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绿臭的水里,水里泡着数不清的毒虫跟粪便,本是用来关违反谷律的人。
她可着我糟践,几乎将我溺毙,可又会在最后关头把我提起来。
“你这个贱货!
竟敢睡我的谢煌,你可知他早就是我看上的驸马吗?!”
我使劲抠着她的手腕血管,恨不得把手指戳进去来个鲜血四溅。
她吃痛把我踹进了水。
水里的毒虫多年不见活物,霎时窜过来想钻进我的衣裙。
我多年前曾见过死在水牢的人,捞上来时蜈蚣陆续从他的鼻孔耳朵里爬出来,死状凄惨。
更遑论还有水蛇顺着我的小腿缠上来。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死命往岸上爬。
杨玉荣竟找来一个削尖的竹竿,一副要戳死我的架势。
片刻功夫,我的耳朵跟手臂就鲜血淋漓。
鲜血刺激毒虫更加兴奋。
我恨极大喊:“你就不怕我自杀坏了你换脸的好事!”
杨玉荣有恃无恐地大笑:“大不了自杀了再重生呗!”
就在我绝望时,谢煌忽然出现呵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欺凌。
他把我捞出来时,毒虫扒着我的衣服一起出来,密密麻麻爬了一片。
杨玉荣吓得大叫。
谢煌冷着脸帮我洒了驱虫粉,接着斥责我: “关进水牢里还不能安分守己吗?
荣娘给你送饭就要这么糟蹋?!”
他看见打翻的饭菜,不分青红皂白就斥责我。
杨玉荣在后面委屈巴巴:“她失足掉进水里,我好心找来竹竿救她,她竟然还骂我滚!”
我伏在地上,不肯辩白一言。
都是一伙的人,说多了显得自己像个笑话!
谢煌站起身,眼底满是失望:“她既不识好歹,就让她饿着!”
杨玉荣哼一声:“谢郎,你现在知道昨天对她的怜悯有多可笑了吧?”
两人渐行渐远。
我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等太阳升起,阳光斜斜照在我的身上才唤醒了些许神智。
我吃了几颗止疼药丸,强撑起身子把地上的饭菜捡起来,提着去石头后面。
陆离伤口发炎引起了连续高热,昏迷不醒。
我给他用了药,喂他吃了饭。
我筋疲力尽时,他掀起眼皮看我:“花姑娘,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还——”他一下子呕了出来。
是的,还很臭。
我歉疚地对他笑笑。
“忍忍吧大人。”
5 锦衣卫援往后几日杨玉荣没再来找我麻烦,谢煌亲自来送餐。
他劝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