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衣领咬破他嘴唇。
血珠交融的刹那,整座祭坛爆出刺目金光!
地宫里沉睡的火龙出水机关全部激活,长安一百零八坊的地下同时喷出火柱。
那些火焰如有生命般缠绕吐蕃军马,却避开每一个心口有蟠龙纹的药人。
国师在火中哀嚎:“你们疯了…启动这机关要燃尽双帝血脉…所以呢?”
悠婷与裴忠异口同声。
他们的身影在烈焰中逐渐透明,而天际的黑日正一点一点被光明啃噬……悠在婴儿啼哭声中醒来。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窗外是熟悉的道观杏花。
清明捧着药碗冲进来:“师姐!
你昏迷了整整…三年?”
她嘶哑道。
小道童愣住:“啊?
才三天啊。”
廊下传来熟悉的调侃:“陛下这是梦到与臣白头偕老了?”
裴忠倚门而立,心口阴纹上贴着刚摘的杏花。
悠婷抓起药碗砸过去:“北庭军呢?”
“降了。”
“吐蕃?”
“灭国了。”
“那些药人女孩…都在后院偷你杏子呢。”
她突然赤脚跳下榻,一把扯开裴忠前襟——完好无损的皮肤上,哪有什么燃烧的痕迹?
“火龙出水烧的是丹药,吃了就没事了。”
他笑着捉住她手腕,“惠妃娘娘真正的后手…是让我们活着看这盛世。”
窗外,长安城的晨钟正撞破第一缕朝阳。
女帝在大殿处理政务,裴忠总是持剑站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