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条件。”
沈予川慢条斯理地搅动咖啡，“不过我对被人‘收’没什么兴趣。”
陈柏年的笑容凝滞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年轻人嘛，刚起步都会有些执念。
但商场如战场，该放手时就要懂得取舍。”
沈予川放下咖啡杯，眼神微冷：“前世的教训我已经吃过一次。
这次，我宁愿慢一点，也不会再走错一步。”
“前世？”
陈柏年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沈予川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这是你们公司的几笔隐秘的资金转账记录，还有你去年通过校园项目空壳公司洗钱的部分证据。”
陈柏年脸色骤变，手不自觉地收紧。
“你调查我？”
“谈合作嘛，得互相了解。”
沈予川笑着靠近，“不过我没兴趣举报你，我只想你远离‘未来空间’，别伸手到我们项目里。”
“你就不怕我翻脸？”
“你已经不敢。”
沈予川轻声说，“而且……你还真以为，我是一个人？”
他抬手敲了敲桌面，不远处坐着的一个中年人起身走了过来——正是那家风投机构的核心合伙人，也是陈家曾经得罪过的人。
陈柏年的瞳孔微缩。
这次，是他失算了。
**夜晚十点，沈予川回到学校，刚踏进校园，就看见乔宁宁坐在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抱膝，像是在等人。
看到他出现，女孩立刻站了起来，眼里带着一丝不安：“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打你电话一直关机……”沈予川走上前，拍了拍她的头发，语气温和：“手机没电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去哪了？”
她低声问。
“处理一点以前的旧事。”
他顿了顿，“不过现在已经处理好了。”
乔宁宁没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别自己扛，好不好？”
沈予川一愣，随即点头：“好。”
**与此同时，林婉儿在宿舍接到了陈柏年的电话。
“沈予川……他现在不是你能掌控的了。”
电话那头，陈柏年的语气里带着愤怒与挫败，“我劝你，别再缠着他了。”
“你什么意思？”
林婉儿脸色微变。
“他不是那个你曾经玩弄于股掌的穷学生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你们的圈子里了。”
陈柏年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