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上点缀着星星和小熊，角落写着：“念念的婚纱，应该有全世界的温柔。”
陆沉的字迹，和当年画在她书房天花板上的一样。
翻到最后一页，掉出张照片：顾言和陆沉蹲在地上拼小熊玩偶，满地的棉线和碎布，旁边是林小婉得意的笑脸。
照片背面写着：“小敏说你最喜欢这个，我们找了三天才买到同款。”
姜念捏着照片，突然想起那天在便利店，她看见货架上的小熊玩偶时，顾言正给林小婉挑草莓味的卫生巾。
原来有些寻找，不是找不到，只是不想找。
储物柜突然被撞开，林小婉抱着一堆文件闯进来，看见她手中的素描本，脸色骤变：“表姐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姜念翻到中间页，画着穿白大褂的林小婉，旁边写着“未来的小念”，“解释你怎么说服他们重新画这本子，还是解释你怎么让他们相信，你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个？”
林小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因为他们本来就该属于我！”
她突然尖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当年姑妈把你关在阳台，是我偷偷给他们通风报信！
我才是第一个发现你发烧的人，可他们眼里只有你——”姜念愣住了。
记忆中那个暴雨夜，她蜷缩在阳台角落，听见顾言翻墙的声音，看见陆沉举着伞跑过来，原来在他们身后，还有个小小的身影，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
“所以你模仿我，”她慢慢合上素描本，“穿我的衣服，学我的语气，甚至考医学院，就为了取代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
林小婉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下来：“可他们明明该喜欢我这样的！
你总是冷冰冰的，只会做手术，连撒娇都不会——”更衣室的门被推开，顾言和陆沉站在门口，顾言手里还拿着她惯用的保温杯，陆沉的目光落在林小婉通红的眼眶上。
“念念，”顾言向前半步，“我们去吃饭吧，你最爱吃的那家日料——顾言，”姜念打断他，举起素描本，“你还记得吗？
高三那年，你说等我考上医科大学，就送我整面墙的手绘。”
她望向陆沉，“你说要在我第一个手术成功时，送我真正的手术刀。”
陆沉的喉结滚动：“我们记得，所以上周给小敏买了——所以你们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