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帮助其认识到找回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物品，逐步放下执念，接受现实，面对轮回。”
写完，他又按照模板，填写了那份繁琐的《跨部门工作申请单》，请求“忘川引导科”协助执行该预案。
点击提交。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阴间计时单位，大约等于阳间半小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协同请求反馈来自：忘川引导科-接口人：孟七（工号：Y-007）反馈内容：已阅。
方案理论可行，但模拟情景构建成本过高（需调用“幻境资源”0.03 单位），且心理疏导耗时过长，不符合我科当前“高效引导，快速分流”的工作指标。
建议采用 B 方案。
B 方案：强制使用“记忆橡皮擦”（低功率版），模糊其对绣花鞋的具体记忆，降低执念强度后直接引导过桥。
请贵部评估 B 方案风险并反馈。
王小明看着这个回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记忆橡皮擦？！
这不就是变相的“格式化”吗？
虽然是低功率版，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而且，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刘哥！
你看这帮孙子！”
王小明把反馈内容给老刘看。
老刘瞄了一眼，毫不意外：“看见没？
这就是跨部门协同。
他们只关心自己的 KPI，哪管那老太太死活。
用记忆橡皮擦最省事，引导成功率高，数据好看。
至于老太太过桥后是不是变成一个浑浑噩噩的空壳，谁在乎？”
“这……这也太草菅人命……哦不，草菅鬼命了吧！”
王小明义愤填膺。
虽然他自己也天天想着摸鱼，但这种直接粗暴的做法还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那你打算怎么办？”
老刘看着他，“回复同意？
还是……坚持你的方案？”
王小明陷入了沉思。
同意 B 方案，他能轻松拿到 3 分，说不定后续引导成功还能再拿 5 分，但良心（如果鬼还有的话）过不去。
坚持自己的方案，很可能被驳回，甚至可能因为“影响兄弟部门工作效率”而被投诉，到时候扣分都是小事。
他想起了那个被“格式化”后变得像机器人一样的同事，想起了老太太在幻象中绣花时那专注而幸福的神情。
“妈的……”王小明咬了咬牙，在回复框里敲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