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所踪。”
他顿了顿，看向我：“有传言说，是晏家趁火打劫，夺走了聚灵玉，才有了晏家后来的鼎盛。
楼璟琛显然对此深信不疑。”
“那聚灵玉，真的在晏家吗？”
我问。
晏北辰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至少在我这一代，从未见过。
家族的核心典籍里，也没有关于聚灵玉下落的明确记载。
或许真的失落了，或许……被藏在了某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
他的话半真半假，我无法完全相信。
晏家这样的望族，必然隐藏着无数秘密。
“楼璟琛的目标是复仇和聚灵玉，那血玉镯只是他引动噬魂者的媒介？”
“恐怕是的。”
晏北辰揉了揉眉心，“血玉镯本身就是一件邪物，沾染了无数怨气，与噬魂者气息相近。
楼璟琛应该是用某种秘法，将它与噬魂者建立了联系。
如今血玉镯被你的力量净化并毁坏，他暂时失去了操控噬魂者的主要手段，自身也必定遭到重创。”
“但噬魂者本身呢？”
我追问，“它们是因为楼璟琛的召唤而来，还是因为我们无礼之契的根源？”
“两者皆有。”
晏北辰的神色凝重起来，“楼璟琛利用了血玉镯，更利用了我们这场婚姻的破绽。
没有信物，契约不稳，给了他召唤和引导噬魂者的可乘之机。
现在媒介虽毁，但我们之间契约的根源问题还在，噬魂者对你的觊觎也不会消失。
它们只是暂时失去了引导，蛰伏了起来，但那扇门，已经被打开了。”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解决了楼璟琛的直接威胁，却未能根除隐患。
“那本古籍上提到的契约源点，会不会和聚灵玉有关？”
我猜测道。
晏北辰眸光微动：“不排除这个可能。
如果当年晏家真的夺走了聚灵玉，并用它镇压了什么，或者因此与某些存在立下了新的契约……那聚灵玉很可能就是一切混乱的源头，也是噬魂者力量的锚点。”
接下来的几天，晏家别墅加强了警戒，气氛也变得更加压抑。
舒窈大病一场后，仿佛变了个人，不再张扬炫耀，整日待在房间里念经祈福，看见我都有些躲闪，眼神里充满了惊惧。
那晚墙壁上蠕动的血色符号，显然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和晏北辰则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