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雨季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旧钢琴与未寄的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蹲地上跌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落在琴键上,这次《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流畅地倾泻而出,琴键的生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母亲信里说的“触碰蝴蝶翅膀”的温柔。父亲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母亲的相框,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看见他笑。“你妈临走前,”父亲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琴键上的弱音,“让我带你去修琴。她说这架琴的音色像未拆封的巧克力,要等你考上音院那天,再让它重新唱歌。”他指了指琴键,第三个白键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其实她偷偷调过琴弦,你弹《卡农》时,低音区的共鸣比原版多了个三度,那是她独有的改编。”第四章:琴键间的时光琥珀接下来的半个月,阁楼成了时光的作坊。父亲请来的老周叔是母亲的大学同学,工具箱打开时,里面整齐码着各种型号的琴弦和琴槌,金属光泽映着他鬓...
《旧钢琴与未寄的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尖落在琴键上,这次《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流畅地倾泻而出,琴键的生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母亲信里说的“触碰蝴蝶翅膀”的温柔。
父亲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母亲的相框,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你妈临走前,”父亲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琴键上的弱音,“让我带你去修琴。
她说这架琴的音色像未拆封的巧克力,要等你考上音院那天,再让它重新唱歌。”
他指了指琴键,第三个白键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其实她偷偷调过琴弦,你弹《卡农》时,低音区的共鸣比原版多了个三度,那是她独有的改编。”
第四章:琴键间的时光琥珀接下来的半个月,阁楼成了时光的作坊。
父亲请来的老周叔是母亲的大学同学,工具箱打开时,里面整齐码着各种型号的琴弦和琴槌,金属光泽映着他鬓角的白发。
“晚晴总说这架琴有灵性,”老周叔戴上老花镜,用镊子夹起琴键,“你看,每个白键下方都贴着她的便签。”
第三个白键下果然抽出张纸条,母亲的字迹带着化疗时的颤抖:“给我的小钢琴家——当你按下这个琴键时,妈妈正在云端给你鼓掌。”
林夏笑着将纸条夹进母亲的手稿,发现每个琴键里都藏着这样的小秘密:有的画着笑脸,有的写着乐理小贴士,最特别的一张画着母女俩手牵手走在琴键上,旁边写着:“路再难走,妈妈的手永远在你下面。”
父亲蹲在地上修补琴凳裂缝,用的是母亲最爱的玫瑰木,木屑落在他磨旧的衬衫上,像撒了把星星。
“当年追你妈时,”他忽然轻笑,“我连《小星星》都弹跑调,她却夸我‘有颗懂音乐的心’。
后来才知道,她偷偷把我的错音编成了新曲子。”
琴盖内侧的刻痕逐渐清晰,除了母亲的学号,还有行小字:“1995.5.20,晚晴说我的求婚像错音,但她还是收下了蓝玫瑰戒指。”
那是父母的定情日,比林夏的出生早三年。
她摸着刻痕,突然想起母亲的手链中央,正是朵蓝玫瑰,花瓣上的纹路与琴盖上的划痕惊人地相似。
老周叔调试琴弦时,父亲从衣柜顶取下个樟木箱,里面装满了母亲的遗物:磨破的琴谱、褪色
皮盒,里面装着泛黄的琴谱、褪色的缎带,还有张照片:母亲戴着假发,笑容灿烂地搂着十岁的她,身后是上海音乐厅的穹顶。
“你妈说,”父亲的手指划过照片上母亲的脸,“音乐是最诚实的谎言,能让思念永远停在最美的时刻。”
第三章:父亲的沉默和弦月光从天窗漏进来,给琴键镀上银边。
林夏再次坐回琴凳,轻轻拉开抽屉。
木质导轨发出“吱呀”声,像时光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
抽屉里躺着个丝绒盒子,盒盖上印着“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烫金标志,边缘还粘着半张褪色的票根。
打开盒子的瞬间,水晶手链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每颗珠子上都刻着音符,最中央是朵微型玫瑰,花瓣上嵌着母亲的照片——那是她在德国留学时的样子,年轻的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手链下方压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十六岁的小夏”,邮戳日期是2008年7月15日,正是母亲“离开”的那天。
小夏:当你戴上这条手链时,应该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原谅妈妈用“私奔”的谎言做茧,因为我害怕你看见我掉光头发的样子,害怕你在病床前弹《安魂曲》。
还记得吗?
你四岁时总把《小星星》弹成《小月亮》,因为你说“星星太孤单,要找月亮做伴”。
那时妈妈就知道,我的小夏会成为最温暖的钢琴家,用琴声给世界织毛衣。
阁楼的旧钢琴,是妈妈在旧货市场淘来的,琴盖内侧刻着我的学号。
等你考上音乐学院,就把它送给你当嫁妆吧。
对了,第三个踏板有点松,就像妈妈永远松不开的手。
最后一次给你量身高时,你已经到妈妈耳朵了。
以后要多喝牛奶,别总熬夜练琴。
如果想妈妈了,就弹《卡农》吧,那是你在我肚子里时,我每天弹的曲子。
永远爱你的 妈妈2008年7月15日信纸末尾晕开大片水渍,像是被泪水浸泡过。
林夏戴上手链,水晶珠子贴着皮肤,凉得像母亲的指尖。
她望向琴盖内侧,果然有行细小的刻痕:“1990级钢琴系 苏晚晴”,那是母亲的名字,每个字都带着颤音,像她弹颤音时手腕的抖动。
楼下传来父亲的咳嗽声,混着厨房飘来的粥香。
林夏深吸一口气,指
的缎带、还有张泛黄的诊断书,日期停在2008年3月12日,“胰腺癌晚期”的字样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别让小夏知道,她的钢琴比赛不能受影响。”
“你妈说,”父亲的手指划过诊断书,“音乐是时间的琥珀,能把美好永远封存。”
他望向天窗,梅雨季的云隙里漏出星光,“她藏起病痛,给你织了个钢琴家的梦,自己却变成了梦里的星光。”
当老周叔按下最后一个琴键,清亮的音色在阁楼里回荡,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暖。
林夏试着弹了段母亲改编的《卡农》,低音区的三度共鸣像母亲的拥抱,将她轻轻裹住。
父亲站在窗边,手里攥着母亲的旧手帕,帕角的蓝玫瑰刺绣与琴盖上的刻痕遥相呼应。
第五章:琴盖上的星空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阳光终于穿透了梅雨季的阴霾。
林夏站在阁楼,看着琴盖上的“158cm”刻度,如今的她早已超过这个高度,却依然能感受到母亲刻下时的温度。
父亲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母亲的手稿,《未寄的信》乐谱旁,母亲用红笔写着:“副歌部分给小夏的左手小指,那里有她独特的颤音。”
“该给钢琴换个新琴凳了。”
父亲笑着说,眼中泛着泪光,“但老周叔说,这架琴的灵魂就在这些裂缝和刻痕里,就像你妈藏在琴键里的爱,永远不会消失。”
三个月后,毕业音乐会的前一晚,林夏独自坐在阁楼的旧钢琴前。
水晶手链在琴键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母亲当年说的“星星掉进了琴弦”。
她翻开母亲的手稿,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七岁的她趴在琴键上睡觉,母亲的手轻轻覆在她背上,琴盖上落着半朵蓝玫瑰。
“妈妈,我要弹给你听了。”
她轻声说,指尖落在琴键上。
《未寄的信》前奏响起时,琴盖内侧的刻痕在聚光灯下明明灭灭,仿佛母亲的字迹正随着琴声跳跃。
第三个白键依然有点松,但她知道,那是母亲藏在琴键里的手掌,是永远不会松开的温柔。
琴声流淌间,她仿佛看见母亲坐在观众席,鬓角别着蓝玫瑰,眼中倒映着琴盖上的星空。
那些未说出口的告别,那些藏在琴键里的吻,那些时光深处的爱与思念,此刻都化作流淌的音符,在
林夏的指尖抚过纸页,突然听见窗外的雨急骤起来,雨珠打在生锈的防盗网上,叮咚作响如黑白键上的碎音。
她跪在地板上,从书架最底层抽出那本硬皮《肖邦夜曲集》,封面的烫金花纹早已磨损,露出底下的深棕皮革。
翻到第17页,《升C小调夜曲》的谱面角落,夹着枚铜质钥匙,边缘缠着半圈褪色的红丝线——是母亲常用来扎马尾的那种,线尾还打着她熟悉的蝴蝶结。
钥匙插入琴锁的瞬间,铁锈与铜的气息在舌尖漫开。
琴盖掀起时,木质合页发出“吱呀”轻响,像沉睡多年的乐手终于睁开眼睛。
琴键缝隙里滚落半枚干枯的玫瑰花瓣,暗红的颜色早已褪成茶褐,却仍能看出当年精心修剪的锯齿状边缘——正是母亲教她的“玫瑰花瓣要像八分音符那样舒展”。
七岁那年的记忆突然涌来:她躲在琴凳后,看母亲跪在地上用镊子夹出卡住的小红花,白色连衣裙沾满灰尘,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
“小夏的心意,妈妈收到了哦。”
母亲转身时,指尖捏着那朵皱巴巴的纸花,鬓角还别着她偷偷别上的蒲公英。
琴凳的海绵垫凹陷处还留着母亲的坐痕,林夏轻轻坐下,布料摩擦声里混着岁月的叹息。
琴谱架内侧贴着张便签,边角被阳光晒成浅黄,字迹是母亲特有的连笔:“给我的小钢琴家——妈妈永远记得你弹《小星星》时,把mi音弹成fa的可爱样子。”
指尖落下,C大调的音符磕磕绊绊地跳出,琴键触感生涩,像在咬她的指尖。
第三个白键果然发松,按下时能感受到轻微的晃动,如同母亲信里说的“蝴蝶翅膀”。
她忽然想起十五岁生日那天,母亲说好要陪她练琴,却在清晨留下张字条:“妈妈出差几天,回来给你带维也纳的巧克力。”
那时的她以为母亲又在食言,却不知道诊断书上的“胰腺癌晚期”字样,早已在母亲的手提包里藏了三个月。
警察说母亲“跟着情人私奔”时,父亲沉默地砸了琴凳,却在深夜偷偷用木工胶粘合裂痕。
现在想来,父亲每次经过阁楼时的停顿,楼梯发出的“咯吱”声,都是未说出口的守护。
第二章:琴凳上的刻度琴声在第三小节卡住,林夏低头看见琴盖上
旧钢琴的琴弦上,织成最璀璨的星空。
曲终时,林夏望向琴房的天窗,一片蓝玫瑰花瓣从窗外飘落,正巧落在琴盖上的“苏晚晴”刻痕旁——那是父亲在院子里种了十五年的蓝玫瑰,今年第一次绽放。
她终于明白,母亲从未离开。
她在琴键的温度里,在父亲的沉默里,在每一朵绽放的玫瑰里,永远陪着她,听着她,爱着她。
而那封未寄的信,终将在时光的长河里,随着琴声的涟漪,抵达最温暖的港湾。
因为有些爱,从来不需要邮戳。
就像旧钢琴的琴弦,只要轻轻触碰,就能奏响永不褪色的乐章;就像母亲的信,虽然迟到了十五年,却让思念在琴声中得到了最动人的回响。
音乐会当天的礼堂飘着细雨,却挡不住玻璃幕墙上的阳光。
林夏站在后台,看着工作人员将旧钢琴推进升降台。
琴盖上的划痕在聚光灯下清晰可见,“158cm”的刻度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是父亲昨夜偷偷刻的“2023.9.10,小夏的第一个独奏会”,字迹工整得像小学生描红。
“紧张吗?”
老周叔递来块蓝玫瑰手帕,“你妈当年上台前,也总把左手小指掰得咔咔响。”
林夏低头看自己的手,无名指根部的茧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与母亲信里提到的“练八度磨出的茧”位置分毫不差。
她戴上水晶手链,冰凉的珠子贴着皮肤,忽然想起母亲手稿里的批注:“副歌部分的琶音要像玫瑰绽放,指尖起落间藏着露水。”
升降台升起的瞬间,掌声如潮水涌来。
旧钢琴在舞台中央泛着温润的光,琴键缝隙里的玫瑰花瓣早已换成新鲜的蓝玫瑰,是父亲凌晨五点从院子里采摘的。
林夏坐下时,琴凳的凹陷稳稳接住她,像母亲的怀抱从未离开。
指尖落下,《未寄的信》前奏如月光流淌。
第三个白键依然有点松,却在她的控制下发出清亮的音,仿佛母亲的指尖正隔着时光,与她共同按下这个音符。
当弹到副歌部分,她忽然看见观众席后排站着个身影——是父亲,手里捧着母亲的相框,相框上系着那根褪色的红丝线。
琴声在低音区徘徊时,林夏注意到琴盖内侧的刻痕“苏晚晴”被追光灯照亮,每个笔画都带着母亲特有的颤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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