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你”，背面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心。
医学院教务处，沈昭昭攥着请假单的手微微发抖。
“突发家族急事？”
主任医师扶了扶眼镜，“可你明天有神经外科实操考核。”
窗外惊雷炸响，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我补考。”
“值得吗？”
沈昭昭看向暴雨中的远山——那里通往边境：“值得。”
她冒雨跑回宿舍，从抽屉深处翻出陆星野留的备用联络器：一台改装过的军用传呼机，屏幕只有两行字符显示。
按下电源键，绿色光标闪烁三次后，跳出一行加密坐标：“N28°41 E103°52”地图显示那是片原始丛林，最近的医疗站在一百公里外。
传呼机突然震动，新消息涌入： “医疗组缺人，速来。
——老陈”老陈是陆星野的战友，军区总院的外科医生。
沈昭昭抓起背包，将传呼机塞进内侧口袋，冰凉的金属贴着她的心跳。
边境临时医疗站，发电机轰鸣。
沈昭昭跳下运输车时，迷彩服已被暴雨浸透。
老陈在帐篷口拦住她：“你怎么真来了？
陆星野会宰了我！”
“他在哪？”
她直接掀开帘子。
二十张行军床上躺满伤员，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刺入鼻腔。
没有陆星野。
老陈压低声音：“他带队进山了，通讯全断。”
递来染血的战术平板，“临走前让我转交这个。”
屏幕亮起，是加密地图界面，闪烁的红点停在峡谷深处。
沈昭昭突然明白——这不是转交，是陆星野预感到可能回不来，留给她的最后线索。
帐篷外传来螺旋桨的轰鸣，老陈抓住她手腕：“最后一架搜救直升机，去不去？”
沈昭昭抓起急救包冲进雨幕。
直升机在气流中剧烈颠簸。
沈昭昭透过舷窗看见丛林间燃烧的残骸，浓烟被暴雨浇成灰白的雾。
无线电里断断续续传来呼叫： “…3人重伤…需要紧急后送…” 她系紧安全带时摸到传呼机，屏幕不知何时亮起： “昭昭，别来。
——L┘消息发送时间是四小时前，那时她已在运输车上。
舱门开启的瞬间，狂风灌入。
沈昭昭顺着绳索降落到地面时，看见五个满身泥泞的军人抬着担架狂奔而来。
担架上的人穿着她熟悉的作战服，整片左肩被血浸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