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睡。
她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火种,斩断缠绕在狼颈上的枷锁。
’” 夜澜的声音低沉如暮鼓,“这是千年前的预言,老祭师说,当预言石碎裂时,就是预言实现的时刻。”
苏璃的手指划过羊皮卷上的图案,那是一个人类女子将火把递给狼首战士,周围的藤蔓纷纷断裂。
她突然想起森林里的血藤,还有夜澜背上的伤口 —— 那不是普通的划伤,而是被某种带有诅咒的植物所伤,伤口周围的青紫色,正是巫毒的标志。
“你的伤,不是普通的中毒。”
她抬起头,直视夜澜眼中的挣扎,“是巫祭下的诅咒,对吗?”
夜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狼耳彻底 flatten 在头顶:“三个月前,我带人去夺回被蛇人部落抢走的水源,中了他们巫医的诅咒。
那些血藤,是用蛇人巫毒培育的,专门用来对付狼人。”
他掀起兽皮,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每到月圆之夜,诅咒就会发作,让我失去理智,像野兽一样攻击族人。”
苏璃终于明白为什么部落里的人看夜澜的眼神充满敬畏又带着恐惧,为什么蓄水池边的兽人在看到他时会不自觉地后退。
作为首领,他不仅要保护族人,还要对抗自己体内的诅咒,那种随时可能伤害亲人的恐惧,比任何伤口都要致命。
“我能帮你。”
苏璃突然抓住他的手,将掌心贴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在我的家乡,我们有办法对付诅咒。
需要找到诅咒的源头,也就是蛇人巫医的‘巫毒根’,然后用对应的草药和矿石进行净化。”
夜澜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诅咒,而是因为人类女子的体温。
自从被诅咒后,他再也没有让任何人靠近过自己,连最亲近的族人都害怕被他咬伤。
但此刻,苏璃的手像一团温暖的火焰,顺着胸口的疤痕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忘记月圆之夜的痛苦。
“为什么?”
他沙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兽人曾屠杀过你的同类,人类与我们是死敌。”
苏璃想起现代社会里,那些在急诊室里不分种族、不分贵贱的病人。
医生的职责,不就是拯救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生命吗?
她抬头看着夜澜眼中的自我厌恶,突然明白,这个强大的兽人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