礼单上来。
沈令央有些无措,埋着头依言离开,只手指攥紧披风时忍不住紧了紧。
她好歹侯府出身,一摸便知这不是普通小太监能穿得起的料子。
此处乃崇文馆后池塘,愿意来这儿看书的人不多,她忍不住抬眼望去,在不远处的垂花连廊看见一角红色祥云官袍。
原来是那日的卫大人。
人走了。
芳华有些忐忑走到田姑姑身边,“姑姑,咱们还要小央去仓库面壁思过吗?”
田姑姑在宫中待了二十多年,自是比个小宫女看得长远。
虽不知道那贱人作得什么妖,长这么漂亮还把自己藏起来,可这样的大美人,且还是个宫女,若是某一日被皇上看见,承宠得恩是板上钉钉的事!
田姑姑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真要让那小贱人飞上枝头,第一个被开刀的倒霉蛋绝对是她自己!
“要,怎么不要!”
田姑姑吊梢眼一横,心下已有了打算,决计不能让小贱人翻出她的手掌心!
房间里。
司玫满脸歉意,倒是沈令央一个劲儿的安抚,“没事的,我只是怕麻烦不想惹事过得低调些,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再说了,你是为了来帮我,牵连你落水我心里也十分愧疚。”
想起在水里的无助的挣扎,司玫捂紧胸口,“我再也不要去水边了。”
两人换下湿衣服,也幸而沈令央恢复得不错,喝下一碗热热的姜汤总算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而此时此刻的临华宫,皇后身着凤钗朝服,高居上位,看着昔日里瞧不起她的大房两个堂姐妹俯身行礼。
“臣妇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坤安。”
那种凌驾于他人自尊之上的权力爽感,顿时盈满苏沐禾的心口。
“都是自家姐妹,这么客气做什么,快起吧。”
身份差距之下,心里怎么想不算,至少成王妃和恒王妃面上是恭恭敬敬的,“是,谢皇后娘娘。”
苏沐禾抬手,“赐座。”
她端着皇后的架子,慢条斯理道,“本宫见近来秋高气爽,想着也该邀请京中各位诰命夫人进宫聚聚,也叫本宫认认人。”
成王妃笑说,“这是自然,皇后娘娘考虑得甚为周到,就算您不来相邀,她们都得巴巴的往宫里递帖子,就想一睹新国母的风采呢。”
自家那个永远瞧不上二房的大堂姐,居然也有嘴甜拍她马屁的时候。
苏沐禾心情更加舒畅,面上却露出愁绪,“大姐姐真是说笑了,本宫也是按照祖制行事。只是宫里举办宴会还需得向太后娘娘示下……”
如今在宫中,皇上忙于朝政一次都没来过后宫,也从未管过后宫琐事,凤印倒是交给了皇后,但执掌六宫的宝册还在太后娘娘手里。
先皇后大权在握,宫里人都自觉称她为太后,而皇上的生母便依照封号称做庄太后。
恒王妃到底年纪小些,沉不住气,“禾姐姐,你都当上皇后了,居然连执掌六宫的大权都没拿到?”
“斐儿!”成王妃低斥,“皇后娘娘跟前,不得无礼!”
恒王妃嘟嘴,“长姐,我也是替皇后娘娘着急嘛,你说这宝册若是在庄太后手里,小妹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可偏偏太后娘娘又不是咱们皇上的亲生母亲,她把着大权不放是怎么个事啊!”
苏沐禾没有说话。
这也是她把家里两个姐妹召进宫来相商的原因。
若非如此,她也不必花一大笔钱,恩赏六宫上下以先得民心了。
沈令央大声争辩,“嬷嬷为何要这样冤我!您收了旁人什么好处!”
“住嘴!”教司嬷嬷恼羞成怒,“给我堵了她的嘴!速速押回去!”
沈令央拼命挣扎。
老实说,她也不确定萧庭非对她上心没有,会不会特意派人来关注她,但总要把事情闹大,才更有机会让这件事呈到皇上的书案上。
眼看差点打起来!
教司嬷嬷怒呵:“放肆!我教坊司统管全皇城的太监宫女!你个小娘泼皮竟敢目无法纪,公然反抗教坊司!”
“各位明鉴,我真真是被冤枉的!若我乖乖跟这位嬷嬷去了教坊司,好话赖话全由她一张嘴定罪,我怕是要被冤死在教坊司里,不死也要脱层啊!”沈令央眼眶含泪,字字泣血,
“贱人!我何时冤了你!这究竟是不是禁书!”
“是不是禁书与我有何关系?这不是我的书,有人栽赃陷害我!”
眼看崇文馆里闹得不成样子,再闹下去这宫女真要被押回教坊司受一番折磨,小英子再没办法隐忍不发,出面制止。
“闹什么呢这是?”
崇文馆里哄闹的声音一滞,回头看见来人,连教司嬷嬷脸色一变,顿时挂起讨好的笑,“英公公怎得来了前廷?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小英子脸色微僵。
他已速速派人去知会师父,只回音还没来,也不晓得皇上那边是个什么章程,到底要不要暴露身份。
“路过马场,察觉这边吵闹,过来看看。”
小英子瞅了眼跌坐在地上发髻凌乱的姑娘就心尖直跳。
老天爷保佑!
得亏他觉着昨儿个皇上待这位姑娘不简单,今天紧赶慢赶过来办差事,想早点回去交差,不曾想却遇到这样的事。
若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拉去教坊司磋磨,不说皇上,就是师父手里也是二十廷杖没跑了!
教司嬷嬷点头哈腰,“这宫女私藏禁书,还拒不认罪,我们教坊司的手段难免激烈了些,吵着英公公您了。”
禁书?
小英子斜眼一瞅,顿时脸色漆黑,这算什么禁书?!
“就这么个事闹成什么样子?还不把人扶起来!”
众人脸色一变,教司嬷嬷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目光不断在英公公和沈令央之间徘徊,最后落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恍然大悟!
该死的,她竟是英公公的人!
宫里虽不允许宫女侍卫私通,但宫女太监对食却屡禁不止,如今在宫里只要隐蔽些,教坊司也不会来寻这个差错。
“让英公公看笑话了,愣着干嘛?还不把人扶起来!”
司玫忙上前去扶,沈令央踉跄着站起来,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脚崴了。”
随后,她若有似无朝田姑姑看过去一眼,眼神里包含着愤恨与了然。
好像她知道这件事谁才是始作俑者,并且给出一定不可能放过的态度。
眼看情势极速逆转,田姑姑脸色大变。
该死的贱人!
这狐媚子不愧是狐媚子,连个太监都能勾得这般上心,巴巴跑过来替她撑腰!
英公公可是李总管的徒弟,宫里上下有得是人巴结他,若真被着小娘泼皮吹上几句枕边风,那她才是真完了!
“英公公容禀,此人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她不仅私藏禁书,我还亲眼看见她在马场与侍卫私通!”
嚯!
明眼人都看得出英公公对小央格外照拂,如今又爆出个侍卫……
场面再度混乱起来,沈令央眼里划过一丝满意。
沈令央立刻抓住重点,“没想到你还见过后宫娘娘?哪儿,马场吗?”
“瞧不起人不是?昨儿个良妃娘娘还和二皇子殿下来马厩选了匹马呢,说是要学骑射。”
良妃?
位列四妃,估计是晋王府那两位侧妃之一。
“二殿下要学骑马啊,选的什么马?”
“本来是想选雪骓生的那匹小白马,奈何那马儿性子太傲,二殿下年纪小驯服不了,抽了几鞭子选了更温顺的红鬃马。”
“什么!”
好歹是自己亲手接生出来的,沈令央急急赶过去,果然看见小白马背靠近后臀的位置有几道鞭痕,有微微血迹粘在白色毛发上。
——吁!
小白看见沈令央很高兴,连忙凑过来用鼻子拱了拱。
“跟着二殿下吃香喝辣还不好,尥什么蹶子啊现在被鞭子抽了知道疼了吧。”沈令央小心翼翼摸了摸,没碰着伤口。
小白甚有灵性,知道眼前的人是在心疼它,忙用侧脸蹭了蹭,以示安抚。
“我牵他出去溜会儿。”
“这个恐怕不行。”小顺子一脸为难,“以前小严子是顶着掌事太监的压力,让你牵着它到处跑,只是现在我接手了这个差事……”
想到小严子。
沈令央眼中闪过哀伤神色,也没为难人家,“那我自己去转转,你忙去吧。”
小顺子嘱咐,“不过你小心着些别乱转,别让那掌事太监看见。”
“知道了。”
马场还是那些马,只在最中心最好的马厩里多了一匹黑色的骏马。
沈令央一眼认出,是当日在朱雀大街让玉灵观气运时,萧庭非胯下骑得那一匹。
不过她也只远远看了眼,新皇能武善战,马场和校场又成了前廷风水宝地,围在御马身边的精心照料的马官不下七八个,她实在凑不上号。
沈令央自觉无趣,从小路回去。
是她爬得太慢了。
若那时她已跟萧庭非互相熟识,没准一句话就能救下小严子一命。
晚间,大通铺。
沈令央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不是被动等机会的人,如今身在前廷已没了当初的优势,看来得往后宫挪挪窝了。
“呼!幸好你没睡。”
大晚上的,要不是她已经习惯了玉灵的神出鬼没,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重大消息!”玉灵急得团团转,“我听那老巫婆跟人商量说要毁你的容!”
不奇怪。
田姑姑此人升米恩斗米仇,如今没了孝敬可不得记恨上她,从根源上断了她往上飞升的路。
“可曾听到她们要如何行事?”
“先说是用刀子,后来又说用滚水,不过她们只商量着这件事,具体如何行事还未定下。”
沈令央点点头,万千思绪从她脑海中划过,“你费心帮我看着点,十五那日偷偷过来找我,我带你去吃灵蕴。”
“真哒!”玉灵高兴的转了几个圈,“保证完成任务”
.
今儿个是皇后娘娘领后妃去向二位太后请安的日子。
上次刚入宫来拜见时,太后娘娘便称病不见,今儿个又没见到人。
没法子,一行人只得辗转来到慈安殿,朝庄太后见礼。
“起吧。”
庄太后好不容易才从先皇离世的悲伤中缓过来,神情恹恹靠在软枕上。
“母后,内务府近来新供了一批血燕,儿媳让他们送了好些来慈安殿,您补补身子。”
五年来,婆媳俩只每年中秋、除夕在宫中见一见,感情实在算不得好。
可如今苏沐禾想从太后手里拿权,不能落个不孝的名声,便只能从庄太后这边展示孝顺。
当下没能错开眼。
就在众人惊叹多瑙国献寿有创意时,白猿突然发难,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匕首,速度比宫中最敏捷的侍卫还要迅速,眨眼间刺入皇帝腹中!
!!!
鲜血迸发瞬间染红龙袍,还未等众人反应,白猿已经扯紧蟠龙柱上垂落的帷幔,飞快荡到的周围房顶上,手脚并用逃离现场。
训练有素。
“护驾!!”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皇帝身边的赵福正。
随着这一声惊呼,场面顿时乱起来!
使臣手疾眼快抢了侍卫的佩刀,和埋伏在校场附近的叛军陷入厮杀!
现场哭嚎声、叫喊声、刀剑划破衣衫刺入血肉的闷钝声,接连响起!
皇后跟皇帝本就感情不睦,如今大难临头更是各自飞,她直接舍了繁重的朝冠礼服,扶着贴身婢女的手匆匆逃命。
而庄妃娘娘一看皇上被刺,眼眶通红提着裙子就要去皇帝身边,被荣姑姑死死攥住手腕扯到蟠龙立柱后躲避。
再观诸位皇子。
大皇子喊着护驾,人却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二皇子则是一脸踌躇满志,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场祸乱究竟因谁而起。
三皇子被皇后的人趁乱架走,忙不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五皇子倒是有心救驾,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手臂负伤被御林军护在身后。
而四皇子萧庭非,从始至终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混乱的场景中显得尤为瞩目。
尤其是远在高处,把众生相尽收眼底的沈令央。
她眼见未来帝王还有兴致轻抿薄酒,混乱中,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碎瓷片被他双指接下,而后屈指一弹,碎瓷片仿佛长了眼睛,飞快刺向叛军的后脑勺,轻松收掉一命。
萧庭非起身,随手解决几个不长眼的叛军。
等到皇帝的血流了几个海碗那么多,才慢悠悠向围满御林军的玉阶靠拢救驾。
啧,他就说这个万寿节过不清净吧。
血液飞溅,一片混乱!
沈令央瞪圆双眼,第一次见这么刺激的场面,“……死了、死了好多人!”
原来万寿节宫变,就是王朝更迭的伊始!
早知如此,她绝对绝对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此地不宜久留。
沈令央连忙回头想沿着屋脊从窄窗爬回去,却被迎面而来的大脸吓得心脏骤停!
——那、那只白猿!
白猿与江副将一般体格,沈令央立时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都软了!
一人一猿大眼瞪小眼!
足足僵持了十来息!
还是沈令央因为紧张憋得喘不过气,强制自己缓过神来。
那白猿眼瞳纯净,完全看不出刚捅了皇帝一刀,然后畏罪潜逃的罪犯模样!
她恢复神志,极快地思考了下。
猿猴比之人最擅长之处莫过于攀山荡树,而校场周围最高的建筑便是藏书阁。
且天色已晚,有硕大的飞翘檐角做遮挡,于白猿而言,此处的确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更甚者是驯兽师亲自为它找来暂避风头的港湾。
沈令央脖颈僵硬,一队奉命捉拿白猿的侍卫正急匆匆路过崇文馆的墙边。
她现在和刺杀皇帝的犯罪嫌疑猿躲在一起,如果被侍卫捉住,还有洗清嫌疑的可能吗?
嗯……
即便能洗清嫌疑,皮肉之苦肯定得结结实实受完。
眼见白猿情绪稳定、安安静静,沈令央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压住恐惧没有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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