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的三公主。
生来就是金枝玉叶,不愁吃穿。
想要的东西,一声命令自然会有人屁颠屁颠地送来。
忤逆她的人更是活不到明天。
原以为是嚣张跋扈。
宫宴相见后,我和容祁被莫名地安排在太傅身边。
趁着容祁习完功课的间隙,三公主嚷嚷着要跟着容祁。
眸中的神色是说不出的热忱。
随时随地都要溢出来。
接连就是半个月。
但容祁却只是冷淡地看着她。
公主不恼。
我也不急。
“容祁一身清冷,像极了白莲花。”
“可我偏偏就要把他拉下泥潭。”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
有时功课结束得晚。
四下无人的夜里,我瘫坐在地上,下颚被公主捏得通红。
眼神直盯她的双眼,火星四溅。
公主府都是她的侍卫。
我白榆,将门女子,全无还手的余地。
或者说,不敢还手。
彼时我正在权衡利弊。
如若我还了手,便解了气。
可日后白家满门族人,岂能担得起。
如若我忍了,虽惹得心头烦闷,但无任何弊端。
“你猜,容祁会不会为了功名算计你,算计你白家。”
不会。
容祁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我避而不谈。
甩开她的手时险些撞上旁边的柱子。
“住手。”
回过头时容祁怔愣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我自然把双手举上前。
我就说,容祁……不会……容祁径直走上前。
走到公主身旁定住了脚。
余下的只是他走过时微弱的风。
公主亲昵地抱着容祁的脖子。
他显然顿了一瞬,却不再推开。
不过半月,容祁曾经冷眼相看的人居然转了性子。
我定定地坐在地上,似命般地抓住了衣角,指尖泛白。
满心的酸涩哽住我的喉咙。
他小心翼翼地将公主扶起。
不知过了多久,容祁才慢悠悠地回过头。
原本镇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目光更是游移不定。
容祁慌张地向我解释:“公主身份尊贵,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我愤愤别过头,不再去看他。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08 月色誓言再见到许景珩,已经是入秋后了。
当年家父蒙冤受辱,家母生病。
不知熬坏了几个汤婆子。
我本想状告京城。
可区区县官,又能奈何。
死刑在劫难逃。
难得朝中有人求情。
不仅免了死刑,还一跃成为禁军统领。
惹得旁人眼红。
因此许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