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我去吃。
我久久未动,顾流峥不动声色的将其拿走。
“飞鸢对玫瑰过敏。”
之后众人不再为难,而我却诧异看向顾流峥。
事后回到小院,我盯着顾流峥看了许久。
才想起这些时日,他好像尤其了解我的生活习性。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对玫瑰过敏?
你……一早就认识我?”
可我却对他全无印象。
顾流峥正亲手帮我做过冬的大氅,闻言笑着抬头,“是,我多年前便认识你了。”
他这才说出早就被我遗忘的一段过去。
三年前,我女扮男装,混在将军队伍里去剿匪,救出被挟持的流民。
那些流民中就有顾流峥。
他当时身子很弱,又被毒舌咬到了,几乎命悬一线。
是我救了他,又不嫌弃他身上脏污,亲口将伤口里的毒吸了出来。
顾流峥回忆时满脸温柔,“那时我就认出来了,救我的小伙子,其实是个姑娘。”
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想起了一些散乱的片段。
那时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侯府二公子。
只当他是个流民,心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也是那个时候,回京的途中,我救了盛菀。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恩情。
顾流峥至今铭记,对我温柔以待。
而盛菀,早就已经忘恩负义,将我算计至此,把那份恩情彻底抛到九霄云外了。
婚后不过两三个月。
宋琰和郑书亦都会后悔了,他们纷纷上门来找我,说要给我道歉赔不是。
甚至还找到了侯府,惹得四邻非议。
我不肯见他们。
“告诉他们,我如今已经是有夫之妇,不方便再见外男,让他们请回吧。”
过了没几日。
上京中就传起了流言。
说我当年执意不肯嫁人,为何忽然松口同意,不过是因为那日从匪窝里逃出来。
被土匪毁了清白,脏了身子。
这流言传的沸沸扬扬,我爹娘和公婆听了,都大怒一场。
我爹娘气病了,可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他们无法来侯府探望我。
公婆却嫌弃我名声不好,如今更是毁了侯府的名声。
让在我祠堂里罚跪。
顾流峥主动站出来,毫不犹豫将我护在身后。
“儿子可以证明,飞鸢是无辜的,那些流言不过是诽谤。”
“给我几日,我一定查出来幕后主使,还给飞鸢和侯府一个清白。”
顾流峥坚持不肯让我罚跪祠堂,还说若是我跪,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