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工作能力不错。”
“谢谢，我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阮鱼低头洗手，刻意避开林珊的目光。
“知道吗？
你和我大学时长得特别像。”
林珊突然靠近，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尤其是侧脸。
难怪江林会……”她故意停顿，没有把话说完。
但其中的暗示却再明显不过。
阮鱼的手指在水流下微微颤抖。
“林小姐，您想多了。”
阮鱼关掉水龙头，直视着林珊的眼睛，“我和江总纯粹是工作关系。”
林珊轻笑一声：“当然。
不过……”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年轻的江林微笑着搂着大学时代的林珊，两人的笑容灿烂而耀眼。
他们站在哈佛图书馆前，身后是一片火红的秋叶，营造出浪漫的氛围。
“我们交往了五年，差点就结婚了。”
林珊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如果不是我当时为了事业选择出国……”阮鱼胸口发闷，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照片中的江林如此年轻、快乐，与现在冷峻的模样判若两人。
“林小姐，这些与我无关。”
阮鱼推开照片，“要是没有工作上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快步向门口走去，却被林珊叫住。
“阮助理，好心提醒你一句。”
林珊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江林最讨厌别人利用和他的关系谋取私利。
上一个这么做的助理，现在还在失业呢。”
阮鱼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她没有返回宴会现场，而是直接乘电梯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霓虹灯闪烁，模糊成一片光影。
阮鱼摸出手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给江林发了一条消息：突然不舒服，先回家了。
抱歉。
消息显示已读，但江林没有回复。
第二天清晨，阮鱼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来到公司。
电梯门刚打开，她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林珊的笑声。
“别闹了，还有工作要做呢。”
江林的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轻松。
阮鱼僵在门口，透过半开的百叶窗，她看到林珊坐在江林的办公桌上，俯身凑在他耳边低语，手指还轻轻玩弄着他的领带。
江林没有推开她，嘴角反而微微上扬。
“看见了吧？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阮鱼转身，发现方莹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