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清霜声音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太上忘情诀》反噬，轻则修为尽废，重则性命不保。”
叶尘脸色瞬间苍白。
他早知道“冰心玉骨”体质的修炼凶险，但没想到反噬会如此严重。
“师姐...”他声音发颤，“如果...如果需要...不需要。”
云清霜打断他，站起身，“今日到此为止。”
她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但叶尘却从中看出一丝仓惶。
他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眼中闪过决然。
七日后，寒冰涧。
云清霜的剑势比往日更加凌厉，几乎招招致命。
叶尘勉强支撑了三十招，已经遍体鳞伤，鲜血在脚下积成一小滩。
“师姐今日...格外认真。”
他喘息着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云清霜没有回答，眼中蓝光闪烁，似乎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
她手中冰剑突然爆发出刺目寒光，一剑刺向叶尘心口——这一剑比之前任何一招都要狠辣，完全不像练习，而是真正的杀招。
叶尘瞳孔骤缩，本能地想要闪避，却想起自己作为活靶的职责，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剑尖刺入胸口半寸，他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浸透前襟。
剧痛让叶尘眼前发黑，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倒下。
奇怪的是，预想中的进一步刺入并没有到来。
他勉强聚焦视线，看到云清霜的手在剧烈颤抖，冰剑卡在半途，进退不得。
“师姐？”
他轻声唤道。
云清霜的眼神从恍惚逐渐恢复清明，当她看清眼前景象时，冰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叶尘胸口血流如注，脸色白得吓人，却还强撑着对她微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清霜声音发抖，这是叶尘第一次听到她如此慌乱。
他想要安慰她，却因失血过多而双腿一软，向前栽倒。
云清霜下意识接住他，被他全身的重量带得跪坐在地。
叶尘的血很快染红了她的白衣，温热黏稠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硬。
“药...药...”叶尘虚弱地指向自己腰间的小布袋。
云清霜手忙脚乱地翻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赤红丹药。
她扶起叶尘的头，将丹药送入他口中，手指沾上了他唇边的血迹。
丹药入口，叶尘的呼吸平稳了些，但伤口仍在流血。
云清霜撕下自己一片衣角，笨拙地按在他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