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柔指尖一颤。
沈昭意恍若未觉，抚着胸口轻喘：“听闻那花汁沾唇即烂，前日刘嬷嬷误碰了，整张脸都……哎呀，瞧我，妹妹这般冰清玉洁的人儿，怎会碰那腌臜东西？”
酉时三刻，汀兰苑传来瓷盏碎裂声。
“贱婢！
谁准你碰我的胭脂！”
沈月柔捂着溃烂的唇角，一脚踹翻跪地求饶的丫鬟。
妆奁里那盒掺了滴水观音汁的胭脂，分明是她准备塞进沈昭意妆台的！
暗处，春桃攥着沈昭意给的解毒丸，冷汗浸透脊背。
两个时辰前——“你若将这盒胭脂‘不慎’掉落汀兰苑……”沈昭意将药丸塞进她掌心，笑意温软，“我便替你消了卖身契，送你出府与幼弟团聚。”
檐角铜铃轻响，沈昭意倚在廊下翻看暴涨的功德值。
功德值+300解锁成就：以毒攻毒三日后霍临川凯旋宴上，沈月柔戴着面纱献舞，腰间玉佩却突然断裂。
“叮——”翡翠碎片中滚出一枚鎏金铃铛，刻着北狄王庭图腾。
满座哗然中，沈昭意惊惶跪地：“妾身半月前见妹妹将此物埋在母亲院中滴水观音下，还以为……以为是女儿家私物！”
霍临川捏碎酒盏，目光森寒：“月柔，解释。”
沈月柔踉跄后退，忽然瞥见沈昭意袖口一抹朱砂——那分明是她昨日派人埋毒时沾染的印泥！
“是姐姐陷害我！”
她凄声尖叫。
“证据呢？”
沈昭意颤声垂泪，腕间纱布渗出血迹，“妹妹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我院里搜……”话音未落，管家捧着从汀兰苑搜出的北狄密函疾步而来。
戌时梆子响过三声，沈昭意抚着功德商城里新解锁的傀儡符，将染血的帕子丢进火盆。
昨夜她披着隐身斗篷潜入书房，将霍临川通敌信誊抄时，可是特意用了沈月柔最爱的松烟墨。
忽有梅香袭人，银面具在窗棂投下诡谲暗影。
“姑娘这招偷梁换柱，倒比戏班子精彩。”
国师指尖转着那枚本该在密函上的鹰隼铜扣，“只是霍临川今夜便要灭口……所以我来找先生谈生意呀。”
沈昭意笑吟吟推过一匣金铢，“劳驾国师明日早朝时，把这真密函塞进御史大夫的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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